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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纹身跟年轻人追求时尚个性无关,纯粹是为了遮掩伤疤,他抚摸到的不平,正是momo当年咬伤萧潇,后来缝针的位置,她表面无波,心里终究是憎恨的。若是不把伤疤当回事,她是不会试图掩饰伤疤的。
他凑上去,轻轻吻她的纹身,手有薄茧,沿着她曲线婀娜的身体一寸寸滑走着,她半眯着眼,模模糊糊的说了一声:“暮雨,痒。”
这话很轻,但傅寒声的身,傅寒声的心却都是凉的。
他止了亲吻,也止了手头动作。
剩下半杯水,被傅寒声喝了,他拥有完美的下巴轮廓,大口喝水的时候,喉结快滑动,吞咽声若是被第三人听到,定会在转瞬间心浮气躁。
傅寒声是气定神闲的,喝完水之后,他顺手打开了cd播放器,宁静安眠的钢琴曲,很适合冥想入睡,他立身床前,开始解衬衫扣子……
他曾对萧潇说过,他从不强迫女人。是的,他不强迫女人,妻子除外。
她是冰,这世上破冰之法只有两种。
第一种:温暖融化,但却需要时间等待,这期间存在着太多的变数,如果他有那个自信能够融化她,又怎么敢肯定,别人不能呢?
第二种:狠心敲碎这块冰……
尘世男女,多情花心不可怕,最怕专情之人,难忘情,她曾从萧暮雨那里收获到最极致的温情,纵使两年婚姻对她有所触动,也只是触动而已。
关于上~床……
她若清醒,是永远也不会和他跨出这一步的,而他……是渴望她的。
要她,是迟早的事,今夜无非是提前了。
强~暴?
不,不,他们是夫妻,这不是强~暴,他只承认这是趁人之危。
她醒来会恨他?
无妨,他先得身,再得心,没差别。
傅寒声半眯着眸,他盯着萧潇,脱了衬衫,也抽走了皮带,最后穿着长裤从床上抱起萧潇,带她去了浴室。
萧潇被傅寒声放进了浴缸里,他拿起喷头,打开后,面无表情的往萧潇脸上浇。
喷头的水是温热的,萧潇终于半睁开了醉眼迷离的眸。
☆、傅太太,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萧潇醉了。
她分不清浇在她脸上的是什么水,她启唇去接,那样的姿势宛如最神奇的催~情剂,傅寒声丢下喷头,长腿跨进浴缸,一把掀翻萧潇,将她禁锢在怀里,忘情的啃咬着她白皙的颈,滑腻的背。
他力气大,箍得萧潇异常难受,她脑子是乱的,傅寒声吻她的唇,她下意识避开,但这个男人是有毒的,他是强势的,他不容萧潇退缩。
他一条手臂圈在她的腰间,一手扳着她的脸,防止她再乱动,迫她难受的转头与他接吻,潮润的舌纠缠着她,似乎要挤走她所有的空气,将她吞吃入腹。
萧潇开始挣扎了,这个吻并未让她清醒,却让人觉得心里慌,任她再怎么“唔唔”的表示抗议,却始终无法彻底摆脱那么霸道的热吻淌。
对于傅寒声来说,这些只是开胃小菜,远远不够。
在萧潇喘不过气的时候,他终于离开她的唇,但手指却直接罩在萧潇胸前的柔软上,慢条斯理的逗~弄着,只有他本人有欲~望是不够的,她也要有礼。
水雾缭绕的浴室,任何的抚摸都不过是最磨人的前戏,傅寒声用一双充满魔力的手摸遍了萧潇的全身,更用他的唇舌吻遍了萧潇的背,最后翻过她的身,埋在她胸前作祟。
他在取~悦她。
萧潇仰躺在偌大的浴缸里,她的睫毛是颤动的,表情是迷乱的,对于傅寒声来说,那样的表情不是安乐窝,是毒药。
“阿妫,叫我一声履善。”
他用鼻梁坏坏的摩挲着她胸前的那抹嫩白,萧潇没有顺从他的意,但她开始呻~吟了,那呻~吟是无意识的,是羞耻的,他的气息太滚烫,以至于萧潇整个人都是绵软的,任由他一味索取。
傅寒声经不起她出这样的声音,她开始热情了,开始对他有欲~望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在浴室,她是他的妻子,不该被他这么草率对待。
他抱着她出了浴缸,让她靠着他站着,拿着喷头草草的帮她清洗着身体,她眯着眼看他,眼神有困惑,有挣扎,傅寒声不喜她这样的眸光,轻轻吻上了她的眼,她下意识闭上了。
萧潇的反射弧度有些长,直到在那张她曾觉得刺眼的婚床上,一阵阵酥麻从她最羞人的地方传进她的感官神经了,她忽然浑身打了个激灵,她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在半醉半醒间,似是看到了傅寒声……
那是一张俊雅英俊的脸,往日深邃的双眸里平添了浓浓的情~欲,他在干什么?
他覆在她的身上,引领她的腿环上他的腰……
萧潇不敢置信的睁着眼,她张着嘴,她想尖叫,可那声“啊”最终没有被她叫出来,因为傅寒声伸手捂住了她的唇,他笑着哄她:“傻丫头,夫妻欢~好,没必要惊得人尽皆知。”
那天晚上是噩梦,对于萧潇来说是噩梦。
她愤怒,她想踢他,想打他,但浑身无力的身体却在他的身下和禁锢下功败垂成,她说:“傅寒声,你不能这么对待我。”
她说:“傅寒声,你答应过我,不碰我的。”
从头至尾,她都没求过傅寒声,她不求,她只为萧暮雨求过医生,此后再也不曾向他人哀求过,不对……她还哀求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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