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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男人在此之前就已經無數次地出軌了,去年那會兒還在外頭養了一個小的。要不是出了這事,潘雲越自己都還被這個男人蒙在鼓裡,他的臉色就不怎麼好了。
一想到這個男人用那玩意插了那麼多人再來插他的屁眼,潘雲越就恨不得拿刀子捅了他。潘雲越現在才想起來他在醫院的體檢報告還沒拿,別讓檢查出來自己有什麼病,不然他一定跟江成淼來個魚死網破。
所以讓他跟他回去,下輩子都不可能!
「雲越,你跟我回去吧。丹丹一直在問你,昨晚上還鬧著要見你,鬧了一個晚上,我打你電話都打不通。我媽她也問你過年怎地不跟我回家過年,大家都想你,你就跟我回去吧。」江成淼見給了台階潘雲越都不肯下,心裡覺得他有點不識好歹,但是一想到回到他們住了那麼多年的家裡,房子裡空蕩蕩的他的心裡就想念這個人。
其實說白了他們一起過了這麼多年,過去他肯定是愛潘雲越的,但是過了這麼多年後,再多的愛情都在他們越來越忙碌的工作和事業中淡去了,最後剩下的是那點對家的掛念和對這個人的習慣罷了。
江丹楓是江成淼年輕時候在外面跟女人有了的孩子,女人直到生下了孩子才抱來他們江家,做過親子鑑定後是他的種。他也不愛那個女人,當時他就對那個女人說了,要麼你拿錢走人,要麼你把孩子帶走,想他娶她是不可能的,所以最後那個女人拿了錢就走了,把孩子留了下來給他。
「不好意思江總,我這會時間有點趕。家裡小孩沒人帶是吧,我這裡有家政中心的電話,需要給您一下嗎?你可以聯繫家政中心給你們安排一位保姆。」至於江母想見他,呵呵,他潘雲越現在才不會賤地把自己送過去看江母的臉色。
要說這江家母子還真的就是親母子了,連秉性都一模一樣。
江成淼是愛他愛地追著他不放,江母拗不過兒子就只好每次見了他都給冷臉。就連江成淼的兒子都是七八個月大那麼點兒帶來給他帶,早些年他還沒當上他們老闆的特助,就是個小助理,還有點時間回家帶孩子,小孩是他一手帶大的,父子倆衣食住行樣樣都是他管。小孩小的時候那會兒生病感冒,也是他沒日沒夜地照顧,後來上學讀書學校有點什麼事也是他去處理。
按理說這孩子打小在他身邊養大怎麼也是跟他最親吧。可不是,那孩子跟他奶奶親,再就是他親爸,他這個一手帶大他的人要往後靠,還真的不是親的就不是親的,費再大的心思都養不熟。不過現在不好意思了,他潘雲越不打算陪他們父子倆玩兒了,你們愛咋滴出咋滴,反正也與他無關。
大家都是男人,相處地愉快就在一起過是吧,不好就好聚好散,反正你江成淼也不是非我潘雲越不可,我缺了你也不是活不下去,潘雲越對這件事的看法還是非常地平靜的。算來他們在一起剛好七年了,這個男人也沒能熬過七年之癢,既然外面的野花香,他就不妨礙江總出去找別的人玩兒了,恕他潘雲越不奉陪,是他沒這個福氣和您江總過。
「雲越,你非地就這樣嗎?一定要跟個刺蝟似的是不是!」江成淼的耐性都被他幾句話堵地都快要沒有了,男人怕啦了一下頭髮,熬了一晚上沒睡,今早一大早就來堵人,這會兒的眼睛都是紅的,「我道歉行不行啊,這事是我不對。可你要在我身邊,我還能找別人嗎?」
年輕的時候江成淼很愛玩兒,大多是男女不拒,直到遇到了潘雲越。他是真心地喜歡這麼一個人,追了很久才追到了潘雲越,兩個人在一起這麼多年,為了潘雲越他這個浪子收心收了很多年。
只是他們兩個都是男人,特別是潘雲越的事業心很強,一年兩年他都還能忍,到了三五年已經是極限了。他欲望上來了想找個人上床都得等家裡的人回來,有時候他跟著老闆出差一去就是十天半個月,他想找人都找不到,所以在一次喝醉了睡了一個小男孩。
凡事開了頭,後面就變得理所當然了。
當然江成淼的心裡一直都是愛著潘雲越的,他在外頭偷吃也不敢讓家裡的知道,也知道在外頭玩兒戴著套,野花再香也沒有家花的溫暖。半年去檢查一次身體,保證自己回家去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任何的毛病。
江成淼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對不起潘雲越的,心裡還有點委屈了。明明是你太忙了老不在我身邊,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我也有有欲望的時候,你不讓我上還不許我去上別人了?
「所以這事是怪我咯?」以潘雲越對江成淼的了解,這個男人一開口他就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了,他幾乎不敢相信,他愛了這麼多年的會是這麼個東西。
江成淼一對上潘雲越看他的眼睛,他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雲越,你聽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江成淼下意識地就想解釋。兩個人在一起這麼多年,他知道家裡的青年看起來沒脾氣,實則是你一做了什麼不對的事他也會生氣,好幾天不跟你說一句話的人。
「不,江總您不用說了,我明白您的意思。」潘雲越堅決地打斷了江成淼的話,他的臉色鐵青。原來這男人管不住自己的雞巴了還得怪他不給他艹了?
馬勒戈壁!他又一次刷了對江成淼的認知,原來他過去對江成淼的認知太膚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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