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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页（第2页）

  出窗台。虽然车子停在屋外是一个迫不得已的大胆举动，但他还是注意着不让光

  线泄露到屋外。地板微微地”吱吱嘎嘎&1dquo;作响。原先地板上沾满了斑斑血迹，但

  现在已经都不见了，不知是谁把地板擦干净了。这可不是件令人愉快的工作。他

  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案当日屋内的那副血腥场面，但他努力迫使自己不去

  想那件事。

  穿过厨房的餐桌旁，他把手中的手电筒稍稍举高了一点，让光线在自己腰部

  部位保持水平。他想看看客厅的样子。昏黄的光线中，他看见一张桌子和沙依

  旧摆放在凶杀剧上演前它们所在的位置上。他没有看沙上的血手印，而是径直

  将目光锁定在餐桌上的时钟上。这就是那只表面玻璃己碎的与案情有关的时钟。

  他小心翼翼地朝餐桌走去。他现这个石英钟的秒针还在”嘀嘀嗒嗒&1dquo;地走

  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与石英钟的时间对了对，两者时间完全一致。关

  键的工作就要开始了。

  他继续朝餐桌走去。来到桌前，他单膝下跪，将目光落在了时钟的钟盘上。

  破碎的玻璃后面，时针和分针马上就要重合了。还有五分钟，的一天就要开始

  了。

  他看了看时钟的日期。”27&1dquo;这个数字稍稍偏上，下面的”28&1dquo;已经隐约可

  见。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可这个时钟的日期刚变了一半。再等四分钟、不，再

  等三分钟吧。不一会儿，时针和分针都指向了十二点。日期也悄无声息地变到了”

  28&1dquo;。

  时隔一月，又到了二十八号了。

  他把手电筒朝时钟移近了一点，眯着眼盯着”28&1dquo;这个数字。他感到背上有

  一股凉气袭来。”28&1dquo;这个数字上面有一个蚂蚁头大小的黑点，一个很小的黑色

  斑点。他咽了一口唾液。

  唾液味道有些苦涩。果不出自己所料，自己和警方当时都忽略了这个黑色斑

  点。

  难道已经无药可救了吗？

  不，或许还能够擦掉。

  他拿起时钟，伸直了背，站起身来。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了衣服摩擦

  的声音。

  厨房的窗帘突然被拉开了，柔和的月光洒进了屋内。

  ”你想怎么处理那个时钟啊，空知？&1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