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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以后,我想要找找有没有像这里的地方,”她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变化,轻声道。黑刀挑了下眉头,问道:“你说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儿,是想找一找和自己相关的线索吗?”
“啊,那个不重要,”少女下意识回答说,代入党不在乎游戏给自己设定的背景剧情,她一向认为那玩意只会影响自己的代入感。
但说到这里,她置于胸前的双手绞紧,白皙柔美的面容上甚至为此浮现出了柔软又哀伤的歉意:“是说如果你再受伤的话,以我现在的状态是没有办法帮你的……但如果还有类似的地方,说不定我还可以碰碰运气,重新积累一些。”
女孩子浅金色的眸子干净澄澈,她静静看着黑刀,像是过了这么久,他说了这么多东西,她依然只想了一件事。
如何治好他这件事。
“……”黑刀看着她的眼睛,忽然错开目光,他的动作看起来好像是准备揉揉自己的眉心,但抬手看见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腕和满是血污的手臂,又硬生生地放下了。
“……我现在不太干净。”他声音放得很轻,眼睛没有看着她,而是投向一片浑浊的黑暗,于是这句话真正想要诉说的对象便多了些似是而非的味道,但他又是站在这儿的,距离还是很近,少女依然能清楚的听见他的每个字音。
“等一等吧,我会收拾一下,然后……其他的先放放,我们先想办法从这离开。”
第4章新卡来了
区别于外表那副生人勿进的傲慢气质,真正收拾起来的黑刀是个出乎意料的利索性子,秦情这边好像什么也没做,就是找了个干净地方静坐发呆,没一会就看到男人快步走过来,告诉她,“都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黑刀洗干净了满身污秽血迹,新换的外套勾勒出宽阔厚实的肩颈轮廓,秦情站在他的面前时,头顶只堪堪到他的胸口。
换了更加开阔的位置,那双碧色的眼也就能更清晰的看见少女身上的打扮,相当轻盈又精贵的料子和剪裁方式,可不是这种穷乡僻壤能养的出来的姑娘,黑刀有些无奈,即使本人说了不在乎她的过去和出身,他却也不能完全顺着她的要求想都不去想。
当然,他的耐心不多,也不擅长助人为乐,只是想着,既然这边无意回忆过去、或者也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想要和自己的过去一刀两断,那么总要有人帮忙收拾对应的烂摊子。
黑刀想到这儿,抬手轻轻捻了捻女孩子领口的衣料,说:“你身上的料子不是本地会有的,我知道的那些地方也都没有类似的工艺技术……当然,你要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和自己的过去扯上关系,那我们现在就要做些准备了。”
秦情自然没有意见,“好,我听你的。”
“那么以后你可以直接叫我黑刀。”男人拎着最后一个包裹,领着秦情七绕八绕地走出了这栋无名建筑物,简陋的走廊和只剩一半的破败旧门构成了通往外界的最后一段路,外面沙海连天,和秦情之前隔着小窗看到的世界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一辆改造过后的重装机车停在门口,已然是一副一切准备就绪的妥帖架势。
大概新手卡总有类似的特点吧,不是属性上可以做到全能兼顾,就是在新手引导期什么忙都帮得上,就算玩家对这款游戏的定义是纯粹的图鉴收集,但也不耽误第一位sr在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里就展现出了远超一般水平的管理能力。
改造后的机车与黑刀倒是相称,轮到秦情这里却是连第一步上车要如何都不知道,少女拎着裙摆神色忧郁,正琢磨着要如何才能上去,腰上忽然被人用了些力气扣住,下一秒便被人举起来,直接放在了车座上。
