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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两?!”丁铭见黄杆儿狮子大开口,忍不住又骂,“五十你姥姥!丁爷我说的是五盒,喏,就这大的五盒!”说着,扬起手摇摇手中的木盒。
“五盒?!我说丁胖子,你好歹是顺天府典史,又是丁千户二子,出手这么小气?!”黄杆儿惊呼。
黄杆儿这句话,在丁铭耳中是在烘身份要价,可在何三耳中,可就不这么简单了。
“这黄杆儿身手不错,来历不明,对丁铭底细又知道得如此清楚,其中必有玄机,我得防着他!”何三念头闪过,看黄杆儿眼神冷冽了一分。
丁铭没有察觉话中异样,继续骂道:“五盒还是看在你小子会品的份上,何况这就是趟带路敲门的活,风盘子又不在你手里。你再唧唧歪歪,丁爷我抓你回牢狱,每天边抽烟边用鞭子抽你!”
黄杆儿眼珠子一转,想想也是,这年头和这些当差的做生意就是这样,官大人高兴了,赏脸给点甜头,官大人生气了,别说甜头,有没有自己这颗人头估计都悬。“五盒就五盒,嘁,铁公鸡!”说着眼睛翻向一边,伸出手凭空晃了晃,“拿来吧。”
丁铭瞅准机会,抬手“啪”地就给了黄杆儿后脑一巴掌,这巴掌不重,全是调戏的意思,不过丁铭的力道还是打得黄杆儿有些晕乎,“完事了再给你!”丁铭说着,又趁着黄杆儿晕乎的劲拎起了他的后领,招呼了何三一声就往外走。
何三看着黄杆儿佝偻的背影,蹙着眉头想了一会才跟了上去。
天启年间北京城的街道依旧沿袭,加上扩建,内外城的胡同街巷已有一千多条。相对于内城街道的排列有序、纵横宽阔,外城街道的排列交错就显得杂乱窄小了很多,而相对于西外城街道的较为规整,东外城街道又显得毫无规化排列可言,斜来斜去的,更有几条胡同街巷蜿蜒如蛇。在当时出现这一现象,是因东外城的百姓沿河而居,街道又未经规划设计,待河道干枯,露出的河床便演化成了一条条的斜街。
天启年间的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大人,不住毗邻皇城的光亮街道,反而住在了这东城从综复杂的斜街里。
此时萼雀已来到了骆宅的后门,她没有敲门,只是在左右扫了一眼巷子中无人,朝墙轻身跃起,脚尖又在墙上点了下再次借力,杨柳腰肢半空中一拧,干净利落又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骆宅院内。
这骆宅不大,只有四进,像骆大人这样的官住这种宅子,寻常人会觉得有失身份。六丈宽的后院里萼雀的身姿显得格外突兀,因为这院子与她主家的院子相比起来更为简单——连棵树都没有,算得上点缀的物件就是院内两侧的兵器架子,三副插着木杆的练武石,两对石锁,一个木人桩子和一个练箭的草靶。
萼雀穿过侧门来到当做书房和仓库的后罩房,恰巧碰到了一个正在扫地的白发老仆,这老仆似已知道萼雀进了宅子,也不抬头,说道:“骆东家在书房看书。”
萼雀点了点头,来到书房前,毕恭毕敬站好后轻敲房门,轻声说道:“骆都督,萼雀求见。”
“进来吧。”
萼雀拜身轻推书门而入,看书桌后坐着一位剑眉星目,高鼻雅鬓的中年男子,他头插御赐乌木蛟吻簪,身穿一品红日百花金丝麒麟踏浪服,手握卷宗,正襟端坐,气宇轩昂。锦衣卫指挥使只是这位骆大人的官衔之一,他最大的官衔乃是少傅兼太子太傅、少保兼太子太保、后军都督府左都督,处理的文件案牍自然要多上很多,回到家中连官服都不来不及换,就开始批阅文件案牍。
“冷山因何事派你来?”骆思恭放下手中卷宗,看着眼前这位秀气的女婢,不直呼丁冷山姓名,也不叫丁冷山作千户,显得对她的家主格外的亲近。
“东家派我送来手信一封。”萼雀低头递上手信后恭敬地站在书桌旁。
骆思恭拆开手信看完,面色从容,对萼雀说道:“萼雀,回去后和冷山说:‘明暗两线,假假真真,真作假时真亦假,假作真时假亦真’。他选的人,我自然放心,可是这何永靖之子何思远到底是什么模样,我还没见过呢。”
骆思恭有今日成就,绝非运气,他参加京卫武学会举拔得头筹,于万历年间亲率锦衣卫入朝鲜屡建奇功,又饱读诗书,能出治国之策,写得一手好文章,可谓文武双全,更能做上位列三公深得皇帝信任,这些,都说明骆思恭不仅能力非凡,而且对权谋人心更胜一筹。这么一位位极人臣的人物,要见何三这么一个蚍蜉,实在是奇怪,更奇怪的是,骆思恭这番话,前半段是对丁冷山说的无疑,那后半段是他的自言自语还是他对萼雀所说,或是又对丁冷山说的要萼雀传达?
