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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徵平着脸立马去处理了:“谢了。”
伸手要拿。
却被他的手拦住。
宋南津眼皮都没抬,手就那么懒懒地横她面前。确切来说,是她那堆衣服面前。
“几次了?”
文徵说:“我在背单词才没有拿,而且我没有放你里面,可能是姑母要洗东西把我的拿出来了,也可能是阿姨。我没想把自己的衣服放进你的盆。”
其实也不算他的盆,毕竟宋南津回来那么久都没见他用。
他侧目,落边缘露出的那根裸色带子上。
“内衣也放洗衣机里洗?”
“没有,那是我洗完澡后手洗的,我没有放公共地方……”
“我很吓人吗。”
他突然换了话题。
文徵止语。
宋南津盯着她,淡笑:“怎么每次跟我说话都很怕似的,我能吃人吗?”
何止。
文徵心里想。
何止是吃,那是被他挨着,能被吞得骨头都不剩,谁也别想好好出来的那种。
她说:“没有,我没有在怕你。哥,我只是想拿衣服。”
要伸手拿衣服,手腕却突然被他攥住。
她下意识抽了出来,冷静提醒:“哥,阿姨还在外面。”
那都是些资助者、慈善家,做很多生意的,而且打麻将时不时还得下场来洗手间,一来看见他们这样都完了。
“怕什么。”
他看她纤长的睫毛,没有化妆也漂亮白皙的脸,视线慢慢落她身上。
“要是被看见,就说我们在写作业?”
文徵唇微不可察地轻颤,抬眼,看见他有些温柔难辨的笑。
她说:“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啊。”他道:“以前我找你,你不就最喜欢拿这个理由来搪塞我么。写作业,亏你说得出口。”
“那都是过去了,我都忘了。”
“好啊,这么容易忘。确实,我也就是个不值一提的人,算个什么东西,哪那么容易叫人记住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他声线转柔,拉住她的手,重复:“过来。”
文徵手臂下意识打了个颤。
不知道是凉的,还是外面麻将机的声音,亦或是今天见了张寄,心里还在想事,宋南津的压力这么快就来了。
她还没做好准备。
“哥,别这样。”
那一刻她想到很多事情,他们过去的,现在的,宋南津的好,宋南津的坏,他坏起来可以做的那些事,他好起来可以另一个人沦陷的深渊。
人被他牵引过去,他握着她胳膊,要她站盥洗池旁。
他面前。
他左手还掐着烟,静静望着她的脸,她眼睑垂着,不肯看他,有碎发遮了她半边脸。
他慢慢把那根烟掐灭了。
“知道你闻不来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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