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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穆扬直接问:“明天什么时候走?”
方穆扬骑车回地震棚的时候,车筐里放着一个矿灯帽,他往空地上的一小堆木板多看了几眼,那堆木板是他准备搭棚子的。街道有一批木板,用于居民搭设地震棚,昨天该搭的就搭完了,他早上去的时候还有剩,打了招呼就弄了回来。
费霓站在防震棚外面,远远就看见了方穆扬,等他骑过来,才问:“你怎么带个矿工帽回来?”
“我晚上搭棚子,没矿灯看不清。”
“你昨天搭了一天,今天就别搭了,有空再说。赶快吃饭吧。”
费霓拿出一个饭盒,递给他,里面有两个馒头和西红柿炒蛋。馒头是费霓从食堂带回来的,昨天方穆扬买的西红柿还有剩,费妈做的西红柿炒鸡蛋,五只西红柿配一个鸡蛋。今天老费去抢鸡蛋,轮到他只剩下一斤。鸡蛋很稀少,只能省着吃。不过看方穆扬的饭盒,会以为今天炒菜放了两只蛋。
“我们都吃过了,你吃吧。”本来费家老两口要等方穆扬回来再吃的,费霓说不要等了。她把做好的菜拨了一些到饭盒里,便和父母一起吃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费霓从没见方穆扬表情这样凝重,他昨天盖防震棚手上起了许多水泡,小臂上的血养活了好些蚊子,今早还有心情戏弄她,可今天晚上回来,就变了一张脸。
“我明天去唐山。”
费霓听到唐山两个字,语气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你去那儿干嘛?那是震中,受灾比咱们这儿严重多了。”她的同事有亲戚在唐山,现在给那里打长途电话电报根本不出去。
“我知道。”他比费霓要了解得更多,看了报导眼前的饭都觉得难以下咽,其实这馒头和昨天是一样的。
费霓问:“单位派你去的?”他短短二十来年太波折了,她私心不想让他去冒险。
“我也愿意去。”方穆扬说完中几个字就埋头吃饭,一句话也不说。
“一定要去吗?”
方穆扬没直接回答,而是说:“我晚上给你把棚子搭好,明天你就可以住进去了。家具,等我回来再打。我走的这段时间,你可以再想想自己想要什么家具,你要是想要换样子,我也可以按你想的改。”
好像她挽留他,是为了留下他现在给她搭棚子,未来给她打家具。她又不是黄世仁。
“你不用给我搭棚子,现在这个也没什么不好。”
“我想给你搭,不行吗?”
“你明天几点走?”
“早上五点多。”
“这么早走,你晚上还搭什么棚子?要不要睡觉了?”
“搭这个挺快的。”
方穆扬并不理会费霓,戴着矿灯帽按照他脑子里的图纸开始一个人搭建理想中的木棚,有人要来帮忙,他说不用。
倒不是怕麻烦人家,而是不信任。
费霓叫他不要再搭了,方穆扬根本不听她的。
他一边搭棚子一边告诉她,他不喜欢半途而废。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费霓平常恼了,他都会哄她,而今天,他甚至都没正面看她,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费霓宁愿他还是那个嘻嘻哈哈样子,笑着说一切都听她的。她在他面前做惯了主,他一旦不听她的,她很有些不习惯。
她固然生他的气,但因为他明天要走,还是忍不住给他收拾东西。他有什么东西,她比谁都清楚。需要准备的太多了,先是吃的,好在她爸今天又去点心店买了五斤饼干,家里昨天买的还剩了不少,可以都给他装上。毕竟在家里买吃的还算容易些。但这些饼干也吃不了几天,她有些后悔今天没多买些馒头。现在这个点儿,想买什么都买不着了。
方穆扬仍在那儿搭他的棚子,费霓在心里骂他傻子,手表都没有,为什么要把袖子卷到手肘,是怕蚊子血不够吃饿死吗?
她拿着风油精去找方穆扬,用一种很冷淡的语气说:“风油精,擦一擦吧。”
“等一会儿,你先放下吧。”
费霓心里嘲笑他,你不就是在盖一个棚子吗,至于这么当回事儿吗?然而最终还是看不过去,打开风油精瓶倒在他的小臂上,拿瓶底给他蹭匀,她能感到他的肌肉下的皮肤在跳。
方穆扬终于说了声谢谢。
“你先别搭这棚子了,骑车带我去我姐家一趟。”
“什么事儿?”
“回来你就知道了。快点儿,再晚他们就睡觉了。”
费霓抱着空饼干筒跳上了自行车后座,她给方穆扬擦胳膊时,风油精倒多了,她现在鼻子里都是风油精味儿,为了不沾染上那个味道,费霓的手攥着车后座,和方穆扬始终保持着距离。
他不主动找她说话,她也懒得搭理他。
快到费霓二姐住的防震棚前,费霓跳下了车,让方穆扬在外面等她,最好离她远一些。
姐夫那天听方穆扬说了,马上就找东西搭了防震棚,他们一家三口住一间,虽然挤但一切井然。
费霓来的时候想得很好,但一见到姐姐却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她跟老太太问了好,按捺住不好意思,问姐姐家里有多少饼干,方穆扬要出远门,走得急,她想借一些饼干给他带着,明天她就去点心店门口买了还给二姐。
“小方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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