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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警方都联络遍了；可是当他们还抱着希望，倾全力搜证来对付假想犯的同时，他们却

  让真正的罪犯从容享受他高明骗局的成果。”

  &1dquo;罪犯？”宝莉说：&1dquo;你认为谁是&he11ip;&he11ip;’”

  &1dquo;我认为，谁那个时候知道小史瓦兹先生身上带着钱，”老人兴奋地说，在椅子上

  像个弹簧玩具小丑一样扭来扭去。&1dquo;谁知道史瓦兹去见一位有钱的俄国人，而且可能身

  上带着大钞票回来的人，就是显然犯下这案子的人。”

  &1dquo;谁？当然除了亲王和他的秘书，再没有别人了。”

  宝莉说：

  &1dquo;可是你刚才说&he11ip;&he11ip;”

  &1dquo;我刚才说，警方决定要找出亲王和秘书的罪证；可是他们只把眼光放得像鼻子一

  样短，没有看远一点。温斯娄先生和瓦萨尔先生花大钱在侦查罪证上，毫不吝惜。温

  斯娄先生是大股，那宗骗案让他损失九千英镑。至于瓦萨尔先生，那就不同了。”

  &1dquo;我看到警方在这案子上一路错下去，于是花了功夫做了一些调查。我对这整件事

  感到莫大的兴，所以我想知道的全都让我知道了。我现，瓦萨尔先生在公司里只是

  个小股，只能拿到百分之十的公司利润，而且是最近才从大助手的位置升上来的。警方

  却没有花功夫去找出这些事实。”

  &1dquo;啊！你的意思是&he11ip;&he11ip;”

  &1dquo;我的意思是，每个窃案抢案当中，如果影响到一个人以上，先就该去分析这案

  子影响第一个人和第二个人的程度是不是一样。我在菲力摩尔街窃案里向你证明过，不

  是吗？那个案子，和这个一样，两个当事人里头，某个人的损失和另一个比较起来，非

  常之少。”

  &1dquo;即使是这样&he11ip;&he11ip;”

  宝莉开始争辩。

  &1dquo;等一下，因为我还现了别的。我一确定瓦萨尔先生每年拿到的公司利润不到五

  百英镑时，就想办法探听他的生活水准和主要的不良嗜好。我现他在爱伯特街上有栋

  好房子，那个地段的房租每年是两百五十英镑。所以，他要维持开销，一定要靠投机买

  卖、赛马或者其他种种的赌博。投机和多数的赌博，是债务和破产的同义字，只是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