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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寒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扭头就问柜姐，“姐姐，你觉得?哪款最?好看?？”

  柜姐被?这?声“姐姐”给甜到心坎，热情极了，笑着问，“送给谁呀？”

  程寒刚想说送给亲戚，但嘴角一顿，最?终还?是?换了个称呼。

  “送给同学。”

  柜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是?送给女同学吗？”

  程寒没吱声，只是?表情略显不自然。

  柜姐就笑呵呵给他推荐了一款蓝色手表。

  “我觉得?这?款不错。”

  柜姐从玻璃橱里拿出?那块手表，给他展示，“这?块表叫海妖之泪，它的指针呈眼泪的形状，而且在夜里看?时，中央还?会出?现一滴光的蓝色眼泪……”

  程寒低头看?了眼底部的卡片。

  上边用?花体英文写着，siren&#o39;sTear：ever1astingLove。

  程寒的眼睛闪了闪。

  他轻咳了声，点头，“那就这?块吧。”

  见他这?么果决，柜姐还?小小惊讶了下，立马笑容满面给他包装。

  这?时，程寒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打断，“等等。”

  “帮我把底部的标志磨了吧，换成别的字母。”

  柜姐了然点头，问，“要刻什么字？”

  程寒就在纸上迅写了几?个字，递给她。

  -

  夏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凌晨两点半，程寒回复她，“喜欢就好。”

  夏殊想打字，又颤巍巍删掉。

  她没睡着。

  她想起上次妈妈说的话。

  别随便收别人的礼物，因为最?后都得?由她来买单。

  夏殊看?着腕上的手表。

  漂亮的蓝色光泽在黑暗中耀眼，指针上的眼泪在缓慢移动，每一秒都出?清脆的嗒声。

  她犹豫片刻，最?后还?是?给程寒了条消息。

  “这?手表一定很贵吧？”

  隔了几?分钟，程寒才回复她，“不贵，也就几?百。”

  如果秦铭知道程寒睁着眼说瞎话，一定会给他竖个大?拇指，牛。

  几?百，也就去了几?个零吧。

  夏殊松了口气，“哦，那就好。”

  程寒怕她多想，补充道，“找老朋友定制的，友情价。”

  夏殊彻底放下心。

  她想着，要是?再贵点，她就退回去不收了。

  -

  夏殊顶着黑眼圈起床。

  昨晚熬夜没睡好，凌晨三点多才睡着，六点半就被?闹钟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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