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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你脖子上有牙印！」

宋北和隊員們整理好樂器之後，抬手壓了壓，然後笑著湊近話筒：「哪有牙印？」

「脖子上！脖子上！」粉絲都瘋了，尖叫著伸著手朝前擠。

「哦……」宋北懶洋洋地拖著長音應了一聲，然後眯著眼笑，「朋友鬧著玩咬的。」

媽的，騷。

許沐站在二樓的欄杆那裡朝下望，只覺得整個人都燥起來，想把那個站在燈光底下的人扒光，想把他的雙手綁在話筒架上，想把他按在地板上□□……

「有煙嗎？」許沐轉身問旁邊的何甜。

音樂聲太大，他需要很大聲的喊何甜才能聽見。

「有！」何甜從包里拿了煙和打火機給他，「是乾淨的！」她喊道。

許沐不在意這個，只是有些急切地點上咬在嘴裡吸氣，皺著眉的樣子讓何甜幾乎要以為自己的煙里加了料。

宋北在台上唱我們要震顫這個時代，沖天的歡呼聲和尖叫聲幾乎要掀翻屋頂，一大群一大群的女人喊著宋北我要給你生猴子正面上我啊啊啊。

許沐半眯著眼睛，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目光黑沉沉的鎖定了舞台中央的那顆星星。

整場1ive結束之後，宋北和隊員們頂著粉絲狂熱的安可聲退場。

「宋北。」許沐站在休息室的門邊上，側著頭望過來，周身氣質莫名的有些駭人。

「怎麼了？」宋北笑著去牽他的手，卻被人一把抱在懷裡，許沐用力地箍住他的腰，用嘴唇輕輕咬著他的耳朵：「我想□□。」

他的聲音不大，外面吵得很，旁邊的人都沒聽見許沐說了什麼。

「現在？」宋北看了他一眼，許沐身上濃重的煙味讓他有種聞到了火藥味的錯覺。

「嗯。」許沐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低聲應道。

於是隊員們和何甜站在門外，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兩個人抱在一起進了休息室，之後把他們所有人鎖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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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跟我談戀愛？」許沐把窗戶打開，又點了一支煙。

「嗯。」宋北慢吞吞地穿著衣服，許沐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喜歡他，現在問這種問題顯然不是要跟他談戀愛的，所以也就沒怎麼激動。

「感覺你一點也不激動呢。」許沐笑著朝他臉上吐了一口煙。

「激動有用嗎？你要是說我現在從樓上跳下去你就能跟我交往，我現在就跳。」宋北示意他給自己來一根，叼在嘴裡就著許沐那根點著了。

「這裡是二樓……」許沐奇怪的笑點又被戳到了，但他這次並沒有笑多長時間就止住了，「你不是唱歌挺好嗎？你給我唱情歌表白的話，我說不定一開心就答應了呢？」

說不定，一開心，呢。

可以說得上是渺茫的成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