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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蝶杀的事,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温折玉坐了回去,一听说蝶杀两个字头就有些大,无奈的摇了摇头。
关于这种蝶杀,最初还是阿策提供给她们的。据阿策所说,当初掳走他的人受了重伤,身上手上都是血。到了破庙之后,阿策一直在挣扎,无意间拽了人的衣袖,竟现他的手腕上,赫然刺着一只血色的振翅欲飞的蝴蝶。
当时温折玉听后倒吸口凉气,口不择言的将阿策训斥了一顿。幸亏当时没有让人现,否则那鸩羽必会因此杀人灭口。
阿策真就是侥幸捡回了一条小命。
可这血蝶代表何意,却不得而知。
后来还是温折玉在跟赵云寰的信里提了一句,这才得到了答案。原来这血蝶竟与一个神秘的江湖组织有关,其中包括情报与暗杀两部分,人员众多,渗透在朝堂商界各处,其名便为蝶杀二字。
同时,赵云寰在信里要求她们,尽可能多查获一些关于蝶杀的线索。
但这蝶杀隐藏的实在是深,她查了好几日,也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莫急,这鸩羽阴魂不散,总能找机会,挖到他们的老巢里去。”
作者有话说:
关于蝶杀的部分线索,为啥赵云寰会知道,这里解释一下。因为她是重生的。
之后还会开心快乐几章,珍惜我现在温柔体贴的女鹅吧。
上完夹子啦,会稳定日更。基本都在九点以后,十二点之前。有事会请假。如果哪天忘了请假……可能是我午觉睡过头了。(捂脸。我真的爱睡觉!)
第二十七章
果然待温折玉将阿策安顿进县衙以后,这鸩羽就如同消声匿迹了一般,很久都没再出现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入了中秋。
温折玉惊奇的现,阿策与木槿竟然出奇的合得来,两个人经常聚在一起说悄悄话,时而笑不可仰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有次温折玉好奇,偷偷的凑近了去,木槿余光扫见她,竟脸色大变的推了推阿策,两个人俱不吭声了。
到了晚上,阿策还不高兴的提醒她,让她莫要探听男儿家的小秘密,可把温折玉给气坏了。
什么时候,她家小白莲居然还跟别人有了秘密。关键是,还不让她知道……
“笑话,我对你们男子的事,哪里有什么兴。都说了,只是路过……”
“那就好。”阿策对她的回答没有深究,软软的应了一句,收回视线,埋头看书去了。
自从温折玉对着他指天誓,但凡她还留在清溪县一日,必要守在小白莲身边一天之后。阿策就跟吃了定心丸似的,不再整日里忧心忡忡的了,但同样的,对她的关注度直线降低。
此时正是傍晚,刚用了晚饭,去院子里溜了一圈消食。阿策娇气,嫌蚊虫太多,早早的拉她回来,但这时间睡下又有点早,便躺在卧房临窗的一角软榻上小憩。
他的面前摊着一本书,阿策的手托着腮帮子,翘着两条修长的腿,看的津津有味的样子。
温折玉无聊,凑到他的跟前俯身:“看什么呢?”
“哝,这个。”阿策翻了正面给她看。
原来是那本《三字经》。
这是孩童启蒙的读物,温折玉三岁起就在爹爹的怀里开始跟着一字一字的读了。
温折玉记起来当时小白莲在青楼的时候,也是极宝贝这本书,压在枕头底下,想必也是日日看的。
“认得字吗?”
“识得不多。”阿策不好意思的将书页竖起来一边,遮住了脸。
阿策小声而又难掩羡慕的道:“玉姐姐,木槿是极厉害的。这书上的字,他都识得。”
哈……
什么时候识得《三字经》也是极厉害的事了?
虽说当今朝代,女子为尊,男儿家读书识字的不多。男子无才就是德,那是普通人家的观念。在京都的达官贵人家中娇养的儿郎,哪个不是培养的知书达礼,雅正端方,说来也是稀奇,听说那木槿出身乡野,没想到竟也是能识文断字的。
当真是巧了。
听说沈清越的母父二人,一直喜欢的就是带着书香气的男子,这木槿,岂不是正合他们的意。
温折玉压下了心底莫名其妙涌现出来的羡慕的心思,又重把注意力放回了阿策的身上。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都在教你识字?”温折玉调笑的凑近了他。
“没……就是……就是随便聊上两句。”温折玉隔的这般近,阿策更不敢转头了。书页遮住他的脸,带着墨香的白纸衬得他小巧的耳垂却格外的鲜艳,红色堆在耳尖,像是莹润润的石榴籽,马上要掉下来了似的。
温折玉心念微动,手指蓦然摸上了那滚烫的石榴籽上,下意识的揉捏了片刻。
“玉姐姐……”阿策的呼吸骤然紧了起来。
温折玉注意到,他耳垂上竟是有一个小小的孔洞的。
“咦……阿策,你有耳洞?”温折玉不由的离得更近了些,呼吸都打在了阿策的耳垂上。
他耳洞的旁边还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并排着长的,温折玉一开始还以为是两颗小痣。
阿策这下子不仅是耳朵,整张脸都涨红了,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是,自小就有的。”
“这倒是奇了。你家人为何要给你打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