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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寝室那扇沉重的门,迎面吹来的依然是一股陈旧的带着点霉味的气息,寝室里很乱,甚至比我们上次离开的时候还乱。我们猜想估计是一心想要离开的吴名走得匆忙,来不及收拾,他的柜子门敞开着,里面除了几件陈旧的衬衫之外,别无他物,桌子和床铺也几乎被清空了。留下一些没有用的、带不走的东西散落在地板上。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刘凯的床铺,上面原先坐着的水鬼已经不见了,上面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尘土。窗台边挂在晾衣杆上的衣架被风吹着滑来滑去,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我迅地从柜子里挑了两件短袖裤子塞进包里就准备出去,却现刘凯站在那里看着王建的柜子着愣。
“这间柜子的门是什么时候锁上的?”刘凯很纳闷。他看见原本没有人动过的王建的衣柜上挂了一把新锁。
为什么会有一把锁在上面?或者说为什么会有人在已经死去的王建的衣柜上加一把锁?这把锁很新,很粗,跟这个狭长的柜子很不搭,没有人会用一把锁门的锁去大材小用地锁一个柜子,这让我们自然而然地把注意力转向柜子里面。
这柜子里面难道藏了什么隐秘的东西?什么东西?谁会把东西藏在王建的柜子里?还要加上一把锁,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难道是有人故意想让我们看到里面的东西?
这里面莫非藏着的是张诺?我被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我想象着柜子门被打开,里面躺着张诺的活人或者尸体的景象让我心里一阵怵。
“里面是什么东西等把门打开不就知道了!”刘凯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在寝室里溜达找着可以用来撬锁的工具,找了一圈之后,他看见我们放鞋子的鞋架,他把鞋架拆了,卸下上面最粗的一根钢管走到柜子边上,把钢管捅进那把锁的空隙中,向下一力,刘凯手中的钢管立马就变了形。那把锁过于牢固,仅凭刘凯手中这根钢管是无法把它弄断的。刘凯看着手中弯曲的钢管,似乎拿这把锁也没什么办法。他扫视了一下柜子周围,把目光落在柜子的下沿。寝室的柜子是由铁皮壳子造成的,轻巧且移动方便,但是牢固性不高,容易变形是它的缺点。刘凯想跳过那把锁直接把柜子的门破坏掉,他把钢管伸进柜子的夹缝中,朝左右一用力,远不如那把锁牢固的铁皮门立马就变了形,朝外头弯出一个角来。透过这个弯曲造成的空隙,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清柜子里的一切。
我们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柜子里的东西,里面除了挂了满柜子的衣服和乱七八糟堆放着的一些鞋子便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没有我脑子里想象的躺着的张诺。我如释重负般地舒了口气。
可能是我们当中有谁认为王建已经不在了,他的柜子也失去作用了,所以擅作主张把它锁上的吧。我们这么想着,随后收拾好东西,出了寝室门。
我们回到民俗协会办公室的时候,邹聪和方传华已经在那了,我们一进门就看见各种各样的花和小灯泡摆得满地都是。看得出来邹聪这次是下了血本,他现在正蹲在地上想方设法地要把地上的东西尽量分成四堆,好让我们一人领着一份出去。邹聪是一个没有审美概念的人,他只知道东西买多、买贵就好,但是不懂如何布局和搭配,他本来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我们每个人怀里要尽量抱着多的东西,以此显示他的诚意。
