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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还不相信，到了这里才现，哪里是“有点傲”，那简直是非常傲！

  ……

  下午，周来清经过观察，终于现这一切的源头出自哪里。

  苏甜。就是她。

  培训面试的时候，他上台答题时同学们就心不在焉，甚至还偷偷做自己的事。

  但他们听苏甜答题就一个个坐得直，两眼冒光，甚至似乎恨不得将苏甜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抄下来！

  还有，遇到不懂的面试题时，大家也不来问他这个高分，都跑去问苏甜。

  每到休息的时候，苏甜那边就围满了人，而他这里只有寥寥几个生。

  虽然也在向他请教问题，但他回答起来总觉得不得劲儿，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承认，苏甜每次模拟答题是表现得挺好的。

  条理清晰，态度自然，而且她还长得漂亮，又有礼貌，加分项很多。

  但她试多少分啊？

  周来清越来越好奇。

  晚上，一块儿坐电梯回宿舍的路上，周来清忍不住和身边的同学嘀咕，问出困扰他一下午加一顿晚餐的问题。

  “苏甜试多少分啊？”

  不知同学们被触动了哪一根筋，都欲言又止地看向他，可又什么都没说。

  等到电梯门一打开，都如洪水猛兽般散开，似乎生怕被他揪着问。

  那个眼神，周来清再熟悉不过。

  他今天每次不经意间提起自己的试分数时，大家都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到底什么鬼？

  周来清总感觉自己快要摸到真相的边缘，但又还差点儿。

  这晚上，他没睡着，翻来覆去地想。

  苏甜试到底多少分啊？

  ……

  第二天，周来清又尝试努力找存在感，探听苏甜分数。

  可惜一无所获。

  大家培训、模拟答题、摘抄名言名句，都非常认真。

  周来清又现，这些都是大家都模仿苏甜做的。

  总体来说，苏甜做什么，怎么学，其他人就做什么，怎么学。

  周来清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苏甜试到底多少分”这个问题始终盘旋在他脑海里，几乎快成为一个魔咒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