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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刚一挂断,他便找剧组请了假,一个人赶往机场,到达菱北市郊的疗养院时已是下午两点。
楚珉站在监控室内,看着监控画面上那个约摸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拳头攥紧,险些克制不住胸腔的怒火。
护工小声嗫嚅道:“这个人说他姓楚,昨晚来疗养院说要探望颜女士的时候,我留了个心眼没同意,结果颜女士还是从窗口看到他了,当时她还好好的,今天早上不知怎么,突然打翻了早餐,嘴里不停念着一个人的名字,打了镇定剂才睡过去。”
唐医生在旁道:“你母亲最近一直恢复得很好,突然反常,很可能与这位男士有关,你认识他吗?”
楚珉将视线从屏幕上挪开,望着窗外深吸一口气,冷冷道:“不认识,但他是个畜生,以后不要让他靠近我妈,不然我会考虑更换疗养院。”
这是第一次,楚珉亲眼见到这个害他母亲至此的男人,虽然他以前连照片都没接触过,但他确信就是这个人。
跟来的副院长抹着汗,连忙应声:“没有做好访客排查是我们的疏忽,还请楚先生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楚珉每年都会以慈善的名义,往疗养院投入大量的钱,院方自然不愿意失去这样一位金主,竭力挽回过错。
平复心绪后,楚珉也没有太为难他们,摆摆手,让他们带自己去探望母亲。
护工突然想起什么,道:“对了,那个人还留下了这个,说要我交给颜女士。”
楚珉伸手接过,掌心躺了一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纸。
*
病人状态不稳定的情况下亲属无法陪护,疗养院也住不了外人,楚珉只好在确认母亲不会再生意外后,先驱车回家。
按开指纹锁,扑面而来一股清剂的味道。空了一个多月的屋子由于每周都有人来打扫,依旧干净整洁,但没什么人气,雨点也被送去了宠物店。
站在寂寥空荡的屋里,楚珉突然烟瘾和酒瘾一起犯了。
他从酒柜取出几瓶洋酒,走到客厅外的露台,坐在冰凉的地上点了支烟,心中的憋闷感却并没有随着缭绕的烟雾减轻分毫。
其实相比起以前,母亲这次的病反应已经轻了很多,至少没有什么太过激的举动。
最严重的那次是在六年前,他向贺闻逍提出分手的那天,等他撇下贺闻逍赶回家的时候,母亲已经拿着刀子开始自残,他冲上去抢刀,被疯疯癫癫的母亲误伤。当时的他根本顾不上痛,死命护着母亲,身上的白衬衫被鲜血染透,背上也留下了一道抹不去的疤。
楚珉其实是很不喜欢回忆过去的,无论痛苦还是欢愉,于他而言都是过眼云烟,既然已经熬过了那些艰难的日子,此刻着眼当下便好,只要母亲的病情能得到控制,总有一天会好转。
可就在一切将要好起来的时候,那个失踪近三十年的人渣却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出现了,险些摧毁了他和母亲这么多年的共同努力。
其实在小的时候,他也曾有过一段很想见到他血缘上的父亲的时期。
他想亲口质问那个男人,为什么要欺骗一个爱他的人,为什么隐瞒自己的家世,没有一句话便消失得彻底,就像游戏通关后的扬长而去。
但随着年纪增长,心智成熟,见的人越来越多,他终于逐渐明白——有些人天生就是坏种,无论被玩弄的人呈现出怎样的惨状,都不会有任何负罪感,甚至非常享受这种操控和践踏他人人生的快感。
面前的酒不知何时喝光了。
楚珉打算进屋拿的,起身的瞬间脑袋有点晕。他一向酒量惊人,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朦胧的醉意了。
再度回到露台坐下的时候,裤袋里的钱夹顺着动作滑落到了地上,露出夹在里面的枫叶——
这是贺闻逍曾经给他的恋爱答复。
想起十八岁的贺闻逍那张青涩纯真的面孔,他把枫叶从夹层拿出来,对着半空灰白的月亮,眯着眼端详了许久,没来由骂了句“小混蛋”。
他举起酒瓶饮了两口,忽然觉得一个人喝酒好没意思。
指尖轻轻撵着那片枫叶,楚珉打开了微信通讯录,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庄耀辰。
但庄耀辰是个求知欲过于旺盛的人,肯定会冲他目前的状态大惊小怪,然后对他刨根问底。
想想就脑仁子疼。
楚珉拇指贴着屏幕,胡乱翻了一通,一时间竟找不到一个可以不问缘由陪他喝酒的人。
下一秒,他把玩枫叶的动作一顿,拇指悬在了“贺闻逍”三个字上。
他忽然现,眼下好像只有贺闻逍最没资格询问他生了什么,谁叫贺闻逍曾经也隐瞒过他?
*
十几公里外的地下车库,贺闻逍刚结束和品牌方的饭局,在经纪人、助理和保镖的簇拥下坐进黑色轿车。
安琪手指如飞地回复了一串消息,对贺闻逍道:“夫人问你怎么不回她消息,要你活动结束回家一趟,她和贺先生在等你。”
“不去。”贺闻逍闭着眼说完,对司机道,“直接回我私人住处。”
司机应了声,将车平稳地开到了马路上,车内再无人说话。
昏暗中,安琪看着贺闻逍冷硬的侧脸,只好原话回复张清漪。夹在这对母子之间两年,她有时候也挺难办的。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贺闻逍捏在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以为又是他妈来的消息。自打知道他从剧组回菱北后,贺家人加起来联系了他不下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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