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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什么”?安中校急不可耐的问道,这小老弟脑袋瓜子确实转的快,大家伙都在考虑舰上给养和士气问题,这小老弟已经在考虑北虏的什么宏观经济问题了,喝红酒的确实比喝白酒的要厉害。
这时候的大明海兵里面,喝白酒的,指的是从各个水师海兵学堂毕业的海兵军官,一般从基层干起,经验丰富,不少人长期担任战舰上舰长和部门主管;喝红酒的,指的是海兵大学堂毕业的或者去西夷留学过的高材生,多年经营后大部分居于海军都督府高位,瞧不起基层出身军官。当然基层军官也瞧不起他们,觉得这些高材生眼高于顶,酷爱指手画脚,清谈大于实干,也是大明海兵各个派系之外新的鄙视链。
“除非北虏在朝鲜问题上做文章”,朱先钎一边想一边说,到了这个时候反而下定决心了,“邵舰,安老哥,要不我们到舰桥上说”。
等三人下到指挥舰桥,朱先钎急匆匆的赶到海图台子前,对着围观的众位军官说道:“邵舰你看,渤海基本上被我们封死了,而黄海面积也不大,对面我们也就釜山、济州、仁川有海兵6战队三营,其中仁川营负责汉城一带的防卫,主要防止朝鲜王室肘腋生变,他们北面关注点不会过汉江,所以说从汉江到鸭绿江反而是一片空白。现在北虏还占着大同江以北到鸭绿江之间的海岸线,这块沿海深水港不少,沿岸岛屿众多,平日里我们就甚少战巡这片海域。
朱先钎越说越顺畅,一边拿着圆规和三角尺在图上量算,一边说道:“假设北虏通过6路在岛屿后面建造补给基地,再埋上一支伏兵,诸位可看,最远距离不到8o海里,如果我们巡洋联队和旅顺港里面的水师交战时,北虏里外配合得当,说不得会对本联队造成威胁”。
“切,我还以为是啥”,刚好劳得禄副舰长到了舰桥,在门口听到朱先钎不屑的说道,自从朱先钎提拔为中校枪炮长之后,劳副舰长开始处处针对朱先钎:“且不说北虏有没有这能力,旅顺港里的水师战舰维修、炮弹军械都是海外进口,按照他们平日里做事方法,想说在朝鲜西北海岸再建一个基地,莫不如在山东半岛建个基地更有可能”。
朱先钎头也不抬,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如果北虏没有建造维修能力,按照前面水雷的布设方法,库存早就该消耗一空,请问这么些日子以来,他们水雷从何而来”?
邵铁均看两人又要杠上了,苦笑着出来打圆场:“大家都不要吵了,远洋,你按照你想法先写个条陈出来,鉴于本联队兵力吃紧,如果分兵可能会造成封控力量不足,建议前指另行派舰对朝鲜西北海域进行常态化战巡,搜索北虏在此处海域尤其是沿海岛屿和港口,当然,最后也要写上劳副舰长的想法,不排除北虏固守待援、以拖待变的可能性”。
……
海军都督府,职方司北方情报处。
一名留着两撇小胡子的海兵中校,安坐于办公桌前,正翘着二郎腿,哼着时下京师里流行的小曲,一份份看着各地上报来的机密报告。
随意翻了几份,就见到海兵6战队呈上来一份的报告,大意是据锦衣卫驻釜山营特别行动课郝连峰百户上报,其与釜山附近渔民线人交流时,线人称其北方亲戚来釜山贩货时提及,称其在当地听闻,大同江以北夜间经常出现不明蒸汽快船,航极高,但白日里从未见过这些快船活动,且偶有误入该海域的渔船失踪,搞的北方一带人心惶惶,郝连峰判断为北虏在朝鲜北部的战舰,因此事尚无法核实,但事关海兵近期行动,特上报。
小胡子中校皱了皱眉头,提起笔,在题头上刷刷写了一行字,该情报来源经过三道转手,过于模糊,不予采信,签上大名后,随手把这份报告丢到右手边上存档篮里,框上还有几个小字:暂存废报。
海州镇守府“安海专案”前指,李定国左手手指头有节奏的敲着桌面,右手翻阅着刚刚送过来的巡洋联队报告,少顷之后,抬起头,问向边上的熊治仁中将,“老熊,你怎么看这份报告”?
