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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印不见了,给我往那边搜!”有人大声喝道。
一阵杂乱后,脚步声似乎是朝往相反方向走去,祁岁桉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两个人身体贴着身体,挤在黑暗中,陆潇年一低头便能触到祁岁桉的额,有几缕丝垂下遮住他的眉眼,这样看这位九皇子还是当年那么乖顺。
如果忽略他刺瞎别人眼睛这个事实的话。
眉梢有两滴被溅上的血迹,陆潇年抬手想用拇指揩去。他声音放得极低,几乎是在祁岁桉耳畔耳语:“殿下这次怎么不使唤我这个侍卫,自己动手了?”
祁岁桉不语,偏头躲开。
“也是,陆某残余这半条命连逃跑都不利索,何况杀人。”
呼吸灼热,钻入耳道,痒得人烦不胜烦。自记事起,祁岁桉就不曾与人有这样大面积的身体接触,刚才就忍着不适在姑娘中强演,为的就是让肖柄全找来时看上去像一点。
姑娘的身体柔枝细柳,并不那么难耐,反倒此时被坚硬胸膛挤压着到像是被无数条毒蛇缠身,浑身上下僵硬难受,教人呼吸困难,可即使祁岁桉想往旁边挪一些也无处可挪。
外面肖炳全的人会随时返回来,只能在这里暂避一下,等人走远再出来。
他冷嗤一声,“之前抢马的时候不是也挺利索。”
在黑暗的地方,和讨厌的人,说无聊的话。这次再加上一项,身体还粘在一起。
祁岁桉厌恶地蹙起眉,指尖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口。
脚步声反反复复在巷口徘徊,可见搜查得非常仔细。只要推开这扇破柴门就能现他们,于是两人皆屏住了呼吸,不再敢说话。
“脚印明明断在这,怎么人会凭空消失了?”
“给我仔细搜!”
外面巷子泥泞,难免留下脚印。不过陆潇年特意带着他来回在外面乱走了一阵,然后现这条巷子里铺了干草,可能是这里的百姓为了将草压实铺猪圈,于是他们才藏到这条巷子。
终于忍到脚步声远去,祁岁桉一把推开身前的人,转头弯身干呕起来。
陆潇年胸口上还有伤,方才一只手撑着吊在仙桥下藏身,就已将伤口又扯开了几分,被祁岁桉这一推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他闭目运气暗自缓了缓才把这半条命续上。
“还以为殿下酒量很好呢。”陆潇年松开捂着胸口的手想去扶他,但被祁岁桉嫌弃地拍开了。
“恶心。”
眉心一蹙,陆潇年面色瞬间黯了下来。他一把攥住祁岁桉的手腕,也不顾胸口上的伤了重新将人压回到墙上。
一直憋在心头上的那股怒气此刻在他身体里不受控制地横冲直撞。
恶心?
在瓦子里被那么多娼妓围着摸来摸去怎么没觉得恶心?现在碰到他反觉得恶心了?是谁当年先对着他起了反应的?又是谁不顾死活在昭狱里便凑上来舔他耳朵的……
“若我在这里……”陆潇年将几要出口的欲念临时换了,“杀了你,其实也不会有人知道。”
祁岁桉这才抬眸,一双眼睛又冷又刺地狠狠盯着他。他说恶心不是假的,倒不是因为喝了酒,而是在这黑暗阴冷的地方身体不自觉地反应。
他出门前忘了熏那可以压制心疾的香。
黑暗像巨穹压下,加上面前这人的压迫他透不过气来。他身体一点点冰冷下去,他能感觉自己的指尖已经开始不自觉颤抖。
他一把推开他,捂着嘴低咳了两声,“你不能。”
听他说的不是你不敢,而是你不能,陆潇年恨不得掐他的脖子,“有何不能,左右我这张脸已被殿下捏得无人认得。”
祁岁桉实在忍无可忍,上次被父皇踹到胸口的那脚伤了根本,一咳带着心口就闷痛。“除非你不想在明日辰时前拿到解药。”
陆潇年瞳仁一缩,真的就掐住了祁岁桉的脖子,“你给我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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