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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婆吗?”
要是有家室,在这里倒是不合适。
此言一出,众人视线都集中在姜祁山身上。
对方侧过身子单手托腮,抬手捻去莫慎远顶的灰尘,“哥。”
“嗯?”莫慎远反射性地应声。
“我没老婆。”
语并不慢,加上饮酒鼻音重了些,听着格外缝绻。自始至终眼睛就没离开过莫慎远,话仿佛也是说给他一人听。
“我没有老婆。”又说了一遍。
“知道了。”
莫慎远尴尬地偏开眼睛,竟然在曾经的学生面前不知所措。
“玩吧。”
转不开话题,他干干巴巴地说。
牌刚了第一轮,包厢的门悄然拉开。
“刺激点,直接a和J隔着纸巾喂颗番茄。”“差不多得了……”
室外的热气随着男人跨入弥散进来,极富力量的手搭在墙壁,他不轻不重地把门闽上。
“傅总!”
李经理赶忙起身,站在卓然而立的男人面前说:“您请坐!”
她只收到指令联系民复的总裁秘书,可没想到傅竹疏会亲自过来。
谁料对方压根不施舍眼神,直接往长桌走去。
莫慎远盯着膝盖,心跳的砰砰快。事情展好像出了预期。
果不其然,傅竹疏自带威压,毫不避讳地站在莫慎远身后,拧着眉对符元说:“抱歉,换个座位。”
号施令的语气,丝毫不在乎他人想法。
“啊傅总。”
一道凉凉的干净噪音响起,傅竹疏不耐地看过去,正撞入一对浅色的瞳仁。
“这里的牌已经完了,不大方便换位置呢。”
“所以呢?”男人声音很沉,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出门前吃了药,不代表焦虑被压制下去。
只要莫慎远一天不回家,他的病就一天得不到医治,
“所以呢?”
莫慎远捏紧牌忽然起身,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既然是陌生人,就别再靠近。”
说完,他恢复温柔礼貌的模样,“请傅总去对面吧不好意思了。”
傅竹疏危险地眯眼。
这让草慎远怀疑,下一秒傅竹疏就会强吻过来。
万幸的是,也许顾及太多商业伙伴在场,他暂时没有作,依言走到对面坐下。
隔着桌子,灼热的视线温度不减,似乎要把莫慎远看出个洞来。
符元喝的高,完全没感受到空气里的火药味,大舌头喊:“傅总,您没老婆,那您有喜欢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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