“根据海军都督府职方司下的通报,北虏的水师老老实实的蹲在旅顺港里面,有些日子没有生火了,所谓的十海归一的大舰都在,这可是锦衣卫损失了好几条人命得来的情报。连前面巡洋联队冲到家门口,也是边上的炮台应战。要说北虏在北朝鲜还有埋伏的兵舰,我实在是第一个不信,北虏会能从哪边变出兵舰来,邵铁均这家伙是不是出海时间太长了,得了臆症”?熊中将皱着眉头说道。
“我也想不通,不过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么,我倒觉得这可能性也不排除,所谓万无一失,不就是考虑的再周全一点么,这份文件转报到海军都督府吧”,李定国也是想不通,想不通的有两种办法,一种是解决提问题的家伙,第二种是层层上报给上司,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
此时,高个子的海军都督府指挥司司长欧远星少将很是郁闷,拿着海州前指来的电报,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什么不排除北虏在朝鲜西北海域的可能性,什么“安海专案”兵力捉襟见肘无法前往查证,什么大明百年海军基业需万无一失。
啥玩意啊,这特么说了半天等于没说,不处理吧电报说的很严重,处理吧又得调舰过去,过年以后,北方军舰调动的厉害,连浙江水师都不情不愿的抽调部分舰船过去,现在还嚷嚷要都督府给调派舰船出人员补贴、煤水补给和维修费,这么几条破船,居然要都督府出1ooo万银元的补助,光知道内卷,怎么特喵的不去抢北虏;要是让福建水师再派舰过去,公文一来一回不知道多长时间,光想到后续还有一脑门官司要打,就觉得可怕。
欧司长想了想,还是刷刷的写了一行意见:呈都督府上官阅示。
最后,等电报到了最高长官郑春雷都督手中,已经是半旬之后的事了。郑都督带上老花镜,拿起文件看了半天,然后拿起桌上的德律风,听着德律风里传来甜美的、带着应天府萝卜味的通信队女兵声音,郑都督沉声说道:“帮我接职方司”。
片刻之后,郑都督习惯性的把听筒向外移了移,就听话筒里传来破音一般的大嗓门,“都督好,我是职方司司长刘战军,请都督指示”。海兵这时候的德律风刚刚兴起,接听的下属们一听是上官德律风,下意识像日常通禀一样扯着嗓门报告,殊不知上官也是人,每次接德律风被吵得太难过,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郑都督问了问朝鲜西北部海域的情报,得到没有任何北虏水师活动的保证后,郑都督满意的挂上德律风,然后在电报上批示,着海州前指加强研判,朝鲜北部情况查证与仁川运补一并实施。
其时,中部仁川营运补由直隶水师海州镇守府负责,南部釜山营、济州营由直隶水师松江分舰队负责,整个大明海兵实力一半以上集中在直隶水师,现在实施“安海专案”,直隶水师三之二兵力集中在前指,难怪郑都督要求这么处理,自己提的问题自己解决掉。本次仁川运补结束不久,下次还要等半个月。
很快,郑都督的最新指示到了海州前指,李定国看着电报,顿时大怒,特喵的,一份报告前前后后流转了半个月时间,居然又神奇的转到自己手中,李中将恨死了提交报告的邵铁均。
此时的邵铁均准将正在烈阳舰指挥舰桥上,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奇怪的说道,这都快到七月份了,怎么还觉得有点冷。然后又顺便问了问舰上的观通长,前一阵子报上去的情况研判,今日通报舰送过来的文书里面,有没有前指的批复啊。
已经被提升为观通长的宋贵勇中校苦笑道:“邵舰,你每天都问,观通部门能不上心吗,要是有情况肯定第一个给你报告”。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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