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热。
房间里不知何时变得燥热。燥热令人心绪不安,不安使人缺乏耐性。
我听着眼前人涨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解释着她可以带我去向千鹤院的长老们寻求帮助。长老,灵丹,秘术,诸如此类。她努力解释却词不达意,也不知道自己面上始终挂着一副小孩子般的手足无措的表情,看起来比我这个中毒的人还要慌张。
我不知道任千秋到底有哪里不明白,事实如此清晰地摆在眼前:身边的人是不值得信任的。云海的人、在秘境中指派我向北方去的宋如风、他背后千鹤院的长老们、又或者是其他什么我尚未想到的人——每个人都有嫌疑——也许除了面前这人和师妹——当然我也没有证据,只是选择如此相信而已。
事到如今,想要不失去主动权地查明真相,我便不能将中毒的事暴露出去。
我拉住她,她手忙脚乱试图推开我,却把握不住时机、在卸力的一瞬间被我扯了回来,跌跌撞撞摔进我怀里,最后拉拉扯扯间两个人跌在了房间内的床上。
我压在任千秋身上。方才一番争斗虽然不曾真的动用灵力,但仍是耗费了不少力气。热度更上一层,汗水似乎已经打湿内衫。任千秋也气喘吁吁,额前丝贴在额头,细密的汗水渗出、视觉上黏糊糊的。我半撑起身子,目光被潮湿皮肤下猛烈搏动的经脉吸引。我忽然想到之前莺莺姑娘的动作——咬上去——那个动作的存在忽然变得如此天经地义,因为我现我也有“用口舌亲自品尝此刻充盈鼻腔的那种味道”的欲望。
于是我下意识地凑近。热气从她身上散出来,劈头盖脸地将我包围,说不好我们谁更热。但我没能得偿所愿。即将触到她的霎那,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却是任千秋趁我不防,反过来将我压在身下。
她骑跨在我身上,俯身下来、两手分别紧紧压着我的手腕,喘息沉重。我看着她额角的一滴汗珠滑了下来,挂在下巴上欲滴不滴。我感到渴。我当然清楚那颗水珠不可能解决什么问题,但心里却产生了一种难言的期待,仿佛它落下来就可以浇熄这恼人的热潮。
恍惚间听到任千秋说,“不、不行…我们、我、与你、这样,于礼不合…”
于礼不合。倘若换任何一个人来与我说这句话,我也会承认对方说得有理,但放在任千秋身上,就无端地惹人恼怒。当然、说是无端,也并非真的无端,大约是我没想过她会拒绝我。但更难接受的是,她竟然找了个如此循规蹈矩的借口。这种庸俗的借口放在她身上,未免有些好笑。
我移开视线抬眼看她,她却垂了眸不知道在看哪里。这让她的拒绝显得软弱、拖泥带水,不像她一贯作风。但软弱的拒绝也依然是拒绝,我还没有昏头到读不出她动作中的抗拒。也罢也罢,我竟才现她是真的不情愿。我自认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不过也许是因为从未遇到过需要强人所难的事。反省的事情姑且留到以后再说,此刻身体又灼热又潮湿、又肿胀又空虚,着实难受。于是我趁任千秋垂眸、手上力道也放松的时机——人难免这样,心里不坦然坚定的时候,做事便也不能倾尽全力,纵然是任千秋也不能免俗——总之我抓住那个瞬间,双腿用力,将任千秋掀翻在床上。
床榻摇晃,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暗格,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倾泻下来,落了满床。一个本子更是直接落在任千秋脸上,将她遮了个结实。
我拾起来,原来是本画册。当然不是什么正经画册,大概就是所谓的春宫图。画册内一男一女,女子双腿大开,腿间隐秘那处赫然露着一个肉洞,洞口处顶着男子身下的挺立性器。下一页,男子除了性器全然未入画,画师只着重画了女子——身下的穴道吞掉了半根性器,外面包裹的两瓣肉唇被画得汁水淋漓。女子红唇微分口涎垂落,一脸痴迷表情,一手抓着自己胸乳,一手抚着身下,手指间一点挺立的肉核被用红色着重画出。往后几页则是换了不同姿势,有时女子趴跪,男子从身后进入;有时女子坐于男子身上,性器全不可见,只能从腿间浊液推断情势高涨。最后几页竟然是两女一男,其中一女子平躺,另一女子趴跪于其腿间,以舌模仿男子性器去舔眼前穴道,而自己胸乳被身后男子抓在手里,插着性器的丰臀高高翘起。
短短几页画册,竟是正好将先前莺莺姑娘语焉不详的部分补了个全。
我放下画册,任千秋急忙转头,仿佛她方才不曾探过头来看一样。我想笑她欲盖弥彰,但欲盖弥彰也是她的权利,我又能如何?身体灼热难耐,腿心已泛着湿意,我不能再和任千秋空耗下去。
我翻身下床,步履因为急切而有些蹒跚。未行几步,却仿佛听见任千秋在问,你去哪里。
去哪里不是很明显吗?这屋内并非只有我和她两人,我只要唤醒莺莺姑娘,便可请她…
“不许去!”
