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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累了就让奴婢伺候您躺下歇一会儿罢,才驸马爷打人来说了,至少还有一个多时辰,才能到下一个驿站呢,您要不睡一觉吧,睡醒了正好到。”虹影见四公主隐现疲色,想起连日来都晓行夜宿的,连她们这些做下人的都吃不消,更何况金枝玉叶的四公主,是以一得了空,就劝四公主歇息,以免累坏了身子。
四公主却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笑道:“我还不累,这么好的风景,这辈子我还是第一次见,指不定也是最后一次见,叫我怎么舍得闭眼歇息,我巴不得每一幕都看仔细了,铭刻于心好吗?”
四公主与天珠王子成亲已半年多了,天珠王子也已学成,该归返苗疆了,四公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然也要随他一起回去。
虽然顾蕴说了,以后四公主什么时候想回盛京了,随时欢迎她携夫子回来,可盛京与苗疆相隔几千里,四公主嫁的又是一部的嫡长子兼独子,天珠王子还有一统苗疆的鸿鹄之志,那四公主作为他的夫人,少不得也要履行起自己应尽的责任与义务来。
当然,四公主的尊贵身份,本身已能给天珠王子带来不可估量的无形好处了,但四公主既安了心要与他共度余生,自然要尽可能的帮他,助他一臂之力。
这半年的夫妻生活,足够四公主确信,自己这次是真嫁对了人,也爱对了人,所以,前路再是陌生与未知,她心里也是安定的。
她唯一遗憾与不舍的,就是此生怕是再见不到嫂嫂了,那个自信、睿智、明珠一样耀眼的女子,那个给了她生的女子,她只能祈求上苍,一定要保佑她夫妻恩爱,儿女健康,喜乐安康,福寿双全了。
四公主说完,继续欣赏起外面的风景来。
天珠王子忽然打马过来了。
他的习惯虹影再清楚不过,他在时,是不喜欢有其他人在他们夫妻面前的,于是立刻下了四公主的马车,去了后面的马车。
天珠王子这才将四公主抱到自己怀里坐了,道:“不是让你睡一觉吗,怎么没睡啊?”
考虑到这次赶路,没有两三个月的到不了,赶不上驿站,找不到住宿地方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四公主的车是天珠王子一早就亲自瞧着人特制的,仅宽度便足以躺下天珠王子那样一个大个子还有余,是一般马车的两倍大。
平日四公主坐的地方,夹板放平了就是张床,铺上褥子被子后,与四公主府里的拔步大床,也差不到哪里去,夹层后面是个大箱子,专用来放被褥和替换的衣裳,两侧的夹板拉起来,是一张小桌子,小桌子旁边的暗格,则是用来房铜盆痰盂夜壶等物的。
总之,整辆马车就跟间移动的小房子似的,十分的细致周到,让四公主非常满意,不过因他们才出了几日,还没出京畿直隶一带,驿站客栈什么的都很方便,她至今还没体会过在马车上过夜的感觉。
四公主虽与天珠王子成亲半年了,对他只要下人一退下,便随时想抱就抱,想亲就亲的作风,仍有些不习惯。
这会儿也是,被他往怀里一抱,闻见他身上特有的气味儿,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略微有些不自在的想挣脱他,一面道:“我还不困,困了自然知道睡的,何况这么好的风景,我便真困了,也舍不得睡啊。”
出了盛京城才知道,嫁给天珠王子固然要舍弃很多牺牲很多,但若不是嫁给他,不是随他千里迢迢的一路回苗疆,她也不会真正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广,不会知道大邺在自己父兄的治理下,国力是如何的强盛,百姓是如何的安居乐业,她为此由衷的以父兄为傲。
如此计算一番失与得,就越觉得,她那些舍弃与牺牲,其实也不算什么了。
天珠王子却颇愧疚,道:“你是怕余生再没有回来的机会了,所以舍不得睡的吗?我答应你,以后有了机会,一定带你归宁,让你与亲人们团聚,你说好不好?”
若不是他,她不论再嫁给谁,甚至不嫁人了,余生都注定富贵荣华,享之不尽,他在盛京待了一年,见过经过盛京的贵族们都是如何的吃穿住行后,自然越清楚大邺天朝上国和他们苗疆的差距,也越担心,四公主随他回了苗疆后,会不适应那里的生活。
他甚至想过,要不他们再在盛京待上几年,或是他索性就在盛京求个官做,把阿爸和亲人们也都接来,再不回去了。
四公主却比他以为的更通情达理,不待他开口,已让人在收拾行囊了,还告诉他,他们大邺有一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既然嫁给了他,自然是他在哪里,她就在哪里,让他不要多想。
天珠王子为此感动不已,庆幸不已,惟有在心里暗暗起誓,这么好的妻子,他这辈子若不竭尽所能的对她好,让她不受任何委屈,就让雪山之神惩罚他,让他不得善终!
