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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叫木槿,是沈大人请来帮佣的。”
这倒奇了。
县衙原本是配备着固定的杂役的,以沈清越的性格,不可能想起来再去多请个小厮来。
“阿窈,怎么样了。”沈清越一进衙门就收到了禀告匆匆赶来,说来也巧,刚好与那谈神医一前一后进的门。
她进门的时候路过木槿眸光浮动了一下,示意人退下去,那木槿便躬了躬身,直接走开了。
温折玉一看便知道这确实是衙门里的人了,她没说话,立刻先给谈神医让了个位置,这才对着沈清越摇了摇头,焦急的道:“阿策被伤着了……”
“先别急。”沈清越拍了拍她的肩膀。
谈神医回头,将两个人一同撵出了门去。
“那鸩羽是冲我来的,阿策只是受了无妄之灾。”温折玉的心情很不好,不停的看着紧闭的大门。
“阿策他本就体弱,你说……”
“不会有事,看着没有伤及要害。只是流的血多了些,日后好好调理着……”沈清越道。
“哪里那么好调理,我养了这么久,也没胖上几斤。”温折玉烦躁的打断了她。
“阿窈,事已至此,你且先放轻松。”
“怪我……”温折玉倚在石柱边上,阖上了眼睛,试图使自己平静下来。
两个人沉默了半晌,沈清越才缓缓的道:“第一次见你这么在意一个男人。”
“我只是有些愧疚。”
“或许吧。”沈清越话音刚落,门便被打开了,温折玉三步并作两步窜到了她前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谈神医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将目光转到了沈清越的身上。
“找个手巧的男子进来伺候。”
“木槿……”沈清越顿时扬声喊道。
适才的那个小厮匆匆的跑了过来,随谈神医进门去了。门立刻又被关上了。
温折玉一肚子疑问没来及问出来,着恼似的甩了甩袖子。
想起那个陌生的小厮,温折玉跟人确认道:“刚才的男子,之前没有见过。”
“你说木槿?”沈清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复杂,上前两步,声音放的轻了许多。“是那个,玉佩……”
玉佩二字,轻的几不可闻。
温折玉一愣:“你让人家来做小厮?”
沈清越急急的扯了下她的衣袖,温折玉立刻也将声音放轻了:“不是说要娶他?”
“唉……我……我没敢说……”她将人扯的离房门远了些,确定里面的人听不见了,才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语调,解释道:“那日里他家小弟带我去见他,你可知,我是从乱葬岗里将人抱回来的。他姐夫一家趁小的不在,跟姐姐商议了,直接将人给扔出去了。他当时病的重,胆子又小,被扔在那种地方,吓得三魂没了七魄的,我抱回来后,已经吓得口不能言了,很长时间不能独处,需要人陪着。这种情况,你让我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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