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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过后,火车到站的声音响起,我们收拾好随身携带的东西准备下车的时候,现邹聪仍沉沉地睡着,我们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叫醒。邹聪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我们,问道:“就到了?”
我们朝他点了点头。
邹聪用双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很不情愿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用踢踢踏踏的脚步跟在我们后面,半路上又忘记拿自己的包,磨磨蹭蹭地又走了回去。
我们就近找了一家酒店订了两个标间,我和邹聪一间,刘凯和方传华一间。到达酒店之后,邹聪仍是倒头就睡,他好像有睡不完的觉。我们其他人在火车上睡了一下午之后,晚上倍加清醒。刘凯和方传华原本兴致勃勃地邀我们去酒店周边逛一逛,好让他们尽一尽地主之谊。我一开始也有这个意愿,但是看了眼躺在床上睡得正沉的邹聪,又立马打消了这个想法。我们这一趟不是出来游山玩水的,此时能在酒店暂歇就已经是一种奢望。刘凯和方传华对我的做法表示理解,他们对这趟旅行保持着一定的乐观,并且坚信我们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卸下身上的包袱,放松心情一睹这座城市的美好风光。
我们晚上打算一直待在酒店里。刘凯为我们点了几份本地特色小吃,我们坐在床上一边吃着一边看着电视。我们中途叫醒了邹聪,邹聪说他暂时不想吃,让我们等过一个小时之后再叫他,然后转个身又睡了。
刘凯看了几眼邹聪,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有没有觉得邹聪瘦了许多?”
我转身看着躺在床上的邹聪,现他确实是瘦了,原本穿在身上显得紧凑的衣服现在变得宽松肥大,那满是赘肉的啤酒肚也缩小了一圈。确实,每天无休无止的折腾加上白天晚上的心惊肉跳,遇到这样的处境就算神仙也胖不起来。
刘凯接着又对我说:“你也瘦了!”他伸手指着我的眼睛:“你的眼眶都凹成两个洞了!”
我能想象出刘凯口中描述的我的样子,但当我进卫生间照镜子的那一刻看见自己此时的样貌也仍然感到震惊,镜子中的我已经全然换了一个样子:头像一堆枯草一样卷成一团,呈现一片难看的灰色,两只眼睛周围围了一圈墨一般黑的黑眼圈,两只眼珠深深地凹进眼眶,远远地看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脸颊两边的颧骨凸显得十分明显,嘴唇边缘还挂着一条很细但是很新的伤疤,上面有一半结了痂,另一半仍有鲜红的一丝血流出来。这个伤口估计是在昨天晚上追逐邹聪的时候摔在地上留下的。我打了点水,擦了擦渗出来的血丝。
我在卫生间顺带洗了个澡,洗完出来的时候邹聪已经醒了,他背靠着床头坐着,手里端着一盒饭,以很缓慢的度吞咽着。
晚上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我们的困意上来了,为了方便明天早起,刘凯和方传华先去睡了,我把吃完的饭盒筷子收拾好,也爬上了床,关了灯。然而在白天十分嗜睡的邹聪此时不安分起来,他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穿射进来的灯光,问我:“你说如果没出这么些事,我们会什么时候来这里?”
邹聪的这句话问得我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说实话,如果真的没有生这么多的事,我们来这里的概率几乎为零。或许刘凯结婚我们会来,但是谁又说的准呢。我回答道:“来都来了,说这些干什么呢?睡觉吧!你今天不是挺能睡的吗?”
邹聪没接我的茬,他继续看着窗外,沉默了四五分钟,又说了一句话:“你们什么时候来南湖这里玩?”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突然扎在我的神经上,我的额头顿时冷汗直冒,借助着窗外射来的灯光,我瞟了一眼隔壁床的邹聪,从他身上看出了一丝阴凉和诡异。
我抓起原本枕着的两个枕头,从床上跳起来,朝着隔壁床的那个东西吼道:“王建!是不是你!”
你们什么时候来南湖这里玩?这句话的语气里带着幽怨和不满,这分明就是王建的声音!王建不知什么时候趁我们不备又上了邹聪的身,现在正躺在我触手可及的另外一个床铺上!
