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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顺路坐上一辆三轮车,火急火燎地往红星食品厂赶。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女同志捋顺了气息,将食品厂车间里的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又道:“这事儿现在闹到了厂长那儿,我怕爱红吃亏,好容易寻了个间隙来找你。”
聂子航听完,太阳穴一阵乱跳,只觉得操蛋。
这他妈……简直是无中生有,狗血一锅啊!
尽管无奈至极,聂子航还是对前来报信的女同志道了声谢。
苏南县的冬阳和煦而温暖,澄净的如同玻璃罩隔开的一碗糖水,周遭零星的行道树在冬天陷入枯萎,但在饱满的阳光之下,凸显着油画般旖旎的美感。
红星食品厂厂长办公室。
“请进。”
聂子航跨进办公室的门,视线一侧,就看见站在角落里的两个女人:
一个目不斜视,神色淡淡,微微抿着嘴唇,在看见聂子航时轻轻眨了眨眼睛,这个自然是聂爱红;
而另一个,头微散,眼眶含泪,满脸委屈与不甘的,自然是陈婷。
进门的几秒钟内,聂子航用极快的目光打量了两人,确定二人大概没有皮外伤之后,松泛了口气,朝陈厂长敬礼:“陈厂长。”
但在这短短几秒钟内,聂子航不免回忆起上一世观看小学女生打架……女生干仗的起手式,似乎都是从抓头开始。
坐在办公桌后头的陈厂长显然面色不善,听到聂子航的敬礼问候后,稍缓和了神色:
“按理说,你不是食品厂的工人,我不该把你放进来,但你毕竟是这场争端的主角。现在这件事,闹的整个厂里人尽皆知!”说到这里,陈厂长重重叹了口气:“小聂同志,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主角……聂子航暗戳戳吐槽了一句,极其无奈地回答道:“陈厂长,这事儿我完全不知情,您、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啊!”
陈厂长喝了口水,仿佛以此压制心中的不快,点了点道:“好,那就我来问。据聂爱红同志说,你连着两三年给陈婷送票证、买礼物,有这回事儿么。”
“有。”
一旁的陈婷急了,按捺不住地插了句:“爸,那是他自愿送我的!”
“我没问你!”陈厂长接着问道:“这事儿,是你自愿做的,还是陈婷暗示你送的?”
聂子航瞟了眼一边罚站的聂爱红,心里犯了难。
不要脸一点,他完全可以把责任完全推给陈婷,甚至可以以茶人之道还至茶人之身,结结巴巴、磕磕颤颤地把这几年送陈婷票证的细节翻个底朝天。
但这样做实在不符合聂子航的人生观,男人要有男人的气量和心胸,太无耻的事他做不出来。
可如果说是自愿送的,整出闹剧就变成了妹妹聂爱红单方面找茬,她不仅要在厂长面前吃挂落,未来在车间恐怕也要被说三道四。
转瞬之间,聂子航心里有了计较:“陈厂长,无论如何,聂爱红同志都在车间里动了手,这违反了车间生产纪律,聂爱红同志愿意接受厂里的处罚,并自愿写检讨书进行反省。”
一边聂爱红急了:“哥!你怎么向着……”
聂子航递去一个眼神,让聂爱红悻悻地闭上了嘴。
“至于陈婷同志这几年收到的票证、礼物、钱款……我没有做过记录,所以也记不清了。”
说到这里,四下陷入了沉默。陈厂长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继而深深看了聂子航一眼:“好,既然聂同志已经提出了建议,那就这么办吧,不过检讨书就不用了。至于陈婷……”
“扣除一个月工资,并在年末职工大会上做公开检讨!”
“爸!你!”
不止陈婷,就连聂子航也一惊。
这位陈厂长,真是个狠人呐……
……
傍晚,陈厂长住所。
陈婷窝在陈母的怀里痛哭流涕,陈母一边心疼地抚摸着女儿的头,一边责怪陈厂长:
“我说老陈,你是不是糊涂了,女儿在你厂里被人欺负,你不帮着你亲生闺女,还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姓聂那家人,这什么道理?”
在家的陈厂长早没了办公室里的稳如泰山,背着手恨铁不成钢道:“我胳膊肘往外拐?我今天就差没被你闺女气死!姓聂的他爹虽然没评上烈士,但也是组织上公认的楷模!聂子航送陈婷票证的事儿县里大半都知道,而你女儿他亲爹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陈婷含着哭腔辩解道:“爸!我说了多少遍了,那是聂子航自愿送我的,又不是我强行勒索得来的!”
“你闭嘴!”陈厂长气急道:“是,是那姓聂的送你的,但你什么态度?谁能信啊?啊?我今天一问才知道,生产队老张给你和聂子航安排相亲,你竟然还敢提高价彩礼的事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资本劣根性!是不团结工人队伍!是欺负楷模后裔!”
“今天这事儿一旦闹出了红星食品厂,我这三十多年兢兢业业挣来的老脸全让你给丢没了!”
陈婷被陈厂长吓得肩膀一颤,紧紧闭上嘴。
“老陈,也不至于如此吧,再怎么闹,也不过是年青人之间的感情问题。”
“要是你闺女不收东西、不提彩礼,那就是年青人的感情问题,但你闺女的行径……”陈厂长气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都是我从小惯坏了你!你以为你爹我为什么不让聂爱红写检讨书?那是为了保住你的声明!只要聂爱红写了检讨,张贴在咱们厂里,以后车间里的工人只会同情聂爱红,更没人愿意和你亲近了!”
“爸……”
陈母见状,忙让陈婷先行回屋,自个儿端了杯水送上去:“老陈,你也消消气。”
陈厂长接过搪瓷杯,坐下时重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想让陈婷在年末职工大会上做检讨?但若不让她吃个教训,以后的麻烦只会更多……还好这回聂子航给你闺女递了个台阶啊。”
“那聂子航到底怎么样?”
陈厂长用手摩挲着搪瓷杯,思索着说道:“这小子……看似老实,实则很有见地,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傻到不断讨好小婷,我着实有些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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