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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理我,」祁天凌收緊了手臂,在楓景唇角吻了吻,聲音吵啞中帶著磁性,「乖乖。」
「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氣你了,好不好?」祁天凌把一輩子的耐心都用上了,也是次在別人面前認錯。
楓景還是不理他,頭還痛著,跟本無力跟他計較,他說什麼都當耳旁過了一陣風。
祁天凌卻硬在這件事上死瞌,一刻得不到回應,就一刻靜不下心來,生怕楓景就這樣一輩子都不理他了。
一會兒「乖乖」,一會「小景」的換著叫,不停的叫,直到楚韻端了蓮子粥進來,祁天凌都還在不停的叫。
「你跟個傷患較什麼真?人家不舒服需要清靜,知道嗎?」楚韻看不下去了,一語道破關鍵所在。
祁天凌這才消停,鬆了摟住楓景的手,對楚韻說,「我來吧!」
楚韻看了祁天凌一眼,從中覺出了幾分真誠,發了善心給他一次機會,將蓮子粥遞過去,「也行,耐心點,別弄灑了。」
祁天凌接過,面上難得的現出了感激之色。
楚韻不屑接受,看在你誠心的份上,就不多加阻撓了,主動的退了出去。
祁天凌換了個方向,和楓景相對而坐,舀了一勺蓮子粥,吹了幾下遞到楓景嘴邊,用哄小孩似的口吻說了句,「乖乖,張嘴。」
楓景本不想配合,奈何肚子真的餓,沒法與他較勁,便只得乖乖的張嘴,吃下祁天凌餵過來的蓮子粥。
味道很好,甜而不膩,濃稠適中,可見楚韻做的很用心。
楓景心裡暖呼呼的。
祁天凌也因楓景的順從而心神稍霽,一勺一勺的餵得不亦樂乎,一碗蓮子粥很快見底。
從頭到尾,楓景都只顧吃,不曾看給他餵食的人一眼。
唇邊沾了少許粥糊,祁天凌忙掏出巾帕給他擦拭,到了唇邊,忽然生了壞心思。
看了一眼因用食過後更顯紅潤的薄唇,祁天凌起了「食慾」。收回巾帕,雙手捧起楓景的臉頰,對著唇就是一頓舔吮,直到把粥糊舔乾淨,才帶著一臉壞笑退開。
這種仰望的姿勢,迫使楓景不得不看他一眼,卻是瞪的。
祁天凌滿意了,瞪的總比不理不睬的好,至少楓景願意鳥他了。
總仰著頭很不舒服,楓景拍開了那人作惡的雙手。
沒有多少力度的手打在身上,祁天凌感覺被親了一樣舒暢,一直揚起因得意而扯起的嘴角。
楓景再次瞪了他一眼,便慢慢的側身躺下,拉了被子蓋住頭,不願看那人得逞的嘴臉。
祁天凌依然掛著笑,湊到被子邊緣輕輕掀起一點,嗅著楓景的發香,在頭上落下一吻。
楓景直想罵人,卻又提不起勁,內心正生氣著,忽聽那人說了句,「不舒服就多休息,為夫不打擾你了。」
話落,祁天凌真的走了出去,儘量減少一點楓景對自己的厭惡。
而楓景卻因那聲「為夫」而心酸。
需要你的時候,你人影兒都不見,簡直枉為人夫。
不是要休我嗎?這會兒低聲下氣的又是作甚?
見祁天凌出來,祁思遠忙迎上去,「王叔,剛剛得到消息,曹旺毒發身亡了。」
「哦?」祁天凌略顯驚訝,仔細一想似乎也並不意外。
幕後之人計謀不怎麼樣,自我防護倒做得不錯,可見其心思歹毒異常。
「如此看來,得讓宋福提高警惕,當心幕後之人殺人滅口。」祁天凌瞬間猜到了關鍵所在,提前為宋福化解危機。
「我這就著人傳信給他,讓他自己當心。」祁思遠雷厲風行,作勢就要去下令,卻被祁天凌叫住。
「今晚九里坡會有一筆銀子運往棲鳳樓,讓瓊娘提前做好接應,避免被人發現。」這句話祁天凌是湊在祁思遠耳邊說的。
不遠處就有楚韻,裡間還有楓景,這等隱密事還是別讓他們知道為好。
祁思遠會意,輕點了下頭,便著人下令去了。
祁天凌在千草堂無所事事,便打起了楓景的主意,想著要怎樣才能把人哄回去。
楚韻拿了草藥出來輾,見祁天凌在那兒踱來踱去,不由揶揄了一句,「秦王殿下在晃什麼呢?打誰的主意麼?」
「……」祁天凌訝異的看向楚韻,這人也太奸了些,祁思遠以後有得受的。
相比之下,還是楓景更好駕馭,至少沒這麼精明。
第四十章滾回去!
「怎麼,被猜中了?」楚韻一邊碾藥,嘴也沒閒著,專挑不中聽的說,「小景傷得不輕,暫時別想帶他回去,你那王府沒人能照顧得好他。」
話里意思再明顯不過,直聽得祁天凌沉了臉色,思索再三,竟無言以對。
「那本王就在這兒陪他。」祁天凌索性厚著臉皮,賴在千草堂不走了。
「王爺這又是何苦呢?除了小景,不是還有人等著你陪嗎?」楓景的心結,楚韻感同身受,只要逮著機會,就絕對會拿出來調侃一番。
「楚韻!」祁天凌有些怒了,「你什麼意思?拆散人家很好玩嗎?小景都沒有你難纏!」
「喲,這是發現小景好了?可惜,這麼好的小景卻不討人喜歡,反倒是那些心思惡毒的更會俘獲人心。」楚韻不依不饒,壓根兒不怕祁天凌。
「你有完沒完?」祁天凌帶上了吼腔,想打人又有所顧忌,真不知祁思遠這小子到底看上他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