我紧紧地抓住手中的枕头,这两个杀伤力为零的武器并不能给我带来实质性的帮助,但是它能让我找到一点勇气和安全感,所以我紧紧地抓着他,也紧盯着那张床铺上的王建的一举一动。
王建向我伸过来一只僵硬的手,那只手停留在半空中,然后又转了一个方向,落在墙壁的电灯开关上。
啪得一声,灯被打开了,呈现在我眼前的那张床铺上面躺着的依然是邹聪,他一脸坏笑地看着我,那种笑容满带着得意与嘲笑。于是我立马现自己上当了。
“有意思吗!”我朝隔壁床那个恶作剧的始作俑者骂道,顺带把手中的枕头朝邹聪扔了过去。
“这么早睡觉做什么,老子还没洗澡呢!”邹聪从床上爬起来,看了被吓得睡意全无的我一眼,故意围着我的床绕了一个大圈,然后笑着钻进卫生间去了。
我的心跳从紧张地快要跳出来变成气愤地快要停止,我又重新坐在床上使劲平复自己的心情。亏他此时还有这么好的心情!我想,这家伙变得越来越像王建了!
我们所在的这座城市异常地喧闹,将近凌晨的时候外面仍是车水马龙,各种商铺广告的声音渐渐平息,但是行人熙熙攘攘的谈笑声却越来越热闹。这里像是一座不夜城。在以前的某些时候我倒是很想希望自己待在类似这种到凌晨还有亮光和行人的城市里,和身边的朋友穿过并不拥挤的街道,去路边的小摊上吹吹凉风,互换一下新闻,也是一件十分悠闲自在的事情。
但是这座不夜城并不是真的没有夜晚。经过一段折腾,我终于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中途醒来时应该是几个小时之后了,窗外的人声渐息,从窗户透进来的光亮也暗淡了,此时的我仍有睡意——我不是自然醒的,而是听见了一些声响,在酒店的房间里,很轻微地带着一点规律的声响,从门口的地方传过来,哒哒哒,哒哒哒。
那是脚步声!是人的脚步声!有人在我的房间里走动传来的声音!我下意识地转身看了眼隔壁的邹聪,邹聪的床是空着的,他人不见了!那个脚步声仍旧在房间里响着,它好像是从电视机的方向传过来的,声音由远及近,由近及远。
我稍微仰起头朝电视机的方向看去,看见一个身影在电视机旁边的走道上来回走动着。那个身影瘦高瘦高的,他的脸有些瘦削,借着暗淡的灯光能够依稀地辨认出来。那是邹聪!他漫无目的地朝着门和墙的方向来回地往返,脚踩在地上出哒哒的响声。
“你今天晚上是不想消停了是吧?”我朝邹聪喊道。经过刚刚的一番恶作剧之后,我坚信这是睡了一天之后晚上精神倍增的邹聪搞出来的第二个玩笑。我伸手按下床头灯的开关,准备打开灯下床去收拾他,但是令我感到诧异的是房间的灯无论如何都打不开了!听完我的喊叫之后的邹聪仍然在那里不停地往返走动着,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因为邹聪来回走的姿势有些奇怪,他走到门旁边的时候并没有停止,而是等到头撞上门沿时才转过身来,走到墙壁那侧也是这样!
