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村子里晚上四五点就天黑了,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显得夜晚特别漫长。
因为村子空屋不多,考察队零零散散分别住在各个村民的家里,宋郁和赵鑫鑫住在一户独居老爷爷家里。
老爷爷带着孙子生活,早早就睡下了,赵鑫鑫约了考察队其他人打牌,揣着扑克和手电筒去了隔壁,明天考察队休息不上山,打牌打晚一点也没关系。
九点多的时候,下了一场雨。
山里的雨不像是城市里,是从云里落下的水,更像是水汽和湿气在空气里凝聚,到饱和以后的倾泻,来得快去得也快。
风刮开了木窗,雨打进来。斑驳掉漆的木桌一大半被水打湿。
宋郁睡得不踏实,听见了一声“哐当”,很快就醒了。
她伸手到床边,拉了拉灯绳,房间天花板中间挂着的白炽灯泡亮起,房间里笼罩下一层昏暗的黄色。
突然的光亮,让宋郁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视线朝声音出的方向看去,原本放在木桌上的老头木偶被风吹倒,滚落在了水泥地板上。
她赶紧掀开被子下了床,赤着脚把木偶从地上捡起,反反复复地检查。
水泥地面坚硬,陈年的木头柔软易碎,木偶的一角被磕得凹进去一小块。
宋郁指尖在那一块地方摩挲,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外面的雨停了许久,晚间的温度更低,透着一股股的凉意。
村子里的房子挨得很近,她还能听见隔壁打牌的吵闹声,宋郁将木偶握在手里,披上外套,把改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剧本卷起,揣进兜里,就那么出了门。
借着月光,她漫无目的地晃悠,不知不觉到了村委会的楼房。大概是因为只有这一栋房子,在门口点的灯最亮。
院子里支着一张四人坐的方竹桌,上面摆着一套齐全的茶具,很精致的青釉白瓷,炭炉上温着一壶水,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宋郁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人,猜是哪位领导突然来的闲情逸致,喝茶喝到一半有事走开了。
这几天,考察队和领导的行程并不重合,考察队主要是去深山部落里做田野调查,而住在村委会的领导们更多是每天和村长村民开会,讨论扶贫计划。
只有李振每天考察结束会到村委会做一次考察汇报。
所以虽然宋郁知道村委会里住着些来头很大的人,但其实也没怎么见过,她迟疑了片刻,不想打扰,转过身准备回去。
“怎么刚来就要走。”一道苍老又显得很豁达的声音响起。
宋郁愣了愣,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只见一个身影从二楼走廊里走下来。
男人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中山装,是那种老一辈人的打扮,头已经花白,有稍微的稀疏,但打理得很利落。
背脊很挺拔,身材保持的很好,没有大腹便便,也一点没有老年人的老态。相反精神矍铄,虽然脸上有明显的皱纹,但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长相一定非常帅气。
他看见宋郁,面容慈祥和蔼,不带有任何的攻击性。
裴枕山的视线向下移,落在宋郁手里拿着的木偶上,情绪深藏不露的瞳孔里微光闪动一瞬。
“过来喝一杯茶吧。”他说。
“......”宋郁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眼前儒雅和善的老人,下意识地听从,迈开步子,坐在了竹桌旁。
裴枕山拎起烧热的水壶,开始不紧不慢地泡茶,举手投足里是经过时间沉淀的稳重气质。
他为宋郁添了一盏茶。
宋郁小声地道谢,在对方很随意从容的气场下,显得有些拘谨了。
她将手里的木偶放置在桌上,双手捧起茶盏,抿了一小口。
已经泡过两道的茶水味道不浓不淡,初入口有微涩的苦味,回味又是甘甜的。
裴枕山看一眼桌上的木偶,询问道:“我能看看吗。”
宋郁点点头。
裴枕山拿起木偶,盯着老头空洞的眼睛,表情柔和。
他翻转木偶,注意到老头脚上凹进去的一块,“这是什么时候磕的。”
“今天晚上被风吹,不小心掉到地上碰的。”
裴枕山笑了笑,“难怪,我说以前怎么没注意到。”
闻言,宋郁一怔,歪着脑袋看向他,“您以前见过这个木偶?”
裴枕山将木偶重放回宋郁面前,“以前这个小老头就住在我家里。”
他的说法很独特,没有说木偶是属于他的,而是说住在他家,好像他只是提供了一个住宿的场所给这个老头木偶,把它当作是个活物。
宋郁讶异地望着老人,很快猜测出了他的身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裴老先生。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管好它。”
裴枕山给她的茶盏里重添了茶,“你知道小老头的传说吗?”
