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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猫从桌子下面爬出来,拉着耗子和小豆角儿就跑。可怜大排档的老板眼看这一切,也不敢出来要钱。跑了很远,瞎猫才定下神来。他有些恍惚,只觉得刚才那黑衣汉子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但这个人他确定并不认识,只是看到他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像极了当年的飞龙,当然也像飞鱼、飞熊兄弟俩。难道他是二哥飞熊的四个徒弟之一?
他把这个猜想与耗子说了,耗子说,当时他也觉得那人的身手很是眼熟,就是说不上来,现在听瞎猫一说,才恍然大悟。“兴许就是飞熊的徒弟吧。”他说。
三个人此时酒也全醒了,突然想起来摩托车还在步行街边,于是又小心地返回把车子取走。耗子提议在一处街心公园的草坪上坐一会儿,等酒完全醒透后再回去。因为经过这一战,三个人都了无睡意,所以这个建议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同。但是很快,三个人又集体改变了主意。因为在街心公园明亮的路灯照耀下,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异口同声地说:“赶紧回去处理伤口!”
在耗子的坚持下,小豆角儿也跟着他们回到了二号院。这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瞎猫把瘦猴的门敲开,瘦猴看到瞎猫的样子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啊?打架了?”
“先不说了,赶紧拿药箱。”瞎猫说。
瘦猴披了件衣服,拿着药箱跟着瞎猫来到耗子的房间。他也是认识小豆角儿的,见了他不由得十分惊喜:“嘿,这小子长大成人了!今天要是在街上看见,恐怕都认不出来了。”
“那是因为今天被人打得像猪头一样。”耗子笑道,又突然叫了一声疼,用手一摸,一道血痕又从头上流了下来,“猴子,赶紧先我给我处理一下,还流血呢。”
“你忍着点吧,我得先给小豆角儿处理。”瘦猴不紧不慢地打开药箱,又仔细地看了看小豆角儿的伤势,“你们俩没少受过伤,能忍,小豆角和你们不一样,他还小。”
“是啊,他是宝宝。”瞎猫笑道。
瘦猴花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把三个人的伤口处理好,然后听瞎猫绘声绘色地吹牛。当然被打成这个熊样还能吹,确实是瞎猫的脸皮足够厚才行。他着重渲染的是自己勇敢和临危不惧,带领着耗子和小豆角儿勇斗七八个彪形大汉。当然,为了让故事更具有可信性,他也不得不承认后来的凶险,最后还是靠一个不知来历的黑衣人出手相救才得以脱身。瘦猴很认真地听着,但心里强忍的笑意还是不自觉地溢出面容。耗子和小豆角都听不下去了,一个劲地催瘦猴回去睡觉,瘦猴这才就坡下驴收拾好药箱回去了。
瞎猫却是全无睡意,赖在耗子的房间不肯走。耗子的头痛得厉害,也不想睡,于是就拉着小豆角儿聊天。
“豆角儿,老实跟我说,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呢?”耗子问。
“没活路了,做点小生意。”小豆角儿吞吞吐吐地说。
“贩毒?”耗子单刀直入地问。
“不敢瞒师父,小打小闹地弄了一点儿。”小豆角儿闪烁其词地回答道。
“叫哥!”耗子口气有些严厉,“你怎么敢弄那玩艺儿呢?抓到不死也得把牢底坐穿!”
“耗子哥,我没办法呀,他们逼我的。”小豆角儿突然哭了起来。
“他们是谁?”瞎猫问道,“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摆平。”
“我不敢说,说了就会没命的。”小豆角儿央求道,“求求你们,不要再问了,他们狠着呢,你们惹不起的。”
“在安陵我们有谁不敢惹的?”耗子说,“他们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
“我只见过两个人,都是外地人,听口音像是西南的。”小豆角儿说。
“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再狠也不过是巡山虎,我们是坐山虎,能怕他?”瞎猫说。
小豆角儿沉默了,任凭两人怎么再问,他就是不说话。耗子没办法,只好对他说:“既然不说就算了,以后不要再干了,来我们这里,至少有我们罩着你,他们不会再逼你了。”
小豆角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头答应了:“我住的地方是不能再回去了,以后就住你们这儿,行吗?”
“当然行了,我们老大是飞鱼,就是原来飞龙的亲弟弟,肯定会收留你的,放心吧。”耗子说,“把你原来的手机号码换了,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你。就算找到了也不怕,现在在安陵只有胖虎还能与我们对阵,其他人算个鸟!”
耗子的话让小豆角儿兴奋得眼里放光,但随即又黯淡下来。他低着头,不安地搓着双手,半天没有说话。耗子和瞎猫焦急地看着,等待着他的表态。最后,小豆角儿用力地点点头说:“好,我都听耗子哥的,以后就投靠你们了,不再与他们联系。”
“这就对了嘛,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耗子长舒了一口气说。
随后耗子又询问了小豆角儿这么多年的经历,又是怎么走上贩毒这条路的,小豆角儿微微叹了一口气,把这十年来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和两人说了。
原来小豆角儿在省城少年犯管教所待了三年,出狱后就跟着一个比他年长一岁的狱友去了北方的一个小县城,那是这个狱友的老家。后来他们又纠集了四五个年龄相仿的男孩去了南京,混了一段时间,又去了上海。他们都是有着相似经历的人,恶习不改,反而更加变本加厉。那个狱友被这几个半大孩子称着强哥,是他们中的老大。在他的带领下,他们偷盗、酗酒、打架、敲诈勒索、强收保护费。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六年,最后在黑吃黑的争斗中,强哥被打死,尸体被扔进了黄浦江。小豆角儿和他的兄弟们失去了主心骨,便作鸟雀散,各奔东西了。
小豆角一个人在外面游荡了一段时间,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后来实在混不下去了,于去年回到了安陵。一次偶然的机会,他遇到一个叫黑皮的年轻人。他说要带他大财,这对每天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小豆角儿来说,无疑有着巨大的诱惑力。他跟着黑皮见了一个叫勇哥的的人,于是他便没有了退路,然后就一直干到今天。
“黑皮和勇哥是谁?”耗子追问道。
“黑皮是本地人,勇哥是外地人,真名不知道。”小豆角儿说,“黑皮和我一样,也就是个小虾米,后来说不干了,然后就失踪了,我再也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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