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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何必如此急切?这位将领好歹也是你手下教养出的人,想必若非急事也不会坏了规矩。既然他说有要事上奏,不妨就先听听他要说什么。万一涉及到边关之事,那可是你我都耽搁不起的……听完,将军要问罪也不迟。”
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将军心有不满却又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鸿封在御前三拜,而后朗声道:“末将今日斗胆,请陛下还一个公道与我。”
“何谓公道?”
“公道便是知人善任,赏罚有度。对无能者问责施惩,使立功者荣誉加身,这样才不会寒了边关将士们的心。”陈鸿封毫不畏惧地朗声道,“末将今日便是要奏请陛下,重新定论西疆平定之功!”
此话一出,镇西大将军脸色骤变,他指着陈鸿封咆哮如雷:“陈鸿封,你这该死的东西,到底是在胡说什么,你若胆敢御前欺君,这可是诛杀九族之罪!”
这几乎是直白的威胁了,陈鸿封喉结滚了滚,突然寻到一道带着鼓励意味的目光,他稳了稳心神,继续说道:“陛下,此事非是末将胡言,还请陛下查明真相。自五年前在禾水关大捷,末将便遭到诸多将领打压,其中最甚者便是镇西大将军,他滥用私权,将末将调职到手下当职,之后末将便再无出头的机会。”
“这几年来,末将所有领兵出战的辛劳都变成了将军的……敢问一句,不知将军躺在他人以血汗杀出的功劳簿上,可还能得夜夜安眠?”
陈鸿封说到此处,积压了多年的冤屈涌了上来,可谓是字字泣血。
“陛下,这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
陈鸿封对上镇西大将军惊慌的目光,坦然问道:“那么敢问将军,就以此次述职的平疆之战为例,将军可能说出嘉隘关的地貌,究竟有几座山丘,几条河流,而我们又是于什么时辰、哪条河前伏击了敌人?又敢问将军,可知道此战我方折损了多少将士,在何处交战时我方伤亡最多?”
镇西大将军高大身躯抖了抖,他不住地擦着额上热汗,试图在一片空空的大脑中寻个说辞:“这,这……”
这些年镇西大将军过得金尊玉贵,极少亲自领兵,便是指挥也不怎么做了€€€€毕竟手下有像陈鸿封这样的能将,有时他的指挥反倒画蛇添足。
而且,对于他来说,比起在边关的风沙中亲历搏杀,他更享受在奢华的营帐内,躺在在温香软玉怀中与美人饮酒作乐。
“这些我都曾写入过交战记录的文书中,均已在第二日命人送至将军手上,想必将军从未认真看过吧?但若真如战报所述,应是将军带兵将戈靼人驱逐出关,将军是不可能连这些事都记不得的。”
陈鸿封定定地看着皇帝,将他之前所问的答案流畅地报了出来,而后捧出一本文书。
那文书里面记载的是这些年来他所写下的所有作战记录,堪称事无巨细,便是连后备这种小事都记下了,太监连忙拿来呈给皇帝。
皇帝随手翻了翻,面色愈阴沉下去,只听“砰”的一声,陈鸿封又是叩道:
“陛下,末将想说的话已尽数说完,此举并非是为了陛下为末将伸冤,也非是为博大好前途……末将之所以要在今日说出这些,无非是想还原一个真相。陛下远在上京,对边关之事多少有些未能及时觉察,可末将却不忍陛下被如此蒙蔽!”
陈鸿封胸中澎湃,字字落地有声,皇帝却没有立即回话,他的面庞被掩在数道玉旒后,令人看不清是何神情。
皇帝久久不开口,殿内便愈来愈沉静,只余下众人压抑的呼吸声。所有臣子都捏着一把汗,摸不清圣意为何,谁也不敢在此时轻易站出来,生怕哪句话说错就触了皇帝霉头。不说别人,就连陈鸿封自己其实也心里犯怵,他面上不显,手心里实则已经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
他想起昨夜徐京墨在他耳旁说的话:“……陈大哥,你只管说出你最想说的话便是了,我以大衍丞相之名向你立誓,我一定不会让你因为殿前失仪而被问责。你若是信我,就要在明日趁镇西大将军述职前,在金殿上将这些年所生的都说出来,让陛下给你一个公道的裁决。”
陈鸿封想到这里,又暗自给自己打气,他心道若是真要问责,徐京墨必会站出来保他,徐相之权势,便是他在边关都有所听闻的。一阵漫长的寂静后,金殿之上忽然出一声短促的哂笑,陈鸿封茫然地望向四周,最后现那极具讽刺的笑声竟是从最上方传来。
“镇西大将军,好一个镇西大将军,哈,朕竟然不知道,边关养了这样大一只蟊贼!”
萧谙将“蟊贼”二字咬得极重,已是带了些恨意,他猛然站起身,一把将那卷厚重的文书掷了出去。
他自幼练习骑射,准头极好,手劲极大,这一下冲着目标去的€€€€文书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殿下跪着的镇西大将军头上。巨大的冲力袭来,直砸得镇西大将军眼冒金星地“哎呦”一声,捂着头摔倒在地。
“朕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正如你刚刚所说,欺君之罪乃诛杀九族之大罪。若你现在陈述事实,朕便不再追究你这些年的隐瞒谎报,只追你玩忽职守之责……若是你此刻仍不认此事,朕会派人前去查明一切。水落石出后,谁敢在金殿上欺君,朕就摘了谁一家的脑袋!”
萧谙这番话说得极不留情,冰冷的目光穿透玉旒,凝成一种极大的帝王威压,沉重地压在每个人的心间,令人噤若寒蝉。饶是镇西大将军也受不住这般压力,只抖着身子,两行泪打湿了沟壑深深的面庞,后悔地喊道:“陛下,末将这样做,都是有原因的啊……”
这便是认下陈鸿封所说的一切了。
萧谙根本不关心他那所谓的苦衷,只冷冷看着哭嚎不止的镇西大将军,心里说不出的失望。
这位将军年纪比他大得多,年轻时也是久经沙场的一代豪杰,曾在西疆多次驱逐异族,否则也不会被一步步升到这样的武职,并被赐“镇西”的封号。可不知不觉间,这个威风的名号成了一种诅咒,令他看不清身于何处,也忘记了来时初心……
说到底,他只懂得享受将军带给他的无上荣耀、荣华富贵,却没有领悟将军之名的背后,到底要承担多少性命攸关的期待。
萧谙闭上眼,用力挥了挥手,侍卫便上前一左一右押住镇西大将军,将他将军衣袍当场扒了,不顾那人哭喊,将人强硬地拖拽出金殿,一路往诏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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