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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上次进山,孔峙为了以防万一,往后备箱里扔了个野外医疗箱,里面有各种实用的伤药。
孔峙找到自己的车以后把颜乔抱进后座,三下五除二脱了她的鞋,蹲在车外看了一眼她的伤势,随即取了后备箱里的医疗箱,拿出治疗外伤的喷雾,晃了晃瓶身。
颜乔还是一如既往地怕疼,他还没喷她就使劲往车里缩,硬是从一头退到了另一头。
孔峙站起身,垂下手,无奈地皱眉:“干什么?我又不是要害你,躲什么?”
颜乔望了眼掌心蜿蜒曲折的细微伤疤,抬起头,头头是道跟他理论:“您知道吗,检验主人有没有打过猫咪的最佳方式就是对它出拳,看它会不会躲,所以我现在出现了这样的反应,您应该好好反思一下,我为什么会感到害怕。”
上回在医院就是这个坏东西一点也不温柔地帮医生摁着她,不让她挣扎,可她明明是为他才受的伤,结果他非但不心疼她,还恶劣地调侃她。
这次是她自作自受,受伤的原因不再与他有关,他指不定会下多重的手呢!
孔峙失笑扬眉:“你还有理了?”
可不是占着理吗?
孔峙不跟她废话,正好她缩得深,腾出了空位,他就势坐进了车里,关上了门。
颜乔蜷着脚趾,一下一下蹬着他的大腿,谁知没踩两下就被他攥住了脚腕,她又开始嘤咛,出奶乎乎的哼唧声。
女人这样招来如果不是负罪感,就是被撩拨起的情欲。
她清晰地感觉到孔峙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接着便见他再度打开了车门。
光照进来,照亮了他从脖颈到耳根泛起的不正常的绯色。
他却欲盖弥彰地说:“不想被路过的人误会就闭嘴,不要出不该出的声音。”
什么叫不该出的声音?
颜乔也不是生来就卑微到谷底的,隐忍到一定份上,自然就爆了。
她眼眶一红,神态充满了诱人犯罪的破碎感,娇憨地哭求:“这怎么忍得住啊,不可能忍得住的,别这样先生,求您了,轻一点好不好,我真的忍不了。”
孔峙哪里禁得住她这样撒娇,重重从鼻腔里呼出一口气,烦躁地扯掉了领带,顺便解了接近领口的两颗扣子,下了车。
颜乔害怕自己这般矫情惹他生气,但也害怕他像上回一样强势粗蛮,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想到孔峙只是去拿了袋医用棉球,很快复返,重关上了门,把药先喷在棉球上,以便给她上药的时候能自行决定力度。
半晌,他盖上瓶盖,将喷雾放到一边,捏着被药水浸湿的棉球,郑重其事地对她说:“我尽量轻一点,要是你再敢像刚才一样给我喊,别怪我把你的嘴堵上。”
再得寸进尺就是不识时务了,颜乔点了点头,乖巧地把脚抬起来,悬在他腿上。
孔峙认真给她上药,见她疼得抽搐,便俯身吹一口冷气。
这次只做不问,少了几分调侃,多了几分怜惜。
颜乔看着他的眼神,忽然觉得他或许也是喜欢自己的。
不是上司对下属的器重,不是老师对学生的看好,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钟情。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灵敏,她是不是该听从自己的心声,放纵一次。
赌他是真的爱她?
不知是注意力被妄念分散,还是孔峙的动作真得很轻,上药的过程中颜乔几乎没感受到疼痛,也就真的没吭声。
一晃眼孔峙已经给她上好了药,还贴心地缠了圈绷带。
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药水渗入伤口的尖锐刺痛,咬了咬唇。
孔峙倒没说她不该任性妄为,不该放着他准备的定制鞋不穿,穿这种劣等货,但责备了她别的行为。
“出门给人家欣赏,要图美观,我理解,但你穿这么硬的皮鞋,也不在里面穿条丝袜,怎么想的?出这种纰漏,是以后我带你出门都要帮你检查细节吗?”
过去颜乔是不会无端顶撞他的,但她最近被孔峙惯得有些恃宠而骄,有恃无恐地说:“如果我说我是故意的您信吗?”
破罐一摔,她陡然有了底气,继续说道,“说我心机深沉也好,说我虚伪狡诈也罢,我就是要我脚踩冰锥的画面被您看见,要您即使不动情也心生怜悯。”
孔峙听了沉吟片刻,提醒道:“有些玩笑,不能随便乱开,我知道你不是八面玲珑的人。”
颜乔更加笃信自己的判断:“我怎么就不能是呢?人是会变的,说不定哪天我也会为了得到您的宠爱不择手段。您不是不明白,是舍不得让我离开。您一遍遍告诫我不要对您动真情,其实是因为您已经对我动了心,抑制不住本能,才希望我能顶住对吗?可是您怎么不想想,您这么自律的人都把持不住,我怎么能凭一己之力抵御呢?”
孔峙没有嘲笑她异想天开,或许她真的猜中了。
颜乔见状大着胆子请求:“抱抱我,我想得到您的心。”
过了许久,孔峙才不明喜怒地说:“我没有办法娶你,现阶段也不可能和你光明正大地交往。我曾经说过,等得到我想要的结果就还你自由,这个承诺现在依然有效。学位证已经到手了,你想走随时可以走。想留——不可能更进一步,最多维持现状。是去是留,决定权在你,我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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