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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鱼服?”二狗听不太懂,只是觉得这会儿的艾草好像这光一样,格外好看。
“等我以后有钱了,也要开一家服装店!专门卖给男人穿得……裙子!”艾草用没瘸的那条腿做支点,转了一圈,裙摆飞扬,像是铺展开一副尘封已久的惊世画作。
这种话要是从别的人嘴里说出来,二狗头一个给这人揍扁,可艾草这一圈几乎转进他的心里,他想都不想地附和,“好啊,以后咱俩一起开个店。”
当然这话现在只是一句空谈,二狗带着艾草回了自己的房子。
他原先自然是没有地方住的,可现在好歹也是反抗军的副局,组织帮他在上城区购置了一处房产,只不过二狗之前不喜欢上城区的做派,从来没有来过,只当一处安全屋,放些装备和武器之类的,他更喜欢范爷诊所的躺椅或者下城区随便哪个巷子的垃圾堆也行。
可是现在带着一个伤员艾草,委屈自己也不能委屈了他,所以头一回推开了这所小公寓的门。
门用的不是当下最智能的ai防盗门,而是最古早的锁。
二狗找了好半天,才在自己的裤兜里找到了钥匙。
房子没人住过,落了不少灰尘,他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打扫干净,给艾草腾了一个桌子。
这个时代已经很少有人用纸笔了,二狗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些纸张和毛笔,又费了好大劲,才弄出一些墨汁。
看着艾草坐在茶几前,耐心地在纸上画着什么,他的心就莫名地宁静。
等家里打扫干净,二狗伸了个懒腰,端着一壶茶不动声色地靠近艾草,假装不经意地问,“你在画什么?”
“设计衣服啊。”艾草头也没抬,毛笔他用起来有些别扭,可作为一个全能打工人,这些东西他也是会一点的。
随手勾勒出水墨的线条,只是黑白的裙子却让二狗一个不懂何为设计的人一下子看呆了。
但他最注意的还是每张图下方的一个落款,上面写着两个小字。
指着其中一张,二狗忐忑地,很想装不在意地问,“这是你的名字吗?”
“是啊,艾草的艾,艾草的草。”艾草眼睛的笑容像是滴在纸张上的墨汁,晕染开来。
二狗抓着那张纸,看得格外认真,好像要把这两个字刻进脑海似的,他低声重复到,“艾……草,这名字真好听。”
艾草看向他的目光顿住了,犹豫了一下开口,“你是不是不认字?”
往常听到别人谈论这个话题,脾气暴躁的二狗肯定会把写着字的纸撕个稀巴烂,然后把那人胖揍一顿,告诉他,大爷我能吃能喝要识字干嘛!
可艾草的话里不带嘲讽,像是一句简单的关心,他反倒愣住了,在装模作样和坦诚相告里纠结着,一方面又怕说了自己不识字会让艾草瞧不起,一方面又怕自己装大尾巴狼很快被识破,一时间僵在当场,嘴张了张,却是吐不出一个字。
艾草伸手拉过人,温柔地把人按在自己身边,把笔递到二狗手里,“别怕,我来教你啊。”
二狗就这么傻乎乎地被艾草圈在怀里,那人清冷又干净的气味萦绕在周围,他的脑子“轰”地一声,上一次这么震撼还是自己单枪匹马一个人炸掉一座电厂。
“你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握着笔的手颤了颤,二狗有些羞于启齿,他根本没有名字,只是一只被遗弃的狗,二狗是下城区那帮人给他起得绰号,说他又二又狗。
见二狗迟迟没有说话,艾草思索一番,不带任何旖旎念头,像是老师教导初学的孩子,手掌覆盖在二狗的手上,操纵着人一笔一划,一撇一捺地写着。
尽管有艾草帮忙,可二狗的毛笔字还是写得一塌糊涂,白纸上墨色大片。
艾草叹了口气,半是无奈半是好笑道,“雪狼,以后你就叫这个好么?”
“下雪的雪,独狼的狼。”艾草许是怕二狗听不懂,跟了一句解释。
怀里的少年就这么傻愣愣地盯着面前的这张纸,雪白的纸张上,黑色的墨汁,正如踏雪而来的独狼,可是这一刻,因为有了名字,从来孤僻的独狼却渴望与身侧之人一同往前。
“真好看的名字。”雪狼看着纸上的字,痴痴地笑了。
【报告,男配雪狼的好感度上升到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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