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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遂不乐意理他,对孟菱抬抬下巴:“跟我走?”
孟菱不解:“你们干嘛?”
“或者我陪你坐公交?”
“……”
孟菱看了看阿卓又看了看陈遂,又想到刚才在这等车时,某些猥琐的,暧昧的异性眼神……
“我跟你走。”
她没思考太久。
他一笑,好像在说“早知如此”。
他转身去车上,她亦步亦趋。
他门俩一前一后上了车。
这时候阿卓打开后车门,眼看弯腰要坐进来。
陈遂系安全带的动作停了,撑着车座扭身瞪他:“哪凉快哪呆着去。”
阿卓刚想骂“陈遂你是人吗”,余光冷不丁瞥见娇娇俏俏的孟菱,顿时明白了。
他把车门关上。
听到陈遂驱动车子,孟菱转身给他说“再见阿卓”。
陈遂脸沉了沉,猛地踩油门,驶入车道。
阿卓趁机大喊:“别忘戴套!”
声音被引擎声冲的支离破碎。
当然……孟菱还是听到了。
不知道陈遂有没有听见。
她往他那边瞥了一眼,他适时瞟过来:“那小子刚才是不是喊‘披上外套’?”
孟菱懵然:“啊?”
“后座有我外套,你盖上腿。”
孟菱顿了顿,才说:“哦。”
她微微起了起身子,去拿他的牛仔褂。陈遂没有偏脸,仍然用余光看到,她站起来的时候,被起身的动作往上扯了一大截的裙子。
他眼眸黯了黯。
她很快拿了外套坐下,很诚心的说了声:“谢谢。”
刚才起身的时候带动了一股风,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干燥的雪松味道。
孟菱盖上腿,白色的oversize牛仔褂几乎可以把她整个人裹起来,那衣服上也沾着他的香水味,很适合这个颜色的衣服。
都说做文字工作的人多多少少都具有一定审美。
他的香水就很能彰显他的品位。
他从不会钟情于一款香水,是不是也不会钟情一个女人。
孟菱念及此看了他一眼。
他把这方向盘的手指修长,食指上带着一枚简约款的戒指,她目光一定,之前戴菩提的那只手上又多了块表。
银色的表链,表盘是苍蓝色的。
记得上次他从茶馆离开之前接了通电话,提到了“鹦鹉螺”三个字,她从没听说过这个名词,搜索过才知道,有一款手表就叫鹦鹉螺。
他这款蓝面钢王,应该四五十万一块。
“喜欢这块表?”
陈遂早就注意到孟菱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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