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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郎君,这月老庙从前的香火确实没有现在这般旺。”
一个三十左右的坤道从树后走了出来,身上穿着晴蓝色的道袍,乌黑浓密的长发被精心梳起,发髻上拢着和衣裳同色的薄纱束发,粉面含春,行走间袅娜婀娜。
从镜海不知道为何,觉得有些不舒服,下意识皱起了眉,心生警惕,脑子里不停回忆自己多年前来这儿的时候,有没有见过此人。
倒是崔辩叙,勾唇一笑,语带温柔,叉手行礼:“不知元君道号?”(对女道士,当面可称呼元君或仙姑。)
“贫道去尘。”
“还望元君不吝赐教。”
从镜海莫名觉得有些反胃,这崔少卿是怎么回事?怎的和平日里完全不同?跟开屏的孔雀似的。
“郎君多礼了。”道姑矜持的回了礼,眼波流转着慢步轻移着走近了些:“三个月前,庙里来了位师兄,尤擅解签,许多小娘子慕名而来。”
“来干啥?”从镜海被刺激的脑子有点木,问了个蠢问题。
去尘道姑抿唇轻笑,脚尖一旋,手里的拂尘轻甩,扫过崔辩叙的大腿根,转身朝正殿走去:“郎君莫不是糊涂了?来月老庙自是求姻缘的。”
从镜海被笑的浑身不自在,双臂交叉着上下搓掉鸡皮疙瘩,刚想和上司吐槽两句,就见崔辩叙已经抬脚跟了过去,他扫了一眼那株繁茂浓绿的槐树,又瞧了一眼到处都是红色的月老庙,低声骂了一句‘红配绿赛狗屁’,匆匆跟上。
“郎君瞧,那位便是衍阴师兄,他道法高深,来庙里的小娘子,多是冲他来的。”去尘道姑一双白嫩的手对着殿中一角指去,她和崔辩叙挨的极近,身上带着一股桃花香。
崔辩叙顺着她指的方向,只瞧见满满当当,令人眼花缭乱的小娘子围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吵人也就算了,身上的各色脂粉味混杂,盖过了庙里常年点的天香,熏得他额上青筋直跳。
这到底是月老庙还是香料铺子?真真是熏死人不偿命!
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眼神瞟过墙上挂的捆捆红色绸带,每一根的两头都垂着一块小小的木牌,下头还有一张矮桌,桌上放着笔墨砚:“这是何物?”
“郎君有所不知,找衍阴师兄的人委实太多了,可惜任凭师兄道法高深,一日也至多只能解六签,剩余的小娘子不愿白来一趟,便求一条姻缘带,挂在殿前的那株梧桐树上。”
从镜海赶来听到这话,往外瞧了一眼,便得意洋洋的给崔辩叙显摆:“当年某也在那树下和娘子一道抛过姻缘带,某力气大,一下就抛上去挂住了,这带子可有讲究了,抛三次还抛不上的,就不能再抛了。”
“原来如此。”崔辩叙虽没有来过这座月老庙,但也去过许多道观寺庙,这种所谓的姻缘带、祈福带:“不过都是骗人的罢了,所求所愿若仅凭一根小小的带子便能实现,简直可笑。”
从镜海脸色一僵,怎么回事儿?这人怎么一会儿态度好一会儿态度差的?打脸不打脸,哪有在人家的地盘说这种话的?他偷偷看了一眼去尘道姑。
还好,这道姑心态真棒,被人当面吐槽还面不改色。
“心诚则灵。”去尘道姑甩了甩拂尘:“两位郎君若是不求姻缘,不妨去对面的财神庙。”
从镜海龇牙,冲着崔辩叙使眼色:赶人了!都怪你!
结果他以为崔辩叙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就见他直接抬脚走到小娘子们身后,他人长得高大,凑得进了,一眼就瞧见最里头坐在月牙凳上,手里拿着签文细细和一小娘子说话的的衍阴。
从镜海梗着脖子不去看去尘道姑,站在崔辩叙边上垫着脚朝里看了一会儿,脚趾生疼也就罢了,脚底心险些抽筋,只得放弃。
衍阴说话的时候,小娘子们就会突然安静下来,他厚重缓慢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里头飘出来:“临风冒雨去还乡,正是....到头垒坏复须坭。下签,小娘子所求之事,只怕是不会顺当。”
他跟前那拧着手指,一脸凝重的小娘子瞧着不过十四岁的年纪,先头听他念诗的时候还有些懵懂,听到最后却已是白了脸,咬着下唇,眸中湿意涌动:“衍阴道长,可有破解之法?”
“这......”衍阴的年纪,崔辩叙有些瞧不出来,光瞧脸不过三十多罢了,可又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模样,他似是有些为难,将长长的胡子握在手心。
这种犹豫,这些深受封建迷信荼毒的娘子们非常懂——有门!
那小娘子当即解下腰间的荷包推到衍阴跟前,满脸诚恳的祈求他收下供奉。
衍阴一副慈悲模样道:“此事虽然难办,但贫道算出小娘子前世乃是一心向善之人,少不得要为小娘子搏一搏了。”
看到这里,崔辩叙便觉得没了意思转身就走,一瞧就是个欺世盗名之辈,骗人钱财的主儿。
从镜海听到铜板碰撞的声响不由得露出艳羡,小声嘀咕:“这挣的可比某还多叻!”
这个月老庙极小,只有一个正殿,两个侧殿,正殿后头好似还有一个园子,园门锁着,院墙足有两米半,崔辩叙伸长脖子也没有看到一丝一毫。
“崔九郎,人还能长得比墙高么?瞧某的!”从镜海说着就上前,撅起屁股扒着门缝往里瞧。
崔辩叙瞧着他那样子深觉丢人,默默与他拉开来了些距离,摇着手里的扇子朝别处看去,装作一副看风景的模样,实则替他望风。
少时,从镜海便缩回了翘臀,若无其事的走了回来,有些奇怪道:“那园子好像就是这些道姑住的地方,没什么特别的。”
“那锁起来干甚?”崔辩叙也觉得奇怪,一般这种道观寺庙,僧侣道人所住的地方,虽都会关门,却不会特意这样用大锁拴起来,跟要防着什么人似的。
这个问题从镜海自然无法回答,他跟做贼似的左右打量了一圈,凑到崔辩叙耳边小声询问:“要不,属下翻墙进去瞧瞧?”
“先回去,让人来看着。”崔辩叙看了一眼日头,突然觉得从镜海这厮怎么突然不靠谱起来?
这青天白日的,二人皆是便服,翻墙算怎么回事?
谁知道去尘道姑虽不见了人影,却未必不会在哪个角落瞧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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