黑底金纹的衣料如夜间的浓雾,随着男人动作一同轻轻荡开,女孩子的小腿轮廓在裙摆下若隐若现,苍白,细腻,没有丝毫的锻炼痕迹,几乎是一种被剥离了鲜活生机的瓷偶般的精致脆弱。
……这样的女孩,如果只靠她自己,在这种地方估计甚至活不过一天。
黑刀的眉峰微微向下压了一些,但他本就生得眉骨高耸轮廓深邃,倒也瞧不出多少具体的表情变化。
“……但我不好直接称呼你的名字,你的能力很危险,暴露本名也容易引来些不必要的麻烦,你要是不介意,我会叫你小姐。”
秦情点着头,一如既往地乖顺说好,忽然感觉自己的鞋子上有些陌生的触感,她低头,看见一双骨节粗大满是伤痕的麦色手掌拂去了脚背上的浮沙,随即黑刀抖开一张旧斗篷披在她身上,又拉了拉帽子,细细掩住了少女白瓷无瑕的一张脸。
黑刀扶着车的手没有离开,下一秒少女身后贴上了宽阔厚实的触感,透过衣料,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引擎发动的声音打破了沙海长久只存风声的空旷寂寞,她新上任的骑士两条手臂稳稳地扶在她的两侧,男性特有的饱满的肌肉线条将外套撑出了相当丰满的轮廓,秦情若有所觉地抬起头,头顶柔软的发旋恰巧蹭过对方漂亮的下颌线。
“你要是累了,可以睡一会。”
女孩子沉默片刻,当黑刀以为这过分纯良柔善的女孩还要拒绝自己,继续固执地强调自己可以坚持时,一点柔若无骨的触感便轻飘飘的挨了上来。
她把重心放在自己身上,闭上眼睛,理直气壮地准备将路上遇见的一切问题都交给他来解决,而不再像之前那样,要么客客气气地和自己说话,要么就是用那双浅金色的眼睛忧虑不安的看着他,像是只娇贵却不自知的幼猫,分明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却偏偏还要急着帮人舔舐伤口。
风中混合砂砾,掠过男人的脸颊与手臂,带来些许鲜活真实的刺痛,他低头拽了拽怀里女孩身上的斗篷,只觉这样的感觉才是对的。
在此之前不知被何人娇养的小姐,终于展现出了一点与她气质相符的骄矜。
机车在沙海上行驶,引擎的声音也渐渐与风融为一体,成为了耳朵里某种单调又枯燥的音调,秦情合着眼,看着系统地图上面的小点一点点破开了隐藏的灰色地带,他们的前后左右都是一望无际的空无,地平线上的太阳升起又落下,机车开了又停,停了又开,地图上依然没有具体的变化。
夜晚时黑刀将几件斗篷裹在她的身上,自己便只靠着身上这一身,坐在篝火旁边守夜。
他们的食物消耗量不大,但与之相对的,是黑刀的精神力一直都在下降,下降的频率不算快,但夜晚的温度太低、或是路上遇到了一些突发事件时,下降的速度总会变得稍微快那么一点点。
按着黑刀自己之前的说法,他还能撑住,但秦情却有点撑不住了。
她有点残血恐惧症。
之前玩游戏,背包血瓶不是常年×99也得是开挂锁血才有胆子去继续走剧情开boss。
虽然新游戏限制很多,她也不是不能根据游戏特性稍微调整一点自己的忍耐底线,但是一旦超过了警告红线后,秦情就会开始变得焦虑。
或者说,非常焦虑。
又是一个无事发生的夜晚,黑刀守着篝火,靠着一块石头阖眼闭目养神,半晌忽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本该早已入眠的女孩不知何时醒了,小兽寻求庇护一般慢悠悠地靠了过来,将脑袋靠在了他的颈侧。
小姐应是在他旁边静坐许久,然后将自己身上披着的毯子掀开大半,轻轻盖在他的身上。
他闭着眼,不说话,许久后,听见了靠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子放轻的叹息声。
混着夜风与篝火燃烧的声音,黑刀被身上的温度暖的有些恍惚起来,意识朦胧的半梦半醒之间,男人似乎听见了一点模糊的呢喃。
若诸众生,因其积集诸恶业故……所感一切极重苦果……我皆代受……
……
第二天太阳升起,黑刀神色如常的去调整机车,只是在引擎发动的前一秒,依然是和之前一样乖乖坐在他怀里的小姐忽然拍了拍他的手臂,指了指和预期位置截然相反的另一个方向。
“我们走这边。”
黑刀垂下眼睫,平静的点点头,说了声好。
引擎声响起时,黑刀说:“小姐,那边应该是狼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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