萼雀做礼答是,也带着这些个疑问走出了书房,原路离开了骆宅。
春分前官员们在申初就已回家休息,可此时已是申正,黑市坊门前反而多出许多架官车和官轿。这些官车官轿无一不是规格上等,装饰奢华,最次的也是四望金陵凤头车和十二抬红木银顶轿。
何三和黄杆儿看到这些奢靡车轿,一时面露悲色。何三叹了口气,说道:“如今朝廷重税,银价飞涨,百姓难以安生,可这些官员不思民间疾苦,反而中饱私囊,侵吞税银用以挥霍荒淫,还如此明目张胆,真的是……唉!”
黄杆儿听到何三这番话,露出异样眼光。
丁铭拍了拍何三肩膀说:“这世道就是这样,在这世道当官更得这样,不随波逐流,迟早会被大浪拍死,能明哲保身就不错啦!走吧,我们进这黑市探探深浅吧。”
由黄杆儿带路,三人进了这黑市坊门。
黑市坊内坊店众多,皆为一模一样的飞角二楼样式,坊店前也不打个幡子也不挂个招牌,在坊里逛上一会,让人如入蜃楼,可黄杆儿在这坊间穿梭,如有明灯指引,直接将何三、丁铭带到一家店前,他转身对二人说道:“待会进去了,不要多说,不要乱看,不要乱摸,更不要乱窜!看我招呼就行。”二人皆未来过这黑市,心中又是好奇又是激动,还有一丝不安,而且黄杆儿说这番话时,面为正色,毫无嬉笑之意,所以二人微微点头,表示现在开始以黄杆儿为瞻。
三人进了坊店,店内摆的是大紫叶檀的木具,这长案当中摆的是鸾凤衔芝多宝金如意,那木架上放的是三彩瓷瓶天青宋碗,墙上挂的是董其昌的《烟江叠嶂图》,无一不是名贵之物!来迎的是身穿荷尖粉色绸子的一男一女,男的修长俊俏,女的媚态内放。
“这是来到粉子胡同吧?”丁铭看着那女侍眼中放光,心中色意已起。“听说这黑市坊内万物有价,就不知这俏娘子多少银子。”
女侍看出了丁铭心思,抿嘴一笑,媚态横生,“奴家卑贱,与公子一见生念,主子要是看到公子如此怜香惜玉,肯定答应我们这段良缘,那时,若是公子不嫌弃,只需九十八两即可赎回奴家。”
“这就是含蓄又露骨吧?!”何三听着女侍一番言语,又看丁铭那快失魂的样子,抬手拍了他后背一掌,这一掌含着几分绵劲,震得丁铭清醒过来。
那女侍看丁铭从痴中转醒的样子,又是低声媚笑,丁铭差点再度陷入其中。
“先办正事!”何三暗知丁铭已动了心思,低声说道,要九十八两对于这位顺天府典史来说,还是能轻松出手的。
黄杆儿见此凑近丁铭说道:“好货还有,你若有兴趣,待会我带你逛逛两脚货。这也就是一下品,你身居顺天府典史,再多花个一百两,至少买个中等货。”
两脚货是黑市坊里对奴隶的称呼,虽说明朝期间禁止蓄奴,但是买上几个奴隶也算不上蓄,何况,现在明朝上下一片乌烟瘴气。
丁铭听了眼中一亮,暗自想到:“九十八两已是如此,那一百九十八岂不是如上云端?!”随即对黄杆儿露出猥琐的笑容。
何三对于这两位实在无可奈可,只好干咳两声,低声对黄杆儿说道:“进店前看你神态严峻,原本以为这里是什么凶险场所,现在看来,不过是装个样子罢了。”
黄杆儿听了,尴尬一下,手肘顶了顶还在意淫的丁铭,对迎客的男女说道:“莫捉风莫捕影可在?”
俊俏男子答话到:“捉风捕影二公现在天字三号阁内,三位来得巧,二公还未见客呢。”这俊俏男子说话剑那对吊稍柳叶眼时不时的向丁铭送去秋波,丁铭有所感应,侧头一看,惹得自己一阵恶寒。
“劳烦二位带我们前去。”何三抢先说道,他可是一弹指也不愿多待了。
“三位需交出随身兵刃,脱衣搜身后蒙上双眼,由我们二人带领方能进入天字阁,不知三位可否答应?”女侍问道。
何三没有立刻答应,先在自己心中摸摸盘算了一会,他转身对黄杆儿和丁铭说:“我独自进入就好。”说着,从怀中拿出一物递给丁铭。
丁铭凭手感已明白,这是锦衣卫腰牌。他见何三目光坚定,也不多劝,只是点了点头。
黄杆儿却拉住何三,问道:“你带天地通宝了吗?”
“天地通宝?什么鬼东西?”何三眉头一皱,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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