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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壶游戏就是个熟能生巧的过程,箭矢再次在壶颈口打转,为了不再伤到壶颈,这次的箭矢还被灵芝上了一层润滑的凝脂。
所以这一下,箭矢进到了更深的地方,而壶颈也没有一点损伤。
“这样是不是好了很多?”
灵芝凑在沈时清的耳边问,没有任何意外的,沈时清一点都没有回应他。
而第二根箭矢也被灵芝握在了手中,带着滑腻腻的凝脂,再次被射入到了壶颈中。
壶颈太狭小,箭矢也没办法投入太多,而游戏又没有结束,灵芝便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抽出箭矢,然后才能继续游戏。
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沈时清的身体猛的一个弓起,四肢都颤抖了一下,而且动作非常的明显,让灵芝全部的触手都停了下来。
“是这里么?”
灵芝仿佛个好奇宝宝一样,触手再次晃了晃,惹到沈时清挣扎了一下。
他都脚背都全部绷直,却死死的咬了咬塞在他口中的触手,那种感觉……
“一定是这里哦。”
灵芝看着已经满了的壶颈,再次将箭矢抽了出来:“哎呀,极限了呢。”
像是在嘲笑沈时清一样,下一掷的时候,灵芝甚至不再一根一根的投,而是将几个箭矢绑在一起,直接投入已经非常熟悉的壶颈中。
“唔!!!!”
沈时清一瞬间瞪大了双眼,一股灭顶的快乐从尾椎骨向上蔓延,直接到达颅顶,全身都肌肉都在颤抖。
这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乐。
“舒服么?”
灵芝趴在沈时清的身上,快乐的晃着双腿。
等祂发情期后,祂就可以同沈时清一样享受这样的快乐了。
快了,快了。
找到了技巧后,灵芝玩投壶游戏就更加的驾轻就熟,一次投入一根箭矢是一种乐趣,一次直接投入几根箭矢也是没有太大的问题。
反正壶颈被涂满了滑润的油脂后完全可以再多玩一会,箭矢就更不会缺少。
沈时清眼中慢慢的染上了水润,说不上是因为痛苦还是其他。
被堵住的嘴角也流出了不少晶莹的津液,却被灵芝的触手一点点的擦拭干净。
“啊,红了。”
灵芝看着沈时清被束缚在上的手腕,已经因为他都挣扎而红肿的不像样子。
此时的沈时清眼睛中挂着泪水,唇角还有丝丝晶莹剔透,发丝更是被他都动作而弄的乱七八糟,手腕红肿,双腿微微颤抖,被触手拉扯的大大的-张开。
狼狈中又带着被一股初常人shi的诱-惑-感。
至少,灵芝看着看着,又玩了一次投壶游戏,而且是多投了一根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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