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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狱用嘴巴接过,动作间蹭过了不知杀过多少人的指尖。
老板娘依旧不说实情,卫潇只好继续。两下三下,一道道的血痕出现在老板娘身上,老板娘吓坏了,张着嘴不出声音,粗喘了几口气后猛地向外跑去。
周狱拔了刀跟出去,左权紧随其后,卫潇又剥了几颗果子吃,摇着头自语,“怎么喜欢琵琶的都要遭罪呢?”
客栈外越来越喧闹,那老板娘在街上撒了泼,引得街上的店家都出来凑热闹,“救命啊!强抢民女啊!黑狼军杀人了!我好意招待却落得这般下场,我们中城百姓命贱呐!”
老板娘嘴上喊着杀人,但她的伤看起来并不严重,只是卫潇那凌迟似的伤人法太过骇人,一道一道不给痛快,逼得人崩溃。
“他们要绑我家红叶儿,一群男人找一个姑娘家,你们说他们是想干什么!本以为黑狼军是救星,哪成想,又是一个草菅人命的暴君!”
丰镇是距上城最近的城镇,以地域为尊的想法根深蒂固,这些人们守着自己的“尊贵血统”过了半辈子,突然让他们与杂种齐平,甚至被杂种管理统治,内心没有怨恨是不可能的。
在丰镇人眼里,黑狼军终究是杂种军,是谋反者,尊敬不过是表面,内里还是看不起,千百年来的观念,即使登基称王也无法被改变。
面前将军公子的叫着,背地里便是杂种畜牲的骂着,即使中下城已经被黑狼军占领了,丰镇多数人也仍觉得一事无成的自己高人一等。
越来越多的百姓围过来,周狱不敢妄动,三人成虎,现在这情况当真应了卫潇那句“她肯定坏你名声”。即使卫潇不伤人,他们找到红叶儿带走红叶儿时,这情形也会出现。
他一心为民,以行动得民心,可也要看是什么民。下城与百咎窟的百姓是知恩图报的民,而中上城多是些在上位待惯了的人,只会拿着恩情蹬鼻子上脸。
“还请各位莫要听她颠倒是非。”周狱挥出刀去,那刀斜斜地刺向地面,嵌进石板路里,“今日询问红叶儿下落时,各位都说不知,有几位的说辞甚至一字不差,事实究竟如何,各位心里清楚。”
那宽刀插下去震得人抖,可愚蠢的人是没有脑子的,即使知道自己是错的也只会想着法不责众,躲在人群里猖狂。
“红叶儿是我们丰镇人,是生是死与军爷何干?”
“听军爷的话倒像是我们害了红叶儿!”
“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这就是狗杂种!”
“听说各位军爷妓坊流月的转了个遍,又如此侮辱这老板娘,是何居心?”
“军爷位高权重,我们怎敢欺瞒!”
周狱闭了闭眼,一把将宽刀拔出,越过人群直指刚才骂杂种那人的门面,“在下耳力不好,劳烦各位站到前面说。”
那人面前挡着的赶紧躲开,生怕那刀反出的寒光伤了头。
“军…军爷…”
“你知道红叶儿在哪?”
周狱一点点将刀刃逼近那人的脖颈,这地界已经不是大崇了,没人可以凭着身份骑到他脖子上,名声固然重要,可人善被人欺,对于这群愚蠢的顽固,他不介意杀鸡儆猴,做个“暴君”。
“你…你…别…”
周狱听见了几声呜咽,低头看去才现那人腿上抱了个小孩儿,那小孩儿不是别人,正是陈三儿。
“将军哥哥别杀我爹爹,别杀我爹爹,我知道红叶儿在哪…”
“大人的事小孩子插什么话!”陈三儿他爹抬脚想要把孩子踢到一边去,可他脖子上的刀刃根本不容他动作。
周狱将刀刃逼近一分,低头看着陈三儿,“在哪,说。”
陈三儿有心想说,却被周围一众叔叔伯伯的眼神吓破了胆,支支吾吾最后憋出一句我不知道。
卫潇从客栈里走出来,看着门外的喧闹。
陈三儿坐在地上号啕大哭,旁边的百姓还是坚持着自己漏洞百出的说辞,老板娘的哭闹尖利刺耳,看那撒泼打滚的样子,又是一出锦缎裹稻草。
第11章坠落
人群依旧喧闹,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觉得黑狼军不敢随意杀人。
卫潇烦躁地按了按太阳穴,周狱怎么说也算是上城之外的王,竟被一群乡野莽夫围困,有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刁民,怎能怪他做个暴君?
卫潇上前夺过周狱的刀,把那刀柄攥了又攥,听着耳边越来越大的喧闹声,终于忍无可忍,猛地将刀挥起落到陈三儿他爹的脖颈里,鲜血霎时喷溅出来,染了卫潇的右脸。
周狱的刀极重,卫潇又不会使刀,角度不对力度也不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那刀刃是卡在颈骨里了。
鲜血汩汩外涌,他盯着陈三他爹那那双难以置信的眼睛,仿佛实在告诉他,如今这天已经变了,中城不再属于大崇,“杂种”是敢杀中城人的。
谁也没这样近地见过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还是砍头这样直接血腥的方式,甚至近到听着了刀刃与骨头相碰的声音。
陈三儿他爹直挺挺地倒下去,血沾湿了周围人的鞋底,可没人躲开,周遭的人像是全死了,连呼吸也不敢急促,陈三儿也止住了哭声,只张着个嘴,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喘气儿。
“红叶儿在哪?”
卫潇随意转了个方向,笑眯眯地看着对面那人,那人面露惊惧之色,眼皮都在抖,他又问,“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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