宋郁摇摇头。
“在印第安的神话里他是降临人间的神,在人世游历时,遭受到人类的虐待,于是他就对人类加以惩罚,只有一户给他提供住所的人家躲过了灾难。”
“......”听完裴枕山说完,宋郁更尴尬了,她可不是虐待了这小老头吗,都把人脚磕没了,她指尖蹭着白玉茶盏,小动作里透着心虚和不自在。
裴枕山看到小姑娘脸上复杂的表情,呵呵笑起来,“逗你呢,别在意。”
作品简介非爽文,介意者慎入楚宇轩跟夏竹结婚两年,本以为天底下没有捂不热的石头,直到那位白月光回来,夏竹义无反顾的奔赴离婚后,楚宇轩回到了楚门,摇身一变成了豪门纨绔...
我叫马锐,是一名刚入职的实习警员。近期,一栋大厦内部生了多起离奇案件外卖中的小手指包子馅儿里的头染血的钞票诡异的瓦猫蛇皮袋中的无头女尸刑警队得到的线索极为琐碎,甚至还有一丝灵异。为了尽快破案,警方需要安排一名卧底去大厦里做夜间保安。于是,师傅就把这个重要任务派给了我。然而,我这个警界新大厦闹鬼,你还让我去做卧底保安...
穿成修仙小说里的炮灰女配后,叶澜决定做条快乐的咸鱼。于是她泼了白莲花女主,怼了偏心混蛋师父,背着自己的小包袱,快乐地下山了,又愉悦地迷路了,最终稀里糊涂地混进原书中被灭门的反派宗门。怎么就躲不开这炮灰反派的命呢?叶澜捏起小拳头扬天怒吼。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根据原书剧情,叶澜现想要保全宗门,唯一的方法就是对男主下手,咸鱼摆烂后,我靠沙雕振兴全宗门...
简介关于太子不吃素正经简介帝都将军,女扮男装,意图谋反,世子忍痛断情,亲手擒拿。帝不忍杀,放边境,半路遭劫,下落不明。这是帝都大将军风光无限后的一场劫,可以说是永不翻身。凤朝九殿下,生来娇弱,自小在无极观静养,六根清净,无欲无求。受召回朝,不争不抢,平淡无波掀起腥风血雨,万民簇拥,荣登太子。这是凤朝太子平淡前半生后的风光无限,可以说是顺应天命。前者让人惋惜,后者却叫人牙痒痒。了解的人才知道,凤太子啥都好,就是喜欢作,没事就怼天怼地怼人,但人家后台硬,让旁人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简介关于新婚夜改嫁王爷门外跪哭唐烟寒一朝穿越,开局被渣王爷家暴,被休弃,侧妃蹬鼻子上脸成正妃,她成为整个大梁国笑话。笑话?素手一翻,让笑话变成她们的笑话。什么,第一丑女是众多大佬追求的第一美人?什么,无才无德的蠢货是人人膜拜的鬼医神手,更是神医门掌门?更炸裂的是,休了她的渣王爷头上青青草原,亲生儿子还不是自己的!看着渣男白莲狗咬狗一嘴毛,唐烟寒笑盈盈。奈何位高权重的摄政王步步紧逼,硬是要让她当摄政王妃。新婚夜改嫁那天,渣渣王爷跪在门外大哭…...
简介关于春衫乱只为奸臣解风情林舒是上京贵女,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林家祸从天降,林舒沦为官奴,在内务府浆洗染布,整日挨打受骂,更被心怀报复的杨嵩囚于相府肆意为虐,受不了的林舒一头碰死。再睁开眼,林舒现自己回到了抄家当晚。为了活下去,林舒投靠了权倾朝野的奸臣沈华亭。他为人冷心冷情,阴郁狠辣,掌着上京生杀之柄。却唯独愿做她的裙下臣。起先,当着杨嵩的面前,太傅揽着林舒的细腰,说本官手上这个婢子,使唤正趁手,也就不与杨侍郎割爱了。后来,宫廷年宴,他抱起她,当着众臣面前穿桌而过。宣称爱妾身娇体软,得宠着。再后来,他为她点亮万盏明灯,送了她一颗明月珠,说不怕了,以后所有的黑夜,都有我来陪着。你是本官的妻,是我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