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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狗,你不是在一品斋朱掌柜那里赚了一笔钱财吗?”同桌赌友轻蔑地说道,“押十文钱,配得上你的身份吗?”
众人哈哈笑着,调笑之意溢于言表。
“朱掌柜的钱实在是太好赚了,得空我再去问问他,还需不需要那东西。”
“对了,二狗,朱掌柜到底需要什么东西呀?能不能说说?”
赵二狗一个激灵,脑子瞬间清醒了一半,朱掌柜可是跟自己说过,要是敢泄露半点出去,让自己躺着出邻县。
脑子清醒之后,也回过神来,他娘的连出十八把大,这里没鬼,就是真的见鬼了。
“赶紧开,朱掌柜的事少瞎打听,你们不要命了?”
“二五六,大!”
赵二狗呸了一声,老子钱再多,也经不住这样输啊!
“走了,明天继续赌!”
赵二狗出了赌坊,半眯着眼,哼着小调,晃晃悠悠地离去,“姐儿生得漂漂的,两个奶子翘翘的,有心上去摸一把,心里有点跳跳的~”
...
;赵信两人跟在赵二狗身后,小巷子里也没有人,赵信打了一个手势,赵三郎手中准备的木棒狠狠砸在赵二狗后脑勺。
赵三郎含恨打出的一棒,直接敲翻了赵二狗,然后赵三郎背起赵二狗出了小巷子往人少的地方走去,路上遇见一两个人,嘴里还在嘟囔,“哥哥,让你少喝点酒,你却把自己喝成这模样,回家后爹娘又要骂你了。”
城南本身就鱼龙混杂的地方,破败的房子到处都是,两人找了倒塌一半的破房子,附近也没有人居住。
然后捆上了赵二狗,蒙住眼睛。
“五郎,赵二狗不会是死了吧?”赵三郎放下赵二狗之后,才现赵二狗脑后一直在流血,打闷棍的时候很爽,但是真搞出人命的话,赵三郎也怕呀!
赵信搬开赵二狗脑袋细细瞧了一下,骨头没破,就是头皮破了而已,“放心,祸害遗千年,赵二狗死不了。”
“找水破他,把他弄醒,让他说出我们想知道的。”
塌了半边的房子,屋子里只有一些散乱的稻草,没有任何家具,院子里也长满了杂草,连破旧的院门,都长着青苔,这在哪里去找水呀。
赵信眼珠一转,坏坏地笑着,“我这里有水,三哥,你把脑袋转过去。”
赵三郎转过身,只听见嘘嘘两声,然后滋哗哗的声音响起。
被捆住手脚,蒙着眼睛的赵二狗悠悠醒来,却感觉一股暖流射在自己脸上,“谁,谁,到底是谁?还不放了你二大爷!”
赵二狗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一舔,“咸的?这是什么玩意,不对,骚味,呕~~~”
躺在地上的赵二狗扭动着身躯,一边干呕,一边求饶,“大爷别杀我,我不值当大爷动手啊,求求大爷,求求大爷放过我吧。”
滚动中,赵二狗裆下的裤子竟然湿了,敞亮的房间尿臊味更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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