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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芒覺得，虞綰知道她和摩芸的勾當。

否則，昨日早晨她不會那麼問她。

她是怎麼知道的？

明明其他人都信了。

&he11ip;&he11ip;不，不對，大師姐也沒信。

她放在紹芒書桌內的這份手稿是針對那條金線的問題，可不是那兩根粗到只能用來織毛衣的銀針。

那大師姐又是怎麼知道的。

紹芒不禁懷疑，她的演技&he11ip;這麼差？

上課台領靈石，虞綰多給了她幾顆：&1dquo;你腦子不好，多的當醫藥費了。”

紹芒：&1dquo;&he11ip;&he11ip;”

最後一個叫到了摩芸。

但摩芸還被紹芒的符控制，腦袋裡轟隆隆的，耳旁全是那句&1squo;不知道怎麼花就給我’。

虞綰喚她，她壓根沒聽到。

&1dquo;摩芸、摩芸？”

虞綰的聲音逐漸暴躁起來：&1dquo;我說話你聽不見嗎？哦，在暗器閣拿了上品靈石，我這些下品的就看不上了對吧？”

摩芸還是暈暈乎乎，兩隻眼珠呆滯不轉。

虞綰這才發現不妥。

她試探一番，發現摩芸腦門上壓著一道隱形符。

這符是改良過的，疊了惑心符和重音符的筆法，把摩芸弄痴傻了。

時效很長，足足一個時辰。

虞綰的視線慢慢挪到紹芒身上。

紹芒正低頭數靈石，發現她的目光後，坦然迎了上去。

虞綰知道，她的這幾個弟子中，唯有紹芒本事最大，但也只有她最不會傷害摩芸。

當初收弟子時，她只想收紹芒，可摩芸以恩相要挾，紹芒難，虞綰也難，最終還是將兩人都收下了。

她這個二徒弟什麼都好，就是被教的太死板了。

她無數次想對紹芒說：你的道德在霸凌你，你的教養在欺負你。

但始終沒能說出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紹芒是在禮儀道德論里泡大的，若是強行去否定她，恐怕適得其反。她太犟了。

虞綰以為，此生她都沒機會再看到紹芒大放異彩。

但&he11ip;&he11ip;

摩芸的脖子像是斷了一樣歪著。

腦袋不正，心術也不正。

虞綰的目光短暫的在摩芸身上停留，又回到紹芒身上。

她提著剩下的靈石，走下課台，來到紹芒桌前，&1dquo;把這個給你大師姐送去。”

紹芒一愣。

她現在對大師姐有種很微妙的情緒，光聽到名字就一個激靈。

&1dquo;為何是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