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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烬：“不至于，我不还涨粉了么。”

  梁清河深吸一口气：“他是你什么人？男朋友？”

  不拿自己的感情当谈资，一直是6烬的原则。

  6烬否认：“不是。”

  梁清河松了口气，“那是？”

  6烬没说话。

  他不确定林晏会不会希望他告诉别人。

  去年的时候，6烬有次问他：“如果被人知道会在怎么样？”

  林晏不假思索地说：“我的行情会变差。”

  6烬：“？？”

  林晏撇嘴：“可能觉得我眼光有问题。”

  6烬当时就很不服气，只能用「我们绝交五分钟」来报复回去。

  梁清河的心随着他的沉默越来越沉。

  这居然还是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比如paofriend？

  半晌，6烬才说：“没什么，你就当不纯洁的关系就好了。”

  梁清河一个呛到，咳得惊天动地。

  咳嗽间隙，梁清河忽然想起了他冲杨树出的那声嘲笑。

  这声嘲笑仿佛又丢还给了他。

  小丑竟是他自己。

  梁清河对林晏产生了极强的好奇心。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6烬心甘情愿打破原则？

  6烬想起一件事：“挂了，有事。”

  梁清河警觉起来：“还有什么事？”

  6烬：“放心，跟你没关系。”

  6烬挂了电话，从口袋里摸出一块薄荷糖咬着，一边打开了微博。

  他大致翻了翻营销号下面的评论，乱成一锅粥，有继续嗑的，有心碎等个回应的，也有开启嘲讽模式的。

  6烬嘎吱嘎吱咬碎糖，薄荷味直冲天灵盖。

  他拿着手机，了一条微博。

  6烬v：a林晏下午好，朋友，请收下我真诚的祝福，并等候你的回关。【图片】

  配图是一个微笑的白衣天使，双手捧着爱心，图片上有一些祝福语：祝福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网友：“……”

  这算是回应吗？为什么看起来怪怪的。

  梁清河察觉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上微博看了一眼，差点厥过去。

  这叫跟他无关？

  去他娘的无关。

  梁清河翻开6烬的评论区，现这人已经聊上了。

  ——这就开始互动了？所以是要炒cp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