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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只有种柿子和养山羊,如果你不是来买柿子的就请马上离开我家!”
“不,兰斯先生,我们要找的东西可比海盗的秘宝还要珍贵,我们要找的是黄金城的遗迹。”
“又来了……我知道黄金城,每个北境人都知道黄金城,传说那里的砖土皆为黄金,葡萄美酒汇成河流,天上飞着黄金的鸟,每到正午天上就会以甘露布雨;全北境的人都想去黄金城,但是去不了,因为它根本就不存在,这只是一个童话故事。”
“它之所以是童话,是因为有人想隐藏它;如果想隐藏一张画,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上面继续作画。黄金城就是黄金遍地的城池?太浅薄了。”尤克里尔从罗纳背上抽出一卷羊皮纸,摊开在地上。
只一眼兰斯就被纸上的图画吸引了,在纸上的是一座被解析的城池,它的地下有一个剧烈燃烧的核心,大大小小数千条管道连接着这个核心通往不同的地方,在露出地面的地方喷射出蒸汽,城里的动物乍看与外物无异,内部却有着齿轮和链带,无论是街上的马、天上的鸟、还是妇人怀中抱着的兔子与猫,鼻口中都升起白色的蒸汽,背上的齿轮闪闪放光;
墙壁和吊桥上不可辨识的机械自行运作,即使无人看管也可以毫无差池的运行,街上人们的衣服都带着吊带和护目镜,背上的精密机械缓缓旋转,排出的蒸汽汇聚成云,再化成雨水淋下来。
“这是……魔法吗?”兰斯说不出话来,虽然只是一幅画,可是过于精致以至于让他害怕惊动到画里的人,或是,画里的文明。
“对我们来说是吧。无法理解的技术就与魔法无异,如果理解了,或许魔法也算技术的一种分流。”尤克里尔说,“罗纳在古籍中找到了这幅画的残本,并且用了一生来复原它,看了这个,你还认为黄金城只是一个神话吗?”
“既然如此繁荣,为什么千百年来从未有人现它,整个北境都会为它的神奇所倾倒。”
“我说过了,有人想隐藏它,也许是为了保护,也许是想把这份神奇据为己有,隐藏一句话的最好方法就是在上面继续写字。无论是哪种,黄金城都已经不在了,它迎来了自己的毁灭。”
尤克里尔抽出另一卷羊皮纸,仍旧是黄金城的剖析图,只是笔法稍显稚嫩,显然是不是同一人所画的。
画上繁荣不再,这是一场灾变,地下核心熄灭了,堵塞的蒸汽挤爆了管道,蒸汽从白色变为黑色的浓烟,齿轮碎裂,链条拉着的吊桥沉重的砸在地上,天上落下无数火流星,那是管道爆炸喷出的燃料,它们落在哪里哪里就升起熊熊大火,街上没有任何生灵,至少没有活着的。
从地底喷出的火舌高达几十米,如同巨龙咆哮,又像是天神把燃烧的剑插入地下,带来最后的审判。
“这是一场狂欢,最后的最后,无人生还。”尤克里尔轻声说,如念悼词。
“整个北境都想找到黄金城,但是找不到,因为它已经不在了,也因为它从未存在于北境。”他把羊皮纸翻过来,背面以古老的北境语写着:
诚以此卷劝勉故人,吾辈所造罪孽皆已偿还,今限期已至,万事将休,万物皆亡,虽历百般苦难,未曾有悔,若有幸拾得此卷,切记吾等造物法,至于吾等藏尸旧地,无需往矣。落款:皮尔格·威斯坦。公立纪元367年5月14日。
八百年前。
“威斯坦是北境古老的姓氏,可以肯定黄金城的住民来自于北境,而这羊皮纸卷纹路细密,这种工艺西境的大洛才有;从罗纳的研究和我这些年的游历来看,我们把黄金城的遗迹锁定在西境的某个地方。
那里埋藏的秘密比黄金珍贵得多,足以让任何一位在世的君主欣喜若狂。”
兰斯有点精神恍惚,太大了,刚刚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了;他还没蠢到仅凭两张图就对这一切坚信不疑,但图上所描绘的东西实在太过震撼,任何人都不可能对这终极的秘密不感兴趣。
它不只是一种财富,它是一支不可被估量的文明。如果能将其现世,不,哪怕只是确实挖掘出它曾存在过的证据,都将是学术界不可估量的功绩。
但是为什么要把这些与自己分享,他只是个农夫而已。
“你们要我做什么?”
“记录这一切,如果我们死在旅途中,你要拼命活下去,并且把真相告诉愿意相信的人。”
“可是我……”兰斯想起了索伦娜,他不想离开悠源,也不想离开她,即使她并没跟他说过几句话,但是此刻他居然要权衡自己心里悠源和她哪个更舍不得。“我还有柿子要种呢。”
“你的柿子涩兮兮的,难吃死了。”
“当然了,根本就还没熟!”
“所以你还有时间。”尤克里尔注视着他,眼神炽热。
尤克里尔温和地笑了一下,拍了拍兰斯的肩膀说:“加入我们,或者继续过日复一日单调的生活,你有一天可以考虑。”
夜深了,兰斯裹着被子在床上辗转反侧。他的脑子很乱,在睡魔的侵扰下索伦娜的笑容和黄金城的剪影一次次交织。
他坐起来望向窗外,那个身影始终站在道边的大树下,月光从枯死的树杈间投射下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在黎明降临前兰斯提着简陋的包裹走了出来,本来要带的东西很多,但实际上只有对悠源的依恋。
他看着在门前的人,他们精神疲惫,情绪却高昂得很,兰斯都怀疑他们身体里是不是也运转着齿轮。
见他开门尤克里尔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拇指一弹,一枚银币在空中划了个弧落进罗纳手里。
“你们拿我做赌?”兰斯有些不悦。
“是啊,我押你不会跟我们走,你让我输了一枚银币。”尤克里尔笑着对兰斯解释。
“是你邀请我的,却押我不会走?”
“我知道你会的,所以情愿输这个钱。”尤克里尔一脸胸有成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兰斯迟疑着说:
“我只是出门看看,会回来的对吗?你保证。”
“我不能保证,但是你可以选择留下来,待时候到了,为你喜欢的姑娘献上成熟的柿子。”尤克里尔笑,“或是活着回来,对她讲述你所见证的一切。”
兰斯无法言语,他不想对他们示好,于是提起自己的包裹从众人之间挤过,哼起那名为《旅行者说》的乡村歌谣,
“我有一位恋人,花容月貌,我看着她在花田劳作,在河畔梳妆。她的美丽如天上的星辰,我该去哪儿陪伴她,是这里,还是远方?
今夜就是她出嫁的日子,窗外的幽灵呼唤着我,这是我一生最向往的时刻,可是我该去哪儿陪伴她,是这里,还是远方?”
以前怎么没现,这曲调欢快的歌曲,是这么悲凉,忧愁像蛛丝一样不可琢磨,却紧紧缠绕。
还有一个小时,索伦娜,寇森先生,还有其他的悠源之民就要推开窗户迎来新的美好的一天,黎明之光正在下坠,当它垂落的时候,悠源的土地将一寸一寸亮起来。
他就这样唱着,迈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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