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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蔼霖不置可否,也不算特别准确,可她已经不准备再反驳了,她不是那种为爱而生的女人,她的出生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更是背负着许多生活的重任,爱情是整个人生的全部的日子她经历过,但却已经过去了,她现在要努力工作,好好经营,计算着每个月的各种贷款,还得防着她那畜生行径的二哥恶心人的报复,还有她那个亲妈还不如后妈的血缘亲情,从她搬出来后她妈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打过,她的生活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哦~是这样。叶晨托着腮,言蔼霖没做声,她就以为她是默认了,原来是一个受过情伤的女人,是属于那种典型的受了伤就把心门关闭的人吗?那也太脆弱了。我活了25年才知道那么残忍那么心酸那么疼痛的真相,不也一样还活着吗?情伤算个屁啊情伤。叶晨在肚里腹诽,她估计常常把腹诽当做腹黑,没文化的人就常常这样。
这女人,这样脆弱,真的是要不得的,她伸出手拉了拉言蔼霖的手指,她两的手本就挨得很近,本想说一句,让我们两个受伤的人在一起心心相印,生生相惜。可到最后,也一个字没说出来,只是勾着言蔼霖的尾指,黯然断肠。
言蔼霖脱开她的手,笑着起身,谈完了吗?还有没有其他要谈的,没有的话我得出去了,今天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一会儿真得晕了。她以为说到这里应该是差不多了吧。
叶晨茫然起身,负手而立,那你别不理我了,成吗?
言蔼霖点点头,末了却留了一句,或许在不久后的将来,不想联系的那个人会是你。
叶晨一怔,言蔼霖拉开房门就走了,叶晨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慌慌乱乱,还没表白清楚的告白就这样被不清不楚地拒绝了的意思吗?她倒没有觉得多难过,只是空空的,没有回过神来。
☆、
言蔼霖走得并不决绝,她一只手放在门把上,只觉得身后的身影影影倬倬,她顿了顿,才若无其事地拉开房门而去,起初她执意不要叶晨说出口,她不过也就是怕这样的尴尬,她挺难结识一个新朋友,不想因为这样的关系而搞僵,她以为叶晨是明白人,那天她有些失态地落荒而逃以后就以为叶晨不会找她了,来这场婚礼之前她还在心里想过,或许今天能遇上她的,哪知道竟然能来这一出,这女孩某些方面还是挺幼稚挺鲁莽的,哪有这样逼上梁山当众告白的,台下坐着好些50年代60年代的人,她不想扫了陆永的婚礼也只好出此下策,她走出房门,在廊间静听房里的动静,长嘘一口气,找到新郎新娘,在新娘耳边耳语片刻,她今日的伴娘任务已差不多完成,仪式早已结束,剩余的杂事只好让他们找别人帮忙,她拿过手袋,说着抱歉以身体为由退了场。
叶晨还傻愣在新娘的换衣间,心情复杂谈不上悲愤,只觉得软绵绵的,好像没有着陆点,对于她这样一个注重仪式感的人而言,表白是多么郑重其事的事儿,怎么能两次都这么堂皇不堪呢?第一次是言蔼霖就连那两个字普通的字都没给她说出口的机会,这次更甚,还差点干出当众表白的傻x事,要下面坐着一堆小年轻,她倒是觉得这行为挺浪漫的,当然,也挺虚荣的,她偶尔也会喜欢虚荣,当她可以用钱买到一些快乐的时候,那种感觉挺飘飘然的,只是言蔼霖,为何总给她一种欲言又止的样子,不想重新开展一段感情?
不管是什么原因,拒绝就是拒绝,更何况言蔼霖还拒绝过她两次,她望着化妆镜中的自己,虽说近日有些憔悴,但好歹这张脸也长得眉清目秀,可清纯可动人,她用手揉了揉那张脸,出了换衣间,回到饭桌前,四下寻望的时候,已经见不到言蔼霖的身影了,老头子还在和生意场上的人应酬,叶晨瞥见他耳鬓的白发,最近真是越长越多啊,她还是和老头子没有太多的言语,她妈的事始终像刺一样梗在他两中间,其实她没有那么恨他,可她却又不能完全不介意,她觉得这个婚礼无趣极了,这喜笑颜开的一对新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有些心烦意乱间,就见老头子有些喝多了,侧过头问她,你刚在台上做什么?当众表白吗?你有喜欢的人了?
这时叶晨才反应过来她刚那作死的整那么一遭,看现在怎么收场,只是她也不想撒谎了,点了点头。
今天来了吗?不准备带给我看一看?老头子听到这个消息似乎有些高兴。
只怕看了会吓死你。叶晨声如蚊蚁道。
你说什么?那男孩子人呢?
没什么,人家不喜欢我,没什么可见的,我单相思而已。叶晨倒说得直接,叶天霸那张国字脸已经红了一大半,只愣了愣,竟然有些动情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叹了叹气,叶晨突然觉得气氛有些悲凉,老头子似乎有些变了,以前要谁看不上他女儿,他总是梗着脖子拍着桌子骂人家有眼不识泰山什么的,小时候念书的时候她因为贪玩编排过一个故事,说是在和全班学习最好长得最好看的男生谈恋爱,却全是和水水和荣容他们在山上玩,有一次在山上和人约架,脸被抓破了,她回到家不敢说出真相,只好编着故事说那个学习最好长得最好看的男生不要她,两人分手闹的,她不过是随口一句,哪曾想老头子非要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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