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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从凝：&1dquo;制造的毒品都去了哪里?”

  郑高：&1dquo;那东西碰不得，林穗提议拿出去卖，她来找下家，我想要钱，脑子一热就答应了。不久后她突然打电话，语气十分慌张，说感觉被人跟踪了，我劝她出去躲躲，后来，后来就听见林穗的死讯。”

  虽然很想否认，但谢从凝直觉他说的不假，林穗当时执意来找自己，很有可能是为了避风头。

  谢从凝：&1dquo;梧桐公寓现在哪里?”

  郑高摇头：&1dquo;以前寄存在林穗那里，自她死后就下落不明。”

  谢从凝：&1dquo;有没有听说过最近的雾天杀人案?”

  &1dquo;何止，”郑高苦笑：&1dquo;死的人从前是教我的化学老师，当时控制不住剂量，是林穗拉他入伙。我看到闻后，有预感下一个说不准就是自己，赶紧跑到这里藏身。”

  谢从凝瞧着那根胳膊粗细的棍棒：&1dquo;武器选的不错。”

  郑高从怀中掏出喷瓶：&1dquo;我还有一瓶防狼药水。”

  谢从凝：&1dquo;躲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郑高死死攥住他的手腕：&1dquo;你有厉家的庇佑，要安全很多，无论如何都要找出凶手，只有这样，我们才都能解脱。”

  谢从凝不记得回复了什么，浑浑噩噩走出去，直到脚撞到重物，才疼清醒。

  一回神，厉清嵘就在门后。

  &1dquo;你不是跑了?”

  厉清嵘：&1dquo;我如果在场，他哪里会说这么多。”

  谢从凝目光凉凉盯着他的腿：&1dquo;装的可真像。”

  厉清嵘反道：&1dquo;眼见为实。”

  一口气堵在嗓子口，谢从凝还真没亲眼看见他下地走路。

  厉清嵘突然掏出一把枪，&1dquo;他伤不了你。”

  谢从凝连连后退，嘱咐小心走火。

  &1dquo;仿真的。”

  谢从凝一怔。

  厉清嵘收好：&1dquo;关键时候撑场子不是问题。”

  谢从凝上车后了许久呆，准备等心不在焉的状态过去再开车，许久后问：&1dquo;你都听到了?”

  厉清嵘点头。

  谢从凝：&1dquo;林穗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子?”

  &1dquo;善良温柔。”

  谢从凝：&1dquo;刚刚那人说的可信么?”

  厉清嵘没有言语。

  谢从凝在他神态中读懂什么，&1dquo;你早就调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