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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不该来这儿的。”
娄简抬起眉眼:“听六爷这话的意思,您好像知道我要来您的地界,而且知道我为什么来?”
“来这儿除了赌钱还能干什么?”六麻子踱了几步,“难不成是来上香的?”
“六爷真是说笑了。”娄简站直了身子,“死前,能问六爷一个问题吗?”
“问。”
“六爷可认识梁小小这个人?”
六麻子想都没想,回道:“听都没听过。”他拍了拍手,屋外闯进两个武夫,“扔河里喂鱼吧。”
“诺。”二人领命,拽起了娄简的臂膀便往屋外拖去。还未走几步,夜色里不知从哪里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猫叫声。
暗处,二五猛地扑来留下一道残影,它撕咬住一名武夫的耳朵,生生拽下半截肉来,血滴滴答答掉在地上。惨叫声回荡在院中,另一人见状,抽刀架在娄简脖t颈上,踉跄后退几步,大声质问:“谁?”
同一个角度,飞出三枚磁石,分别落在武夫眼中、手腕、膝盖上。
夏惊秋与许一旬二人,从不远处的屋顶上一跃而下。娄简指着身后的屋子道:“抓住六麻子。”
娄简摔倒在地,二五上前,围着娄简不停地转悠。须臾,二人无获而返。许一旬攥着拳头道:“被那混蛋跑了。”
“算了,此人作恶多端,总有下次的。”夏惊秋安慰着许一旬。二五飞奔而来,顺着夏惊秋的衣裳爬了上来。
顺着来处看去,娄简半爬在动弹不得,身子止不住地发颤。
“娄简!”二人上前,娄简额头生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唇色发白。二五在一旁急得直叫唤。
“阿简,我背你去找大夫。”
“不用,旧疾罢了,一会儿便好。”
“府衙近,去我那儿。”夏惊秋把人扶上背,匆匆送往府衙。
也不知过了多久,娄简四肢上生出的痛感渐渐散去。她揉着臂膀与膝盖,苦笑了一声。
“我让后厨给你做了点甜汤,你吃了好暖和些。”夏惊秋将甜汤放在娄简面前,他寻了一处坐下,“你这是什么毛病?遇凉四肢生僵,受了外力便疼得站不起来。”
“都说了,是旧疾。”娄简调笑:“你何时这般关心我了。”
夏惊秋红了脸:“好友之间互相关心不是常事吗?”他顿了顿,“你下次办事能不能知会我一声,今日要不是二五,我怕是都找不到你。”他责怪道,“许一旬这小子能帮你什么?”
“诶诶诶,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许一旬坐在案几旁,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扔给夏惊秋,“阿简让小爷我给你找来的。”
“什么东西?”夏惊秋凭着烛火查看,“账簿?”他粗翻了几页,在账簿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仇海?他借京债!”
“你不是想知道为何赌坊刚被查处便能开张嘛?我想答案就在这儿了。”娄简将甜汤递给许一旬,“辛苦了。”
“所以,你出千是为了调虎离山,引六麻子出来,好让许一旬去偷账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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