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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根本没法假装的，哪怕是出于好心也不行。

  哪怕是伊撒尔永远都找不到雌龙也不行。

  听到他的话，伊撒尔顿住脚步。

  雪宪看到远处的山体，凌乱的巢穴和树叶，还有低垂的天空。

  &1dquo;不生蛋。”伊撒尔说，&1dquo;需要完成契约。”

  &1dquo;可以不完成吗?”雪宪鼻子有点酸，&1dquo;我们不一定非要完成。”

  &1dquo;不可以。”伊撒尔没有犹豫。

  雪宪嗅着伊撒尔银色长上的海水味道，流了一些眼泪。泪水悄悄滑落，落进伊撒尔的头里，鳞片里，但雪宪但什么也没说。

  他们走上细软的白沙滩，在这里，伊撒尔又采用了一种方式。

  雪宪躺在沙子里，双臂向下，双手抓着伊撒尔冰凉的银，无法自控地仰着头，身体陷入细沙中，急促地呼吸，看到天空中有一朵静止的云。

  伊撒尔的皮肤比沙子还要白一些，背部和手臂鼓起来的肌肉很漂亮，他那略微能看出龙爪形状的大手，轻易就能举起雪宪的腿，让它无法合拢。

  雪宪着抖猛地弓起，有很长时间的失神。

  随后伊撒尔上来，吻了雪宪。

  雪宪眼眶红，脑子一阵阵地晕，四肢更软了，只能被伊撒尔抱起来，继续往巢穴走。

  这种事好像没有尽头的。

  在巢穴里，雪宪乖了一阵，还回应了伊撒尔的吻。

  他坐在伊撒尔的身上，和伊撒尔交换唇舌与呼吸，又软又听话。然后雪宪累了，他吃了一些水果和伊撒尔带回来的贝类，像要保存体力似的，很快就重沉沉睡去。

  巢里面没什么食物了，伊撒尔守护着他，直到他完全睡着，才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雪宪醒得很快，几乎是掐着时间。

  他感应到伊撒尔已经走远了，就迅地起身穿好衣服鞋子、捡起背包，并且在伊撒尔用来筑巢的树枝中选了一根最长最结实的，往沙滩边走。

  他刚才已经看过了，他们来时的木筏就飘在不远处，也许他能利用它去别的地方。

  雪宪没有想要违背诺言离开伊撒尔，而且伊撒尔肯定很快就会找到他。

  他的确被吓坏了，可是也不是有多害怕伊撒尔。

  他只是觉得，伊撒尔无论看上去多像人类，终究还是一头龙。龙与人之间的价值观、思维和情感终究是不同的。

  人类不可以和龙筑巢，人说服不了龙，而龙又太过执着。

  他们相依相伴这么久，终于在这一点上生了不可调和的分歧。

  雪宪觉得伊撒尔应该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