在我们的极力劝说下,邹聪似乎是开了一点窍,他终于放弃和我们拿一样的电子灯,而是转手捧起了所有的花束。
我们的计划是等到了张倩雅的宿舍楼下,邹聪喊出几句表白的话的时候,我们围住邹聪,等张倩雅从窗户探出头来时我们再把怀里的电子灯打开,照亮邹聪和他手上捧着的花。这是我们这些没有恋爱经验的大老爷们绞尽最后一点脑汁给他出的主意。
时间还早,邹聪和方传华忙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饭,在准备工作做完之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到食堂去了。我和刘凯留在办公室里,利用这些间隙,我打开电脑,毫无目的地浏览着屏幕上弹出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新闻。浏览了一会儿之后,我看见我在网上的帖子里弹出来一个回复,有一个陌生人在我的帖子下留了一句话:帖子里说不清楚,如果你那边事情急的话可以电话联系。后面附上了一串数字,应该是那个人的手机号码。
我把刘凯叫到电脑边上,研究着帖子下面那一串文字,商量着要不要打过去。想了一阵,我决定去拨通这个电话。
那是一个外地的号码,把这个号码拨出去之后,却很久没有等到回复,最后显示无人接听。我开始认为这是一个恶作剧,网上像这种吃饱了没事做的人多了去了。
将近十点半的时候,刘凯接到方传华的电话,说他和邹聪已经在女生的宿舍楼下等着,就不过来了,要我们把表白道具都拿下去。我和刘凯看着满地的小灯泡和花束,暗地里骂了他们俩几句。
由于邹聪置办的东西实在太多,我和刘凯上下楼来回了三趟,才把办公室放着的东西彻底搬完。随着我们身上汗水的增加,我越来越想不通邹聪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做这些无用功。为什么要把谈情说爱看的比命还重要,况且他谈的情只是他个人为了表达压抑了许久的单相思,而涉及到的命却不止他一个人的性命。
难道,邹聪是向现实妥协了吗?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之后,他终于现了他无法承受住那些未知的恐惧对他的无形摧残之后,准备卸下头上的犄角做待宰的羔羊吗?我不知道,我希望不是这样,我们仍有大量的谜团没有解开。往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们赶到和邹聪约定好的地点,把身上的东西一股脑儿像摆地摊一样摊在地上,等着熄灯号响起。邹聪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背对着我们,他面朝着女生寝室大楼的方向着愣。期间我们叫了他两句,他只是动了动,没有回我们。我小声地对刘凯说:“这家伙不会打起退堂鼓了吧!”刘凯看了邹聪几眼,表现出一副要赶鸭子上架的态势,他把地上的花整理好,捆成一大束,这时正好熄灯号被拉响,各个寝室楼6续开始熄灯。刘凯走到邹聪身边,把花重重的扔进邹聪怀里。说道:“好好表现吧,罗密欧同志!”
我开始收集地上归我拿着的那份灯泡,接上电池,等着邹聪一声令下,然后就立马打开开关,用闪亮的带着各种颜色的色彩的光芒照亮等待这一刻不知有多久了的邹聪。刘凯把花塞到邹聪手上的时候,一脸疑惑地走了回来,看来他很有可能遭受了邹聪的冷眼。我立马觉得这事要功亏一篑了。
刘凯走到我身边,我正想开口,却被他一句话打断了,他把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你有没有留意邹聪的裤子?”
邹聪的裤子?说实话我确实没有留意过,我依稀记得他白天穿着的是一条灰白的运动裤,但是刘凯指的留意肯定不是指这个。我又朝邹聪的裤子看了过去,可惜前面一片黑暗,我们只能看见前面站着的模糊的邹聪的身影。可能是刘凯在熄灯之前靠近邹聪时现了邹聪身上的异样,可是会有什么异样呢?
“他的裤腿是湿的!”刘凯继续提醒我。然后他转而去问站在一边的方传华,“在这之前你和邹聪都去了什么地方?”
