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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补完（第2页）

有圣洁之光从她的头上降下。

天使？天使之王？已经堕落的天使之王？

既然有恶魔，必定有天使。

既然有撒旦，必然有上帝。

查理前所未有的谦逊起来。

以前他无知，以为自己可以以异能者的身份当上美国总统，统治美国。

但现在他发现这世上有撒旦，还有上帝，还有天使。

他需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查理行了个礼，还复古得很，法式宫廷礼，天鹅步。

查理：“请告诉我，我要怎么弥补我的过失？”

谢霖：“你能感觉到撒旦吗？”

“我主。当然。”查理挑眉，直起身，举目四眺：“我看不到他，他不在这里。但我知道他的存在。就像……你永远知道父母在隔壁房间，所以你连打开电脑游戏都要小心翼翼，看一本《花花公子》都要拿出做小偷的天赋。”

查理看她，微笑，伸出一只手：“如果……我有一个提议。我正需要一个世俗上的妻子，如果您愿意走进世俗的世界，成为第一夫人的权势不知是否能让您满意？”

谢霖摇头。

查理飞快的把手收回来：“那我该怎么做呢？您……站在这里看着我拿到那个东西。”

谢霖：“我只是好奇。别担心，我对你没有想法，对你的国也没有。我跟撒旦是朋友。”

月亮在她背后笑出声来。

绝妙的比喻。别西卜没什么脑子，它总会被一个目标吸引，永远也做不到冷静思考，如果给他两个选择，他就会开始发愁要挑哪一个了

她盯着查理，发现他没有听到月亮的话。

查理挑眉，疑问的微笑：“什么？”

谢霖：“月亮在看着你。”

查理一愣，条件反射的看向月亮。

现在天已经亮了，天空中却仍然有一轮惨淡的白月。

查理的目光越过大气层，看到了明亮的巨大的月亮。

月亮在她耳边大声发笑。

多么聪明的你！你猜到的吗？月亮成了我的分-身，直视月亮就会被我注视。

月亮的笑声回荡在查理的耳边。

他捂住耳朵，但没有用！他的耳朵里已经流出血来！

他发出尖啸！

但是，月亮的笑声仍然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他跪在地上。

他已经发现了！这是一个陷阱！

就是要让他去看月亮！

他咬着犬牙，牙上流出丝丝黑色的毒。

毒化为气，飞快的弥漫在这附近。

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含了毒，毒在空气中凝结成细小的黑色珠珠，碰到什么都会融化。

他看向谢霖：“你……！”

谢霖：“是撒旦，你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