任千秋似是也突然悟到了这一点,须臾间从身后暴起,双臂紧紧地箍住了我,用的力气比哪次都大。我尚未来得及挣扎,她已就势将我抱起,转过身一下掼在床上,再一次骑跨在我身上压住了我,怒喝道“你不许去!”
我后背压着方才掉落在床的杂物,摔得骨节生疼。痛感倒是让人从欲望中清醒了一分。任千秋一张俊俏脸庞此时带着明晃晃的怒意,肌肉因为牙齿咬合太紧而不断颤抖。
“为何…不许?”
“就是不许!成、成何体统!”
任千秋的怒意到底来自何处?我无从得知,也没有心思去思考。我的身体想要得到触碰,但并非这样暴力的触碰。暴力只会激起同样的反击,就像在我意识到之前,唇舌就自行吐出了话语。
“吾乃、云海席弟子,”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我想要做的事、轮不到、你如此这般、教训我。”
我希望这声音更有气势些,但似乎未能达到那般效果。于是我努力对着那张脸补充了一句,“于礼不合。”
“你——!”
简介关于八零崽崽太难养了!上辈子,江婉君在末世机缘巧合下得到可种植,又能保鲜的空间,但带来的是家破人亡。这辈子她却失而复得,亲爱的老公,可爱的双胞胎儿子都陪在身边,只是换了一个年代而已。魂穿八十年代,她看着身边的家人,信心满满地撸起袖子干起来,孩子,忠犬老公,事业等着自己收获。一路上虐渣,斗极品,想不到还要斗间谍...
文案青梅竹马的同桌竟然成了大明星,又凶又萌。骄阳似火,要把世间万物给烤化了一般。整座城市被钢铁水泥给包裹得密不透风,身体四周就像是缠绕了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丝网,粘稠恶心,撕扯不掉。陈述身穿白衣黑裤,踏着温州百年名店纯手工打造的黑蜻蜓皮鞋昂首挺胸走在正午烈日下面,身轻如燕脚步如飞,感觉整条街上的少女老妇眼神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身后传来女孩子地娇呼声音帅哥,你的东西掉了。搭讪!一定是搭讪!这样的套路陈述在小说电影里面见多了。陈腐!狗血!俗不可耐!...
作品简介苏乔天煞孤星,三岁被送上山修炼。二十岁那年,她背着布包下山,敲开了传说中,帝城最不能惹的那位爷家的大门。沈二爷,我算到你活不过今年,但有破解法!沈修瑾长眉微皱说来听听。苏乔一脸正气娶我!但婚后的沈修瑾怀疑自己娶了个神棍。华洲富哭天抢地沈太太,我这个月就要死?黑帮太子来敲门沈太太,我到底这个星期几死??最后,某人居然还想收摊跑路?抓回来,腿打断!苏乔沈修瑾...
作品简介光和六年,汉室式微,大厦将倾。幽州豪族嫡长子祖昭,凭借前的学识和意识,以图趁着天下大乱的机会建一番丰功伟业。在黄巾之乱中成长于讨伐董卓之际积蓄实力,由...
京城出了大新闻乔爷养了十二年的小媳妇跑了,跑了!连儿子都不要了!一时间流言四起听说是乔爷技术差时间短夫妻生活不和谐听说是小媳妇和别人好上了听说是儿子太丑。某天,小奶娃找到了妈妈,委屈巴巴七七,爸爸说我是宠物店买的。宠物店怎么能买到这么漂亮的儿子。叶佳期呵呵笑,明明是摸奖中的。小奶娃望天某禽兽翻身而上我喜欢天天摸奖。叶佳期怒乔斯年,出去!十八岁那年,叶佳期进了乔爷的浴室,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还多看了几眼。从此,一看误终身。...
作品简介如果一觉醒来,现自己来到了正阳门下小女人这个电视剧里,在只有一个随身空间的情况下,是先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还先搞定自己的人生大事?如果是后者,那么,是选徐慧真,还是陈雪茹,这是个问题!且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