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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闻瞳色漆亮，散漫笑了下：&1dquo;能让人分心的因素太多了，更何况就近在眼前，所以不是故意扣的分，只是我分心了，某些原因。”

  而这个某些原因，林纾清直觉不能再问了。

  她一手是试卷，一手是拖把，人在风中，心里像是梗了些什么，她描述不清，但她最后还是确认问：&1dquo;那要是再给你一次机会?”

  祁闻敛眸微笑，坦荡平述：&1dquo;这个分数，我很喜欢。”

  &1dquo;......”

  走道炽灯晃眼，林纾清意识到自己情绪不对，赶紧收敛。

  但隐隐约约的，她的余光还是捕捉到了祁闻几次再看来的目光，静静的，似有若无的温柔，幻觉一般。

  悄无声息，好像有什么跳动已经在变得活跃。

  一连，空气都式微稀薄起来。

  -

  校花投票那边，林纾清因为贺启廉的提醒，较之之前更不关心，但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好事者匿名人再重启校花投票，当事人不在，倒是意外促成了季圳然和祁闻一起遛弯遛到游戏厅去的场景。

  玩的全程，两人都没怎么对话。

  但后面，季圳然就光顾着低头噼里啪啦按手机屏幕，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连祁闻都能察觉到他那点儿凝重的低气压。

  &1dquo;什么情况?”祁闻手插着兜，嗓音冷淡。

  季圳然看他一眼，轻笑：&1dquo;又正常了?”

  &1dquo;......”祁闻脸都不红一下，&1dquo;我什么时候不正常?”

  季圳然嗤笑一声，一眼看透的表情，&1dquo;想泡人还不先过亲哥这一关?”

  祁闻异常平静地盯着他，桃花眼深深，笑却不达眼底。

  季圳然被他这种眼神看得心虚，好久，才说：&1dquo;看什么?”

  祁闻慢慢笑得温和，却凌厉更甚：&1dquo;忙活了一晚上，池蕴是不是快赶成校花第一名了?”

  季圳然：&1dquo;......”

  祁闻都不用看，就知道季圳然今晚在忙什么。

  季圳然也像是被踩中软肋，他不自在地咳了声，没几句就结巴道：&1dquo;什么..什么忙活，和池蕴有什么关系?”

  祁闻不急着回答他的问话，而是随手拢了拢自己的衬衫衣领，骨节都修长，他微扬眉梢，笑道：&1dquo;嗯，没关系。”

  &1dquo;......”这小子的语气，季圳然总觉得他心黑地在嘲讽。

  默了会，季圳然忽地喊他：&1dquo;喂，祁闻。”

  &1dquo;怎么?”祁闻偏头看他。

  季圳然没头没脑问：&1dquo;林纾清，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