四公主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长到这么大,连盛京城的城门都没踏出过一步,就跟那井底之蛙似的,如今好容易跳出了井底,可以看看外面的世界了,难道还不兴我看看的,哪有你想得那么复杂?倒是你,不是要与官员们应酬吗,怎么这会子有空过来?”
这一路上四公主与天珠王子虽有意轻车简从了,但四公主到底是金枝玉叶,皇上与宇文承川又多少有几分愧疚于她的远嫁,一早就传了话下来,沿途所有驿站都必须好生迎送四公主与驸马,所以连日来,携夫人求见,请安送行的官员不知凡几,以致天珠王子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接见他们,故四公主有此一说。
天珠王子道:“刚把人都打走了,外面热得很,所以上来歇歇凉,最重要的,还是我想你了,连日来忙着赶路,我每天忙完了回到房里,你早已累得睡着了,你算算,我们都多少日子没那个了”
一面说,一面已凑上前,轻轻含住了四公主的耳垂。
四公主被他热热的气息弄得一阵战栗,越红了脸,小声道:“你别闹,仔细外面的人听见了笑话儿每天赶四五个时辰的路,我是累嘛,何况驿站那样的地方,门板和墙壁都那么薄,等到了家,到了家后,我再加倍的补偿你,好不好?”
天珠王子的确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可四公主是他的妻子,他要共度一生的女人,他当然要给予她足够的尊重,他最爱的,不也正是她的端庄与娇羞吗?
所以他这会儿上来,只是想讨点小点吃而已,便是没点心吃,能与妻子说说话儿也是好的,他其实自来不喜欢话多的人,也不屑与人长篇大套的说闲话废话,可不知怎么的,他就算与四公主大半时间说的都是些没有意义的废话,他也觉得有意思的紧。
倒是没想到,不但得到了小点吃,得到了妻子主动提出的会加倍补偿他,她还自然而然说出了到了家这三个字,可真是美好的字眼,岂不是意味着,她心里已经拿他们苗疆当自己的家,她这趟不是远行,而是回家了?
天珠王子不由将四公主抱得更紧了,觉得比拥有了全天下更幸福,更满足。
一行人继续赶路,到天津卫后,改走了水路,沿京杭运河至长江,再由长江往上至湘江,而后进了资江后,再转6路,虽如此要绕行千余里,水路也颇有几段湍急的,总好过6路进了云贵后,就得翻山越岭,还要穿过瘴气密布的深山密林,经水路至少能绕过大半这样的6路。
饶是如此,过了出远门最初鲜劲儿的四公主及众服侍之人,依然被折腾了个够呛,船上的风景日复一日都一样,前两日还觉得别有意,之后便觉得无聊的生霉了,何况在船上一摇一晃的,哪比得上6地安稳自在,多少都有些晕船,自然越难熬。
少不得主仆一起玩些不伤大雅的游戏,什么打牌啊投壶啊踢毽子的,天珠王子还趁人少时,教四公主钓鱼,日子才算是一日一日打了过去。
终于上了岸,进了云贵和苗疆的管辖范围内后,四公主为父兄骄傲不起来了。
原来这世上真有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之人,原来人真的能活得比畜生还不如,也就不怪当初苗疆十三部会反了,底层的百姓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不反难道等死么?大邺既然号称苗疆的子民也是大邺的子民,为什么不能扬天朝上国的博爱与气度,带着苗疆的百姓也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呢?终归还是鞭长莫及啊!
更不怪天珠王子一心想学成归来,一心想一统苗疆,废除陋习,改天换地了,县官不如现管,只有他这个土生土长的苗疆人,才真正知道怎么治理苗疆,才知道什么才是当地百姓真正想要的,只是前提是,他必须有绝对的话事权,才有更大的可能实现自己的理想与抱负。
又赶了十来日的路,这日四公主终于远远的看见一座寨子了,天珠王子在一旁一脸的振奋:“公主,你看见半山腰那座寨子了吗?那就是我们的家了,再过几个时辰,我们就可以到家了!”
这话说得不止四公主,所有随四公主陪嫁而来的人都是精神一振,赶了快三个月的路,他们都快累疯了好吗,总算可以安顿下来了。
几个时辰后,一行人果然看到了寨子的大门,说是寨子,可巨大的寨门和几丈高、长得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石墙,却在无声的告诉四公主等人,与其说这是一座寨子,倒不如说是一座建在山间的城池。
城墙上忽然响起一阵欢呼:“王子回来了,是王子回来了”
然后便有人打开城门,迎了出来,都是些穿着苗族服饰的兵士们,虽然长相跟中原人大不一样,说的话四公主也一句都听不懂,但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些兵士的热情,还有他们对天珠王子的拥护与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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