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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图正在狂奔。他口中不住低吟,一个又一个极寒的咒语释放在面前的海域上,他就这样凝冰渡海。在神风加持下他的度已经空前的快,已经远马车,但他仍拼命压榨着自己最后的精力。
快,快,要更快!还不够……他咬紧牙关心急如焚,汗水刚刚流出就被气流吹干,尽管身后并无追兵。但他不能松懈,这是所有人一起换来的机会,每个人都为此做出了牺牲。
眼前已经渐渐出现冒尖的6地,很好,登6之后马上潜藏,然后再找机会去东境。他忍不住摸了摸腰间的铁球,很快这无上的力量就将隐藏在芸芸众生之间,导师再也别想得到它。
冰凉圆润的触感令人放心,但他摸到另一样东西,一条凹槽。不是装饰用的花纹而是不规则的之字形,就像裂痕。乌图心中激荡,慌忙把铁球拿在眼前,果然有一道裂痕出现在铁球表面上,透过它其中的金色火焰隐隐可见。
这是抛在山石上磕出的裂痕,格莱普尼尔金属可以吸收元素,却比其他金属更脆,从龙脉出逃的时候没来得及检查!
乌图睁大了眼睛,火种显然也现了裂隙存在,它不停冲撞着,球壁上的裂痕不断扩大。随着一声脆响,铁球凌空炸开,乌图被气浪掀飞重重摔在冰面上,不可视的能量波动向四面八方扩散出去,久久都不消弭。
……
连续五个铅丸在导师身上开了数个冒烟的血洞,我端着枪刚想开第六下枪管却“砰!”地炸开了。雷登临终前把这把昂贵的武器交给我,可惜还是毁掉了,这东西根本不能连。
阴影中导师摇晃着站起来,我弃枪提剑踏步上前。事到如今反抗已经不剩什么意义,扔掉剑等死也是一样的结局,我不可能杀得了他,也不可能杀掉世界上所有的人来阻止他复活。
但我从未感到如此畅快,脑海中说不出的澄明,所有的杂音和质疑都消失了,无论是外界的还是心里的,山谷中只剩陶德粗重的喘息。
长剑刺穿导师的肩膀把他钉在石壁上,我没有杀死他,所以他也没法复活。现火种被带走之后他忽然失去了战意,基本不怎么反抗。
导师垂着头一言不,好像在集中精神分辨着什么,这样的态度让我很不爽。我搜肠刮肚想找几句能刺痛他的话,他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对某个方向猛地扭过头。
“哼……呵呵呵呵呵呵……”他克制不住地狂喜,不顾肩膀里还插着一把刀就颤抖着低笑起来。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他握住刀身,硬是从血肉中拔了出来。染血的长刀被他丢在一边,他反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改主意了,”他垂着头把面具贴在我脸上,我刚想反抗心口却一阵剧痛,几乎要昏厥过去,那里被烙上一条漆黑的衔尾蛇图案。“你有资格参加中庭的宴会。带上我的烙印,从此只要你接近至尊的封印就会与我共鸣,我很好奇你会怎样展现自己的落幕。”他的声音深邃低沉,似乎强压着兴奋。
我摸索着内袋里的折纸刀想要回敬,他却把头贴上来,以一个近乎亲吻的姿势顶着我的额头,刻在面具上的日轮图案仿佛缓缓转动起来,穿过我的瞳孔直达灵魂,接着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睛……不,没有睁眼这个步骤,我甚至没法感觉到自身的存在;但我就是“看”到了,四周一片荒芜,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不时传来悠长的、鸣笛似的空虚之声。
我不知道在这虚无的混沌中待了多久,也许数万年,也许只是一瞬间,这儿甚至还没有诞生时间的概念。
“真寂寞。”我轻声说。
虚无中立刻传来无数回音,
“真寂寞”
“真寂寞”
“真寂寞”
……
回音中夹杂着些许轰隆的声音,我有些惊讶,但那声音越来越大,紧跟着迸起炽热的火光。那是爆炸,虚无的许多角落都在爆炸,声音此起彼伏。爆炸持续了好一阵,渐渐平息后留下许多闪亮的碎屑,那是万千星辰。
