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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安这番话的语气淡定自若,在顾君九听来好像也可能是这么回事。
可看向白玉安脖子上的红痕,和白玉安又这么凑巧的住在这处,顾君九还是觉得事情不该这么简单。
对比起白玉安老家有青梅竹马,他心底是更希望白玉安与沈珏之间是有些什么的。
至少这样他还可以有机可乘。
此刻白玉安的领口早已被他收好,将那脖子处遮的严实,却依稀还能瞧见一抹红痕。
那样白的皮肉,那红色怎遮的住,欲遮还羞的更是惹眼。
他指了指白玉安的脖子:“那白大人脖子上的红痕是什么?”
白玉安看了顾君九一眼,皱眉道:“我饮酒后便会有。”
顾君九看着白玉安泰然只若的神情,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一般。
饮了酒会有红印,还独独脖子上有?
打死他顾君九都不信,他又不是没有没经历过情事的毛头小子,算起来他还比白玉安大了两岁,那红痕到底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不由笑了一下,怎么这么清正的人物,撒起谎来就一点不脸红?
他放了手上的茶杯坐到了白玉安的身侧,闻着那淡淡冷香将头凑了过去。
他附在白玉安耳边暧昧吐息道:“小爷我技术很好的,保管也能让白大人体会到销魂滋味,不会比别人的差。”
“白大人何不给一个机会?”
他又往前凑了一分:“要是白大人不满意,我命都给你,如何?”
白玉安心头惊讶于这疯子竟敢在她的院子里说这种污话,自来虽没听过这种浑话,却也能猜到什么意思。
她面上不露声色的冷笑一声:“看来你是听不懂话了。”
顾君九可不管白玉安的冷脸,一心想着表现自己。
在他心里,白玉安这样天姿玉色的男子能没有人惦记?他那脖子上的红痕就说明了一切了。
他笑眯眯道:“白大人何必这么快拒绝我?”
“本小爷有的是银子,白大人虽傍了沈辅这颗大树,但靠着那些俸禄总有些捉襟见肘不是?”
“只要白大人愿意,我顾君九所有东西都可以给白大人奉上。”
白玉安从小到大,还从未见过如顾君九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且她也觉得这人好似真的听不懂话。
枉费她花了心思与他好好解释,到头来说了场空话。
捏在杯子上的手紧了又紧,白玉安拉开与顾君九之间的距离,眼神冷冷看向他:“是我的话没说明白,还是你在跟我装糊涂?”
“我只喜爱女子,我这么说,你现在听明白没有?”
顾君九一愣,随即又受伤的看着白玉安:“白大人是觉得我哪一点不如意么?”
“要不我现在就褪了外衣给你瞧瞧?我身体很好的,也没那些脏病。”
“这两年多我都没碰过其他人的。”
顾君九就不信了,为什么沈珏可以,他顾君九就不行了。
还不一定谁的技术更好呢。
白玉安第一次觉得何为对牛谈琴。
完全没办法沟通。
眼看着顾君九这个疯子真在解着腰带,白玉安连忙按住他的手低斥道:“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顾君九手上的动作一顿,又看看自己手臂上白玉安那只玉白手背。
那白的似玉的手按在自己黑色的手腕上,分外的惹眼,勾的顾君九心痒痒。
那双桃花眼里含着委屈,声音就更加委屈了:“白大人竟这般嫌弃我?”
白玉安对这顾君九颇为头痛,当真是什么话他都听不懂似的。
她想好好与他讲道理,好让这人别来纠缠,奈何这人脑子里也不知是什么,竟完全听不进去。
脾气忍了又忍,白玉安再也忍不下,满眼厌恶:“休要再在我面前说这些污话。”
“我根本对男子不感兴趣,你若再这样纠缠,便别怪我将你送到衙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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