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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冰雪女王（第2页）

莫妮卡。“朋友?”

“没错。”

“但如果它变成了更多的东西呢?”莫妮卡问，坐直了身子，显得更专心了。“如果，”

“这将是我女儿的决定。”安东尼娅眯起眼睛。“你知道我对订婚的看法。”

“我不是建议我们给他们订婚约，托尼。我只是想鼓励他们的关系，因为这似乎有助于皮尔斯的社交焦虑，”莫妮卡告诉她。她做了个鬼脸，摇了摇头。“并不是说我在利用你女儿达到那个目的。我儿子似乎很依恋她，当她参与进来时，他愿意走出自己的舒适区。”

听到这里，安东尼娅皱起了眉头。“莫妮卡，我知道你很保护皮尔斯，只想给他最好的。不过，别忘了我是在保护托丽。当我把她抱回来的时候，看着死神随时都可能把她带走，我誓我永远不会把她置于痛苦的境地。”她想起十四年前怀中那个骨瘦如柴的婴儿，眼睛就红了。“如果她选择离开皮尔斯，没有什么能阻止她这样做。你明白吗?”

莫尼卡又安静了下来，然后点了点头。“我不会强迫你女儿做她不想做的事。如果有一天，她选择追求一种没有皮尔斯的生活，那么我会退出。”

“我只是想说清楚，没有什么能困住我的女儿，”安东尼娅用坚定的声音说。“只要你明白这一点。”

莫尼卡低声呼了口气，告诫道。“我明白了。”

“好”。安东尼娅向前伸出手，拿起她的咖啡杯。她低头看着那只空了一半的杯子。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手叫一个侍者过来。“更多的咖啡。叫托丽进来。”

莫妮卡猛地抬起头来。她睁大了眼睛，急切地朝门口望去。安东尼娅翻了个白眼。“你会让我跟她说话吗?”

“你明天就走。我应该给你一个机会。”安东尼娅从杯子里喝了一口。莫妮卡笑得很开心，从座位上站起来，准备绕着桌子拥抱安东尼娅。“不要。”

“好的，冰雪女王。”

“至少托丽在的时候，你要表现得像个帝王。”

“我永远是帝王。”

“我确定。”

有人敲门，门开了，她的女儿进来了。她穿着一件简单的栗色连衣裙，一头卷曲的头随意地挽成一个髻，头上戴着一条配套的带。“妈妈，是你叫我吗?”她立刻注意到了皇后，礼貌地行了个屈膝礼。“陛下。”

“我的宝贝”。安东尼娅热情地微笑着，伸出手，招呼女儿往前走。莫妮卡朝托里轻轻点了点头，托里才把手伸到她妈妈的手里。莫妮卡对托丽如此深情，脸上流露出不安而难以置信的神情，安东尼娅也注意到了。“皇后一直要求和你一起喝咖啡。你有时间加入我们吗?我知道你很忙。”

“我能挤出时间，妈妈，”托丽微笑着，第三个座位被搬到桌子上。“我刚和伊格内修斯教练谈完关于使用冰方解石来冷却室内空气的事。我还没安排好和伊杜恩夫人共进午餐和艾娃一起玩"

“好，请坐。”安东尼娅让托丽坐在她旁边。然后她把一些糕点放在托丽面前的小盘子里。

托丽伸手从盘子里拿出一块饼干，看着皇后。“陛下，谢谢您邀请我。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莫妮卡张开嘴，但安东尼娅打断了她。“亲爱的，请放心，我已经把你告诉我们的关于吉迪恩王子和冯·多恩爵士骚扰的一切都告诉她了。”她锐利的目光转向莫尼卡。

皇后又点了点头。“托丽小姐——我可以叫你托丽吗?”她伸出手去摸托丽的手，安东尼娅眯起了眼睛。莫妮卡缩回了手。

“当然，陛下。”

“花床。”皇后笑了一会儿，好像她离托丽更近了。然后她皱起眉头，努力装出严肃的样子。我不知道我的二儿子对你说了这样的话。我们不是一个滥用职权的家庭，他指责你花钱进学校和作弊，我已经训斥过他了。我对他没有调查此事是否属实就这样做感到非常不安。但事实并非如此。你母亲很聪明，所以我希望她的女儿——”

“陛下。”安东尼娅严厉地看了她一眼。

“是的，正如我所说的。”皇后泰然自若地说。“我也会和他的父亲讨论他的行为。至于冯·多恩爵士，我们已经决定把他送到警备队去，因为他显然缺乏纪律。”

托丽点点头，似乎想了一会儿。“如果冯·多恩爵士拒绝怎么办?”

皇后扬起眉毛，仿佛他敢这么做，她会很惊讶。"这样，我们就可以免去他作基甸骑士的职分。"

安东尼娅看着女儿睁大了眼睛。“我明白了。”托丽一边嚼着一块蛋糕，一边似乎在微笑。

皇后说:“如果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继续对你表现出毫无根据的敌意，请不要犹豫，让我们知道。”“皇室不赞成这种行为。”

“谢谢您，陛下。我会记住的，”托丽说。

莫妮卡深情地看着这个十几岁的孩子说:“把这些丑事儿都抛在脑后了，我想从今天早上结束的地方开始。”“我被粗鲁地拉开了。”她瞪了安东尼娅一眼，安东尼娅故意不理睬她。“这将是你第一次参加皇家宴会。我知道你妈妈喜欢给你买衣服，但我认为你有必要买一件更豪华的新衣服。”

“是的，我的女裁缝就是这么说的。”托丽点头表示同意。“请放心，陛下，我已经采取了预防措施，准备了一件适合这个场合的新衣服。”

托丽可能没注意到，但安东尼娅注意到了。皇后的脸上掠过一丝失望。安东尼娅忍住不笑。

“那鞋子呢?”

“我也已经处理好了。”

“你整理头了吗?”莫妮卡看起来很有希望。

“是的。那天下午我哥哥的朋友要来露西亚姨妈家给我做头。”托丽喝了一口咖啡，安东尼娅很高兴。她的女儿已经成了一个很有计划性的人。

“我看到了…“那么，我想我除了等待你的到来就没有别的事可做了。”莫妮卡说，几乎掩饰不住她的失望。

托丽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嗯，看来女王陛下已经问了所有她需要问的问题，”安东尼娅说。

莫妮卡吸了一口气，在座位上僵住了身子。“我不——”

“我知道你很忙。”安东尼娅毫不留情地继续说着，她伸出手，抚摸着女儿脸上散落的头。“所以你继续前进，继续你的一天。我要陪伴女王陛下。”

莫妮卡愤怒地看着她。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安东尼娅可以看到她沉默地问:“你在干什么?”我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