在群星之间还诞生了另外的东西,它们姿态各异,大部分我甚至根本没法描述它们的外貌,就好比一个图形怎么可能既是方也是圆呢?但在它们身上所有的悖论都被轻易化解。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它们是有生命的,甚至有意识和智慧。
它们在群星间狩猎,有的自给自足,有的彼此吞噬。很快我现那些越能被我辨别的就越弱小,有的是万千触手裹挟的肉团;有的是灰雾遮盖的高大人形;有的是一个庞大无比的狰狞眼球;有的是一个又一个连接在一起的盘旋星体。
还有的甚至只是一缕光和一团雾,一片潜藏着雷电的黑云,却同样拥有着独立意识。
群星在祂们身边闪烁,彼此吸引,彼此熄灭。
他们或许可以被称为神只,但不会得到任何信徒,因为他们就连存在都太过抽象。我恍然想到几乎在所有文明的传说中神明都是人形或半人形的,但在传说的起点,一切的开端,众神沉睡的时刻从来都是不可名状的黑暗。
众神之间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制衡,强大的穿行游荡,弱小的抱团而生。祂们甚至还会合作,我亲眼看到一缕光与一条河结合,从中诞生出了类似飞虫的血肉生物。
祂们还会构建和创造,有的神明似乎别具智慧,不断从周遭的星球上抓取材料揉捏成崭新的工具和生命,但最终祂被自己的造物吞噬。
也有神明陨落,但往往祂们的遗体会成为新时代的温床,一位弱小的神坠落在某颗星球上,整个星球的环境因此改变,甚至诞生文明。
我无法描述神只的生存方式,但祂们似乎……欣欣向荣?
忽然神明们似乎感知到了某种威胁,祂们一齐凄惨地嘶吼起来,四下逃窜,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星河被搅得天翻地覆,一个又一个文明因这场灾难而覆灭。我不知道祂们在恐惧什么,但我感到鼓点般的心跳声正从背后接近,那声音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就连空间都在震颤,直教人脊背凉……
在莫大的恐惧中我僵硬地回头,看到了即使轮回转生千万次也无法洗去的画面——我难以表述祂的形态,那根本就不可名状,在我仅有的理性中我可以辨别出祂拥有一部分蛇的特征和无数扭曲的肉块,他的身体看起来是血肉构成的但那根本不是我所熟知的物质。
祂是黑色的,或者说在我眼中是黑色的,看到祂的第一眼我立刻明白我根本无法理解祂真实的样貌,倒不如说就这一眼就已经快把我逼疯了。祂有着蛇的脑袋和人的身体,周身遍布肉瘤,背上还有一千只人手,手心中甚至还握着眼球。
仅仅是一眼的僭越我就得到了报偿,无数隐晦、扭曲的概念涌入我脑子里,许多邪祟的声音在我大脑中低语,邪恶、亵渎、仇恨、狰狞、毁灭……所有人类能创造出的卑劣在祂面前统统不值一提。祂是万恶之恶,也是万善之善,祂毁灭也创造,但皆是无心之举。一切规则对祂来说毫无意义,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祂的脚步。
众神凄然地喊着祂的名字,声音比剐蹭的铁锅更加刺耳,我根本无法理解他们的词汇,只能凭联想去揣测:“ouroboros!ouroboros!乌洛波洛斯!!”
巨大的压迫感笼罩在宇宙之上,一个眼球状的神明仅仅是从祂身旁经过就被碾成碎屑。众神无力抵挡,祂是这里唯一的猎手。祂肆无忌惮地匍匐爬行,经过的地方变成坍缩的黑域,就连光都在其中停滞。
宇宙晃荡,神明哭号,恒星熄灭……宇宙再次出现爆炸的异象。旧时代似乎迎来了洗牌的时刻,一切都将推倒重来。
我看到一具具无头的尸体坠入星河,空间传来崩裂的声音,这样下去宇宙毁灭在即;或许更糟,也许那更伟大之物也将苏醒。
最终力挽狂澜的是那穿行万界的混沌信使,祂站在众神的尸骸上,千般面貌同时奏出谎言,以亿万颗星辰做饵,引诱ouroboros进入黑暗的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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