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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逐心剑仙名讳出身皆不详,化道于四百年前。文惜墨没去过他的秘境,但年轻时听一位去走过一遭的师兄说过在那里的经历。
那位师兄自言出了秘境记忆便模糊了,宛如做了场梦,只记得一些片段的影像,但身处秘境之时的感觉却十分真实,他仍记得自己在秘境中感受到的挣扎纠结,却想不起自己具体都做了什么。破阵以后,心中郁结之事便豁然开朗,秘境也会送最【适合】的奖赏给通过考验之人。师兄得到的是一柄剑,据师兄说与他父亲曾经所佩、后来被烧毁的那把一模一样,和记忆中别无二致,连剑柄上磨损的花纹都精确地还原了。
这大概便是逐心剑仙“逐心”二字的由来。
——只是破不了阵,便只能是“诛心”了。
文惜墨对这秘境十分感兴趣,于是立刻将这讯息给司琅看了,让他吃完饭就去安排。
司琅顿时觉得嘴里的大肉火烧不香了。
按文惜墨的意思,这些时日一个劲儿地御剑赶路,早就腻歪了,反正那秘境还要些时日才开,不如坐马车去,一边沿途慢悠悠地赏景,一边在车里烹茶行乐,再在路过的小城小镇里玩玩看看,没必要赶那么紧。
司琅只好拿着师尊的令牌去联系文家派马车来。
师尊身娇肉贵,若是被寻常马车颠着了,便兴致不好,要指使徒弟替他买这买那来消遣,喝了茶便要蜜饯糕点,吃了糕点又嫌马车里味太杂,要点香来熏一熏,熏了一会儿便觉得闻腻了要出去透气,出去透气便要玩玩逛逛,逛完了嫌不清爽要找地方沐浴,一通乱七八糟的下来,一天也走不了多少路。
司琅想想就头大,不如直接让文家的马车来,师尊坐习惯了,一定挑不出错处。
这么一个破事一堆的老娇养竟是个以艰苦朴素闻名的剑修,还是当代剑修中最登峰造极的几人之一,这不能不令司琅感到矛盾和荒谬。
鱼思遐倒是很理解,做正事时自然顾不上细枝末节,但既然是出去玩,就要随心所欲,怎么舒服怎么来。
只能说不富到一定程度是理解不了的。
裴望弱弱地抱着玉霄表示自己可以先御剑过去,被一致驳回了,理由是出来历练就是要整整齐齐。
【你们还知道这是历练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有钱公子哥儿出门旅游呢!】
几人:……
无力反驳。
裴望不理解有钱人的脑回路,能自己解决的事为什么要雇人来做,自己舒舒服服地坐在马车里,让车夫和马儿辛辛苦苦地载着自己,裴望光是想想就快被负罪感压垮了。
【而且,车厢这种密闭空间,和人大眼瞪小眼,没话找话,还有比这更尴尬的情景吗?】
裴望被自己的想象吓出一层鸡皮疙瘩。
文惜墨见裴望这次的抗拒比以往都要激烈许多,怕真把孩子逼急了,只好劝哄道:“好好,那我们御剑去,不坐马车了。”
“不行。”裴望摇头,颤抖的瞳孔中能看出一丝坚定:“师尊想坐马车就坐,不用迁就我。”
【别因为我改变主意啊!要是路上出什么状况或者不高兴,那不就是我的责任了吗!】
【而且这样让我有种连累一群人陪自己受苦的亏欠感,显得我好不懂事——啊啊啊!反正我就是这种不知好歹的人!别再管我啦!!!】
文惜墨:……
这孩子,好难懂。
文惜墨想破头都想不出不想坐马车和不知好歹有什么因果关系。
“怎么会是迁就呢,师姐不想就不想嘛,师徒同门之间提个意见有什么的,互相包容不是应该的嘛。”鱼思遐赶忙劝道。
【对哦,他们一天天地折腾我我都忍了,让他们陪我不坐马车也没什么……】
【不对——我更想一个人赶路啊!好险,差点被绕进去!】
于是裴望坚定了信念,道:“师尊和大家乘马车就好,弟子先在目的地等着,顺便租处洞府静修些时日,排遣心中杂念。”
想了想,怕文惜墨仍然不放人,便不情不愿地补上一句:“弟子会定期报平安。”
“……”文惜墨见裴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知道她是心意已决,只好讨价还价道:“那你每天都要给为师报平安,为师的消息也不能不回复,看到了要马上回!”
“……弟子记下了。”裴望虽然觉得每天报平安很麻烦,却也只能答应。
【你是什么异地恋粘人小女友吗,还要消息秒回……】
裴望就这样一边腹诽着一边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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