更让我感到震惊的是,邹聪的身后跟着一个隐隐约约的黑色的身影,那个影子很模糊,但是在运动当中还是能够清晰地辨认出来。这副情景让我想起电话里老杨提起的吸人精气的鬼魂!而此时鬼魂事件也真真实实地在我面前生了,一只鬼魂此时正趴在邹聪的后背上,使劲地吸着邹聪身上的精气。
“快放开他!”我朝着邹聪身后的那个黑影叫道,这声吼叫并没有收到什么效果,我又转而对着墙壁朝隔壁住着的刘凯和方传华喊道,“刘凯,方传华,你们快过来!”依旧是没有回应,空气里只有我的声音在响着。而邹聪仍旧在我前方漫无目的地不知道来回走了第几十遍。
情急之下,我又抓起床上的那两个枕头,用力朝前方扔了过去,但是枕头太轻,在空中转了两圈只掉在了床脚的位置,我的手继续在床边上摸索着找寻其他可用的东西,这时,我现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邹聪站在门边上的位置停住了,他面朝着我,用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珠瞪着我,瞪得我心里毛,我感觉他随时可能朝我扑过来,我的手加快了摸索的度,摸到床头柜上时,我抓住了一只玻璃杯,用力地朝邹聪扔了过去。只听见啪地一声脆响,邹聪应声倒在地上。过了几分钟之后,我轻轻地下了床,慢慢朝着邹聪的方向移动。地上趴着的邹聪没有一点动静,我担心我扔那只杯子的时候用力过猛,邹聪这下估计被我砸得不轻。只是不知道我这一杯子有没有把他身上的黑影砸跑。
“邹聪!”我边朝那边走边试探性地叫着他的名字,当我走到离他只有两三米的时候,房间的灯突然亮了起来,我看清了地上躺着的邹聪,他的头上沾了一片鲜血,地毯上洒了一地的玻璃渣子,而邹聪背上的黑影此时已经消失不见。我打开门跑出去,叫醒了刘凯和方传华,顺带拨打了求救电话。
二十分钟之后救护车赶到,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从车上下来,对邹聪的伤口做了紧急处理,之后把他抬上了车。车上还留有一个位置,为了方便照顾,刘凯先一步上了车。
等车开走之后,方传华问了我刚刚生的情况,他对我的做法感到很诧异,被我用玻璃杯砸中的邹聪已经满脸是血。方传华认为我下手过重,但是他简单地说了几句之后就没有再继续,他大概也知道当时我面临的处境,在那种处境下的我做出这种举动也属情有可原。
好在医院所在的位置离我们住宿的酒店不远,我和方传华步行着朝医院的方向走去。
“为什么我们离学校那么久了那只水鬼仍跟着你们?”路上,方传华对这件事情感觉有些疑惑。
“那只水鬼?你指的是原先南湖的水鬼还是王建?”我反问道。就目前生的情况来看,如果真的是水鬼附上邹聪的身,但是产生的症状为什么和以前的一点都不一样?反倒是像老杨在电话里说的那只吸魂厉鬼一样。
对了,老杨!我想起昨天下午在车上打通过的那个电话号码。路过一个公共厕所,方传华突然说闹肚子,让我等他一阵。
于是在等待他的间隙,我掏出手机,找到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一直在等待接通当中,直到快要结束的时候那边才传来一个打着哈欠没有睡醒的声音:“喂!”
“老杨吗?”我轻声地问道。
电话那边的老杨听出是我的声音,他似乎也明白了我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一定不是为了简单地嘘寒问暖,他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生什么事情了?”
我把晚上生在邹聪身上的事情如实地跟他描述了一遍。老杨听了之后愣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似乎也觉得不可思议,他说:“你们碰到的不是水鬼吗?”
我当然知道我碰着的是水鬼,可是南湖里的水鬼为什么会出现在远离南湖十万八千里的邹聪身上,这点让我很难理解。但是目前去研究这些问什么已经显得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事实已经生,找到相应的解决办法显得更为紧迫一些。
“我会尽快地想一想当时在我寝室生的经过,看看能不能找到能够帮助你们的办法,你先不要着急!”老杨在那边继续对我说道,看来他是真心地想要帮助我。最后,他提醒了我一句,“我们的事情暂时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我问起原因,老杨并没有多说,只是说等我以后就知道了。
我挂断了电话之后,方传华刚好也从厕所出来。我感觉他有些心事重重,他向我抛过来一个疑问:“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在南湖的时候一开始碰见的是那只水鬼,后面不知不觉又换成了王建,然后在酒店又变成了一只能轻易上身的阴魂,那么之前一开始碰到的南湖的水鬼去了哪里?”
我顺着方传华的思路往下想,现杀死王建的南湖水鬼自从王建成为水鬼之后就确实没有再出现过,这让我感觉很蹊跷,难道是王建在南湖和原先的水鬼进行过一番激烈的搏斗,抢占了那块地盘?这是不现实的,那只水鬼在南湖积攒了几年的怨气岂是刚刚变成水鬼的王建所能抗衡的,但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原先的那只水鬼去了哪里呢?他怎么能够甘心让王建成为那片湖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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