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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要是换做平时,淳于湜定然舍不得让心爱的宠物这样瘫在地上。快地抱在怀里安慰的摸摸都是最基本的了,还会再给它来一顿丰盛的加餐。
但现在他的全部神经都因为那道尖叫声紧绷着,根本分不出一丝注意力来给宠物蛇。
瘫在地上的太攀蛇茫然地朝远去的主人晃了晃尾巴尖,就,不管它了?
燕啸看着太攀蛇那对蛇瞳中人性化的懵怔的神情,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被两脚兽嘲笑的太攀蛇昂起头,威胁地朝燕啸露出两颗闪着青白光芒的獠牙。
燕啸认命地叹了口气,将地上的蛇抱了起来。都是祖宗,走的那个是祖宗,这个也是祖宗,哪个他都惹不起。
不过燕啸不太喜欢蛇,因为蛇鳞的触感总能让他想起自己身体里另一半恶心的基因。
他嫌弃地把太攀蛇放到了淳于湜坐的单人沙中,随后要抬步追淳于湜,可是脚才抬起又犹豫地落下。
要去看看吗?
燕啸有些拿不准主意,他是主要负责淳于湜安全的,当然现在还要加上小夫人的安全。
可这里是老大的老巢,应该不会有危险才对。
燕啸在原地转了两圈,还是职责占了上峰。去看看吧,万一小夫人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他还能给老大搭把手不是。
这边燕啸才追过去,那边淳于湜疾步朝着主卧而去,满脑子里都是老婆为什么尖叫?是遇到危险了吗?难道是那些扰人烦的小老鼠溜进来了?
怎么会,他和燕啸都在,如果真的有人进来,没道理他们一个人都现不了的。
就算他们现不了,太攀蛇也应该现的啊。
淳于湜越想脸色越沉,到门口的时候总挂着慵懒笑意的脸已经阴云密布了,就像是暴风雨前阴暗的天空,骇人的很。
淳于湜一把推开了门,急声问道:“老婆,你没事……吧……”他看着眼前的一幕,声音卡在了喉咙里,表情一片空白。
从客厅到主卧的这段十几步的距离中,淳于湜想过了推门时可能见到的数种可能,甚至连安戈被人五花大绑拎在手中当人质的可能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一幕。
只套着个灰色短裤的爱人站在床上,从窗帘缝隙中照进来的一线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细碎的光芒在瓷白的皮肤上跳动闪烁着。
他对着他笑,弯起的眼睛中流淌着无垠星海。
淳于湜的瞳眸本能地缩紧了一些,眸色渐渐变暗变浓,颈间的喉结无意识地滑动了两下。
“安安……”他张了张嘴,声音是性感的喑哑。
眼前的一幕太美好了,美好的让他觉得这是一场梦,要不然怎么会有人美得这么梦幻呢?
“淳于湜,你来了!”安戈没注意到淳于湜懵的表情,兴奋地踩着柔软的床铺跑到了床边,然后腾空飞扑。
“!”淳于湜看着从床上飞扑过来的人,吓得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门边来到床边的,只知道怀中多了温软,骤停的心脏才重跳动。
温香软玉在怀确实能让人心猿意马,可如果温香软玉都是从三四米外扑过来,那就是要了命了。
淳于湜对安戈宠爱归宠爱,但是该管教的时候也不能手软。
就比如现在,他的脸就冷了下来,只是轻斥的话来得及说,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串脚步声。
“老大,夫,大嫂没事吧?”
这下淳于湜的表情已经不能称作是冷了,那张昳丽的脸在半明半暗中浮着阴郁骇人的戾气,身后也好似氤氲开一团如有实质的黑雾。
他将安戈用力向怀中压了压,哑着声音淡淡地说道:“燕啸,滚出去!”
“嘶!”门口的燕啸就是再笨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尤其是他还不笨,光是看着自家老大的背影就能猜到小夫人现在一定是在老大的怀中。
指不定在自己没进来前老大对小夫人做什么“好事”呢。
燕啸一想到自己可能坏了老大的“好事”,后颈皮都绷紧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应了句什么,带上门后连滚带爬地回了客厅。
他在太攀蛇冰冷的蛇瞳中端端正正地坐在沙中,哭丧着脸等待着老大的怒火。
那边听到关门声的安戈才敢在淳于湜怀中探出头,“燕啸走啦?”
“走了。”淳于湜声音淡淡,辨不出喜怒。
他抱着安戈走到了床边,将人放在了床上坐好,又从地上捡起安戈的囚服,抖了抖后回到了床边。
安戈还沉浸在参加竞技赛的兴奋中,一点也没察觉到淳于湜的冷淡,见他拿了衣服,乖乖地举起胳膊让他给自己穿,比小宝宝都配合,一点也没了当时杀手假装护士要给他穿衣服的慌张。
说起来,这个小习惯也要归功于淳于湜。许是淳于湜比安戈大了太多的关系,他很享受宠溺安戈的感觉。
这种宠溺自然也包括了清晨起来将爱人从睡梦中唤醒,再给迷迷糊糊的爱人套上衣服,顺便讨个早安吻。
大概是给自己穿衣服人是淳于湜,安戈从一开始就没有排斥。在淳于湜给自己套衣服笨手笨脚弄乱头时,还会耐心地场外指导。
总之,两个人都享受的很。
囚服的款式简单,穿起来都用不上一分钟。以前淳于湜是存了小心思给自己谋些福利,才故意磨磨蹭蹭半天才给安戈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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