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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慧看到姜憬手臂上的伤,不必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拉过她的手,酸楚与苦涩纠缠心间,“疼不疼?”
姜憬揉饰委屈,佯装无所谓,“不疼,是我浣衣时打滑摔到河里去了,被尖石子划的。”
兰芙偏过脸去,舌根
都是酸的。
姜慧未曾戳穿这层温柔谎,褪下手腕上一只莹润无瑕的玉镯子戴到姜憬手上,姜憬摇头就要摘下,姜慧按着她,执意要给她,“拿着,这是我用自己的积蓄添置的,不算很贵重,你要拿去融了当了都行,藏好了,别教爹娘看见了。”
姜憬点点头,忙将镯子埋进衣袖,今日不知怎的,泪眼扑簌簌地流,“大姐,等家里不忙了,我来看你。”
兰芙扯着唇角:“阿慧姐姐,我也与小憬一同来看你。”
“好。”姜慧笑了笑,也湿了眼眶,“你们照顾好自己。”
姜憬喉咙呛起一阵热浪,又被重重堵回吞咽而下:“嗯,我会听爹娘的话的。”
姜慧刚要转身,旋即又回头,说了一句一时令人捉摸不透的话:“爹娘的话,不一定是对的,但自己心里的话,一定不会错。”
兰芙与姜憬此时都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们在窗边望着女子的背影浸沐在光晖下,那道身影在经历风霜摧折后又重新挺直而倩丽,越走越远,不再回头。
姜憬抑制住想拔足出去的冲动,挥手大喊:“姐姐,保重!”
姐妹一场,缘分既深又浅。
她不知,这一别,便是此生的最后一面。
第二日,朱家来了人,说是姜慧跑了。
姜父姜母哗然震惊,怎么也不相信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竟会一走了之,两家人绕着两座村从早寻到晚上也不见人。
朱家人急了,说姜慧从来逆来顺受,在家中伏低做小,怎么回了趟娘家第二日就跑了,定是娘家人居心叵测,吹了耳旁风撺掇的。
即刻就带了一伙膀大腰圆的汉子上门说要姜家赔他们孙子,且还要他们如数归还聘礼中的五两银子。
姜辰自小体弱多病,姜家将大女儿嫁给朱家,无非就是看上他们家的钱财与聘礼,好为心肝儿子寻医救命。
如今都挥霍光了,哪里还拿的出五两银子来,朱家人见他们拿不出东西,不由说分地牵走了他们家一头牛,抓走了五只鸡,还打折了姜父的一条腿才肯善罢甘休。
兰芙再次赶到姜家时,姜家一片狼藉,姜憬躲在厨房的柜子里不敢出来,她打开柜子,见人喃喃自语,似又在笑:“走的真好。”
她不怪姐姐,还在由衷为她开心,世间终于又解脱了一个苦命的女子。
兰芙帮姜家收拾完残局,回到家时,已是夜深人静。她独自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合不上一丝眼。
姑姑当年也是这样一走了之,虽说红颜薄命难改,可也过上了自己想要的日子。
希望姜慧姐姐也能活的开心,平安喜乐。
她听着此起彼伏的秋蝉声,低声念:“不能听别人的话,要听自己心里的话。”
猫和狼
祁明昀走了有两日了,兰芙白日里绣花摘菜,闲下来就抱着花点玩,倒也不觉得心里空落,到了夜里才真正感到一丝孤寂惆怅。
分明他才来半月有余,为何自己已经适应了他在身旁的日子。尤其是自那日山洞中的荒唐一吻后,彼此虽未完全挑明心迹,但那股若隐若现的暧昧却如何也挥之不去。
两日了,明日也该回来了罢。
伴着一盏昏暗的烛灯,她独自吃完了饭,又把他临走前教的几个字认得滚瓜烂熟,还能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上几笔,想着等他回来定能夸她几句。
她如今已会写自己的名字了,虽写的滑稽歪斜,远不及祁明昀的字一手字好看,但他说她的字尚且能认得出来,写字需熟能生巧,方能精益求精。
她埋着头仔细地写了一张纸,整个身子都伏在案上,乌黑晶莹的瞳仁目不转睛盯着笔尖,用的心思远比在绣花上多。
她用不惯毛笔,这东西繁琐至极,用前还要加水磨墨,从前祁明昀会替她磨好,这两日他不在,她磨得手腕子生痛,浓黑的磨渍还沾到她一件最喜欢的衣裳上。
还不如用碳石或是树枝在地上写,写完想法子抹了还能继续写,不比这花银子买来的纸方便多了。
她越想越觉得划算,等表哥回来就与他商量,往后不去买纸了,就在黄泥地上写字。
一写便写到了亥时,窗外连绵细雨,清寒越发浓重,寒露过后,日子一日比一日凉,到了夜间不穿件外裳便捱不住凄冷。
粉白衣衫从肩上滑落,兰芙已是哈欠连天,东摇西摆,总算是熬不住搁下了笔。鼻尖不知怎的碰上一点乌墨,尤为滑稽娇憨,偏生她不知晓,褪下衣裳拆了发髻,吹灭烛灯便缩到了被窝里。
白天去姜憬家帮忙规整杂物,搬的搬,抬的抬,晚上又写了两个时辰的字,一沾到床,身上的酸疼与惬意交织涌出,眼皮耐不住两股力折腾,沉重阖了起来。
夜半三更,窥不见灯影,牲畜都已歇下了,聒噪的秋蝉也倦了似的收敛嘶鸣,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重重遮盖,透不下一丝清晖。
窄道上突然窜出一点光亮,鞋履踩进泥洼中,激出一圈水泽。花点率先动了动耳朵,警惕地环顾四周,朝逼近的光影试探叫了几声。
许是通身疲惫令这一觉格外香甜,兰芙皱了皱眉,拉着被子翻了个身,并未察觉到异样,眉头又渐渐舒缓下去。
门口,一块肉扔到地上,花点低头摆尾嗅了嗅,尖牙扯下一块生红的肉,不消片刻,便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被浸了迷药的肉一迷,僵直倒地,再叫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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