据方传华描述,他和邹聪吃完晚饭之后就在食堂一直待到十点多,聊了很久的关于方传华村里老头的事情,然后就直接去了女生宿舍楼那,之后就打电话给我们了,期间什么地方也没有去过。
听完方传华这么说,刘凯稍微地安了点心。我们齐齐地看着邹聪,等着他鼓起勇气说出他可能暗地里排练了很久的一些话。
但是十几分钟过去了,邹聪仍旧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那里一言不。
“说话啊!”我们在后面催着邹聪。邹聪依旧没有任何答复。
我们感觉有出来点古怪。自我们抱着东西下来碰见邹聪开始就没有听见他开口说过一句话,他至始至终就站在那里,站得有点让我们感觉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我们轻声地问方传华,因为在我们来之前方传华一直跟在邹聪的身边。
“我也不清楚,他从食堂出来的时候很正常,一边走的时候一边还骂娘呢,说话跟打机关枪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到这里就变哑巴了!”方传华看来和我们一样摸不着头脑。
这样的情形又过去了十几分钟之后,我们忍不住了,搞不好寝室里的人都睡着了,到时邹聪再吼一嗓子,估计要引起民愤了。我们把灯打开,将所有的灯光都照在邹聪的身上。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邹聪仍旧站在那里没有动。借助灯光我们看见邹聪灰白色的裤腿已经被水沾湿了大半截,现在仍旧往地上滴着水。
“邹聪!”我朝他大叫了一声之后,刘凯马上制止了我,他把手指放在嘴上做出一个保持安静的手势。我不知道刘凯的意思,但是立马停了下来。然后我听见了一些声音,那声音是从邹聪那里传过来的,很微弱,像是在喃喃自语,至于说的什么我们没有听清。
我们慢慢地朝着邹聪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竖起耳朵,希望能从他嘴里捕捉到明确的字眼。但是那声音实在是很模糊,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在说着梦话。
我们进一步地凑了过去,走到和邹聪肩并肩的位置,耳朵快要伸到邹聪脑袋边上了,方才听清楚邹聪嘴里想要说的话。
邹聪所说的只有一句话,这句话被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要你们死!”
“我要你们死!”邹聪继续一句又一句地重复着,他重复了一句声音就变得清晰了一分,直到我们站在原来的地方也能听清他要说的这句话。但是我们越地感觉事情可疑起来。那个声音低沉得让我感觉似曾相识,但是这绝对不是邹聪平常的声音,那更像是以前我在哪里听到过的,但是具体在哪,那个声音来自谁,我在突然间竟然想不起来了。
“我要你们都来陪我!”邹聪突然转过身来朝着我们,他说的这第二句话里带着幽怨和愤懑。这个声音使我大脑的印象清晰起来,我想起了在南湖的雨夜,一个幽怨的身影同样出过这种语调的声音。
是王建!那是王建的声音!我们逐渐现邹聪的面容变得越来越像王建,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和刘凯,他的裤管的水渍逐渐蔓延到全身,浑身上下都开始滴着水。他朝我们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一边走一边继续说道:“我要你们死,我要你们都来陪我!”
我们确定此时的邹聪已经被王建上了身,为了防止邹聪出现危险,我们不敢离他太远。但是此时邹聪的模样,不,是王建的模样让我们的身上直冒冷汗。他身上沾满水珠的样子以及面部的表情,简直和我们看见的南湖里的那只水鬼一模一样!
难道说王建现在也已经变成了南湖的水鬼?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王建要找上我们?
王建出的一声尖锐而凄厉的嚎叫打断了我的思绪,他朝方传华和刘凯冲了过去,伸长了双手试图抓住他们当中的一个,被刘凯和方传华迅地闪到一边躲了过去。然后我们就看见王建带着邹聪的身体以极快地度向前跑去。
他跑的是去往南湖的方向!王建想把邹聪拖进南湖里去!
“别让他跑了!”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朝着刘凯大吼了一声,头脑一阵热拔腿就朝王建追了上去,刘凯似乎也明白了,紧跟在我的后面跑了起来。我们很明确的知道,眼前的王建早已不是之前我们看见的那个王建,它很可能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危险。我们毫无准备地去南湖,极有可能落个凶多吉少的下场。但是如果我们不去的话,邹聪必定会变成第二个王建。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又一个室友被溺死在南湖里,然后变成王建这副样子。这是我们无法承受的,所以我们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事情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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