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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桌上事情往往更容易解决,邹聪打算和老人拼一拼酒量,等到大家酒劲都上来了,再把事情一说,把礼一送,保不齐老人就答应了。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老人把菜端上了桌,很朴素的三菜一汤,一盘空心菜,一碗水煮豆腐,一碟花生米,一盆鸡蛋汤,寡淡得很。但我们既然要在这吃,那么即使再寡淡也要硬着头皮吃下去。
我们一人拿了一个碗,跑到厨房灶边上盛饭。然后回来,夹着桌上的菜,狼吞虎咽地,假装饭菜十分可口。老人没动筷子,他解下腰间的烟斗,往里塞了一团烟叶,点着了,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我见状,赶紧踹了一脚把头埋进碗里的邹聪,邹聪这才醒悟过来,从兜里掏出烟,递给老人,说道:“大叔,您抽我这个!”
老人迟疑了一会儿,把烟斗放下,接过烟,朝着滤嘴的地方看了看,说道:“这是好烟哪,你们学生娃真不心疼钱!抽这么好的烟做什么!”
我感觉事情不妙,老人看起来不像是贪图这种蝇头小利的人,我们的礼物攻势马上要失去作用。我以为邹聪的脑子很灵光,这时候应该能想出什么办法来挽回一下。谁知他全然没听见老人刚刚说的那句话,掏出打火机,帮老人点上。直截了当地问道:“大叔,您这有酒么?”
老人夹着手中的烟还没等抽上一口,听了邹聪的话,直接愣住了,有点生气地说:“我这一年种的谷子,也就够一个人吃的,偶尔能省下一些,换些钱补贴家用,哪还有多余的粮食拿去酿酒?你个学生娃,才多大年纪,就烟酒都沾了?怎么不学点好?”
我们被这么训了一通,本打算说出口的事情又咽了回去。只好默默地扒了几口饭,各自下了桌。
下午,老人要去除草,我们也主动揽了些活来做,毕竟不能白吃人家的饭,出点力是应该的。老人说:“既然你们闲着,那就帮我把门口放着的几根木头锯了吧!”
老人家门口堆了一堆长短不一的松木,都是长歪了不成型的木头,做不了木材,只能当柴火烧。我们初步估算了一下,差不多有二十来根,最短的一根也有三米多长。按照老人的意思,要把它们锯成三四公分左右的木块。为了博得老人对我们的好感,我们轮番上阵,把木头架起来,操起钢锯就开始干起了活。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很快我们就现,锯木头和打篮球什么的运动根本就是两码事,力点也不一样。我是第一个上的,锯了三棵半的树,气力已经跟不上,刘凯把我替下去,只完成了两棵,后面度明显就慢了下来。邹聪是我们三个人中间最能干的,他一口气锯了五棵,等到第六棵的时候,我看他大汗淋漓的,赶紧上前替他。这样一来二去地轮换,我们在太阳下山前完成了工作,成堆的木头堆满了门口一半的场地。我们又将它们逐个排列,垒成两座高高的小山。
不多时,老人也回来了,他扛着锄头,手里提了个布袋子。看着门口堆着地满满的锯好的木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看来你们学生娃也挺能做事的,是我低估你们了,不错不错!你们也没必要把它垒起来,后面等晒干了还要劈开的!”
不管怎样,我们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为了犒劳我们,老人打开手里的布袋子,从里面拿出两斤瘦猪肉,一瓶烧酒。老人是刀子嘴豆腐心,自从中午邹聪在他跟前提了一句有没有酒,老人就放在心上,趁着锄完草,太阳还没下山,他翻了几座山,搭了一个顺路的车子去到离这最近的集市,买了这些东西回来。
晚上,我们烧火,洗菜,老人特地杀了一只鸡。厨房滋滋地烧菜声不绝于耳。我和邹聪把客厅收拾了一下,把桌子擦得干干净净,等着厨房把菜烧好。期间我们也露了一手,邹聪炒了个烧茄子,我做了一个家常炒肉。忙活了近一个小时,所有的菜都上了桌,炖鸡肉,小炒肉,茄子,拌黄瓜,炒花生,炒鸡杂,韭菜鸡蛋。整张八仙桌都摆满了,让我感觉自己并不在异国他乡,而是又回到了老家,像过年一样。老人坐在靠北的位置,看着一桌的菜,十分地高兴。
“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老人笑眯眯地说道。
邹聪给老人倒了满满一碗酒,问道:“大叔,您家里其他的人呢?”
老人说,他出生在北方,十二岁的时候家里闹了旱灾,活不下去,就跟着村里人一起逃难,在西北逗留过一阵,拜了一个师父,学起了木匠手艺,但没到一年,师父患了病,撒手而去。他只能另寻别处,后来兜兜转转,打过短工,放过牛,扛过包。二十岁那年,来到南方,受不了湿寒气,大病了一场。一个过路的人把他救了,随着他来到这个偏僻的上卢村。以前这里一点都不偏,上卢村住满了人家,下卢村也有十好几户。两个村子中间有一条路,村里人来往也频繁。后来是因为时代展,村里人嫌种地挣不了钱,一个二个就都跑到大城市,进了外国人办的厂里打工,一去不回。久而久之,这里就剩下老人一家。老人认了那位救命恩人做干爹,在干爹手上学了一些手艺。后来在他二十八岁时干爹病故了,他就一个人守着这个村子。靠着干爹留下的五亩水田,一两块菜地自给自足,生活凄苦。老人没有娶过老婆,也没有收养儿女。就这样独自度过了三十年的时光。
我们都替老人感到惋惜,认为他应该出去看看外头的世界。可老人不以为然,他说:“人活着这一辈子,怎样才是舒舒服服的?照我看来,平平安安的,吃饱了穿暖了,不得啥毛病,想干活了就多做点,不想干了就歇一天。过日子就像记流水账,按着设好的路子来,不会慌也不会乱!”
老人很豁达,这让我们感到十分钦佩。邹聪按捺不住性子,开始敬老人酒,我们也端好手中的碗随时准备接力。等到瓶中的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老人脸上微微泛红。我想时机应该成熟了,就说道:“大叔,其实我们这次来,不是游山玩水,就是专程过来找您的!”
老人似醉非醉,听见我的话,脸上又显现出一丝诧异。
“今天中午您跟我们提起过,在我们之前也有一个人来找过你,实不相瞒,那是我们的室友,叫张诺,他遭遇的事情估计也跟您说了吧,我听他说这本《南邪全略》就是从您手上得到的。”我把书包打开,从里头掏出这本《南邪全略》,交到老人手上。
老人接过书,端详了半天,恍然大悟道:“我说这本书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那小子顺走了!”
老人用了“顺”这个字,看来这本书并不是张诺花钱买来的,而是偷来的。
“大叔,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张诺是从您手上偷走的这本书,但是请您原谅他,他当时遇上大麻烦了,指着这书救命呢!”邹聪说道。
刘凯这时也开始插上话:“对对对,张诺不是有心这么做的!”
老人摆摆手,说道:“唉,没啥,就一本破书,值不了几个钱。再说你们这不是替他还过来了吗?你们几个小伙子,就为了还一本书,大老远的,跑这几十里山路,来到这荒山野岭?真是难得,难得!”
老人认为我们千里迢迢赶来这里只是为了还一本书,忍不住对我们大声夸赞。但是我们来的真实目的并不是这个,我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对老人说道:“大叔,其实我们这次来,不是为了还书。而是想请您帮我们一个大忙。”我把从王建溺死到现在生的一系列事情尽可能详细地向老人描述了一遍,希望老人能够帮我们找到破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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