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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头,太阳穴像过电一般胀痛,无数信息在我脑海里不停闪灭。
历史——中庭;破风号——人鱼;船长——不死武士;乌图——永生的导师;阿难图——给予人生目标的恩人;恩底弥翁——等待解放的至尊;盏——某人的命令;陶雅——博学的药理学士;龙族——根本不存在的威胁……
连上了,全都连上了。
“你怎么了,脸色好差。”陶雅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叫上他们,快走,我们快走!”我疯了一样抱住她大喊,一动才现身上的衣服竟然被冷汗浸透了。“从旅途开始,不,也许就连这次旅程本身都是被人谋划出来的。我们错了,全错了!”
乌图和雷登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冲进来,歇斯底里地喊着快走;他们无法理解于是看向被我拉着的陶雅,但她也是迷惑地摇摇头。我来不及解释,莫大的恐惧压在我的心头,我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慌乱地催促着。
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你以为你在凭自己的意志行动,可你迈出的每一步都是别人写好的剧本;就像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你,不时出讥笑,叫人脊柱凉。
“你到底是——?”
“出去!!!”雷登刚问了一半就被我咆哮着打断,他们面面相觑,终于决定先遵从我的意思。我们转头往唯一的门跑去,刚迈出两步又停了下来。视野尽处一个瘦长的人影站在那里,金属面具把他的脸部完全覆盖。
他站在门框之间,空间于此分割,屋内的光线在这里戛然而止,内外划分为一明一暗两个世界,他站在此处就像从冥界走出来的使者。
“客人才刚到,主人就要离席吗?”他的声音轻松,每个字却清晰传到我们耳朵里。
时间忽然变慢了,刀光平稳划过,那人被拦腰斩断。
时间恢复流动,乌图他们惊愕地看到我握着刀站在门前,地上是大片血泊和断成两截的男人。没有一丝犹豫,我催动了‘一刀’。
成功了……我大吸了一口气,后心冷汗沾身,高压之下竟一时忘了呼吸。
不等我庆幸,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都降到冰点;地上的尸体不见了,连一滴血都没留下。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又完好的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衣服上甚至没有一丝缺口。
“您也太无礼了,我话还没说完呢。”他嗔怪道,用的居然是调侃的语气。
我上前一步想再补一刀,但他随意挥手一道紫色电流凭空出现,将我摔回大厅中央,我撑着刀站起来时现半边身子竟然都麻痹了。
“您,你,怎么可能……”陶雅捂着嘴颤声说。
男人十分恭顺地行了个礼,看起来温柔又体贴。他愉快地说:“很多年不见了,殿下。今晚外面的月亮很好,很适合故人重逢。”
“您是,可是,怎么会呢?我以为……”陶雅呆呆地望着那个人,梦呓般自言自语,眼泪控制不住地流着。
“别被他骗了!”我吼了一声,陶雅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因为刚才的电击现在半边身体都在麻痛,肌肉像被无数小针扎一样;但心里的怒火硬是压下身上的痛楚,我怒视着他低喝道:“他最擅长伪装成别人渴望的样子,给一些关怀、施一点恩惠,这样别人就心甘情愿的为他去送死!”
乌图也上前把陶雅护在身后,身边已经凝结了几个锋利的气旋,他肃声问:“中庭的导师,对吧?居然会亲自前来。”
导师看着他,明明戴着面具我却觉得看到了他的微笑。“是在恩底弥翁的梦境中见过我吧?真是个爱惹麻烦的孩子,一把年纪了还做这种不讨巧的事。他怎么样了?”
“死了,我杀的。”我阴着脸回道。
“那可真是遗憾。”导师摇头,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悲伤。
他刚想说话,动作忽然停住了,因为一柄大刀刺入了他的后心。
“还要我说几次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导师的声音第一次流露出无奈,他轻轻抬手,电流从伤口处涌出,顶着着大刀和它的主人飞了出去;雷登在空中翻了个圈,稳稳落在地上。
“不好意思,水手向来粗鲁,拘于礼节的人在大海上活不下去。”雷登呲牙一笑。
我皱着眉目光紧锁在导师身上,丝毫没有因为偷袭得手而窃喜。果然下一秒,胸前被捅出一个大洞、血流不止的导师竟凭空消失了,随后他安然无恙地从门后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身上连一丝血迹都没有。
导师歪着头扫视我们,似乎非常欣赏我们惊讶的表情;他正欲继续说话,乌图已经驱使数股强风朝他吹去。
狂风呼啸着,凝聚成小型的风暴,刺耳的动静似乎能将大树扭断。但导师只是轻抬了下手指,紫色的电弧触手一般从他背后伸出,将风暴拦下。
但风暴并未停止,反而风眼中凝聚了许多小水滴,迅凝结为锐利的冰锥继续向前推进。
“一瞬间使出两种术,而且都是短咒……如果你愿意的话中庭会有你的位置。”导师赞叹一声一把扯断电弧,连带把上面的冰锥搅碎。
“无论你愿不愿意墓地都会有你的位置!”我吼着挥出长刀,跟雷登的斩马刀叠成十字。乌图施术的同时我们一齐起了冲锋,导师扯断电弧也就放弃了防御,现在他空门大开。
一长一短两道刀光砍在他身上,划出两片殷红的扇面,他摇晃着退了几步勉强撑住身体。但这还没完,我振刀挥去刃上的血液,然后欺身直刺,导师一手捂着伤口止血一手招架,紫色电光从他袖口涌出拦下这一击。连喘息的当口都没留,雷登舞着大刀从斜上方杀出,长柄在他腰间盘旋,刀光化作圆轮,只听“当!”的一声对着导师身侧劈下,可惜仍旧被电光拦住。
有过与利刃战斗的经验我们不敢怠慢,动作一招快过一招,只求在导师再生之前将他彻底杀绝。我疾跑几步封住导师的退路,跟雷登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手中长刀一挑对着他的喉咙扎过去,不出所料又被雷光所阻。那紫色的光电就像蛇一样游走在他身边,能攻能防,像他身体的一部分般肆意驱使。
右手刀剑被拦下,我立刻把左手握着的小瓶丢了出去,电流隔空将其抽碎,里面的黄色液体落在导师头上,立刻开始燃烧。那是我从船上灌的灯油,一遇明火当即引燃。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导师略一愣神,护身电流也慢了半拍,雷登趁机一刀抡在他膝盖后弯,叫他踉跄着一跌。慌促之余他胡乱挥手,游蛇一般的电流忽然变成一条大蟒,狂舞着震开周遭的一切。但我们早有准备,急退几步后腾空跃起。
“刀!”我在空中喊着。雷登立刻会意把斩刀丢过来,我们在空中交换了武器。我操着大刀照着导师的头顶奋力一砸!“砰!”的一声巨响后他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霎时间我身边浮起许多细小的水珠,它们围着导师汇聚成四条水绳将导师捆了个结结实实。导师垂着头一动不动,由于戴着面具无法判断他是否已经死亡,又是否还会复活?我们都握紧武器紧张地盯着,手心里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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